副小人得志的德性,呵呵,就差把我是傻逼挂脸上了,难怪只能跑这来当当小喽啰。我看你也别想着什么升官发财了,连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不如赶紧的跟我一起治治脑子去呢”
他损人的话说来就来,中间都不带换气的,对方没想到自己说一句这小子能还十句,而且专捡歹毒戳心窝子的话来说,只听的脸色铁青,想回骂都不知道骂什么,喘了两口粗气,挥拳头就要揍乔广澜。
乔广澜看这样反倒笑了,偏着脸道“来,尽管打,照脸打,你今天打不死我我跟你没完。”
“你他妈的”
那个人身后的另外几个同伴连忙拉住他“你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还是先把人送走了吧卧槽这什么情况”
他一边拦着自己暴怒的同伴,一边眼睁睁看着乔广澜放完狠话就哭了。
“你他妈是脑袋真有病吧”
乔广澜擦了把眼泪,哽咽着想我也这么觉得。
是刚才被对方那么一吓,原主害怕了,他非常想控制住自己不跌份,可是忍来忍去,还是不禁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砰”
正在乱成一团的时候,审讯室的大门开了,挡在门口的人还没来得及转头去看,就被人拎着领子甩到了一边,紧接着一道身影快步进来,直接走到了乔广澜的面前,开口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变调了“你怎么了”
乔广澜光听这个口气就知道来的人是谁,心里一阵兴奋,一把拉住路珩,他本来想说“小犊子你可算来了”,结果刚才那阵劲还没过去,一开口,泣不成声。
路珩“”
他都快要吓死了。
他惦记了乔广澜那么多年,就算之前没有在一起的时候,也隔三差五就得找个机会上去撩一回,对他的性格实在是太了解了,这么一个平时连句软话都打死不出口的人,得遇上什么事才能哭成这样啊
他看乔广澜哭的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的心也要碎了,同时怒火也涌了上来,抓着他连声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有人欺负你了,打你了你、你快说话啊摇头是什么意思你真是要急死我”
张局长进门的时候看见这一幕,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人的德性,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这件事是谁干的,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活剐了这个倒霉儿子。
然而回头一看,张岭东满头的冷汗,都快要昏过去了。
张局长心里着急,又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见路珩已经快炸了,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二位不如先冷静一下,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
“强光灯、手铐东西都摆在这里了你告诉我是误会”
路珩气的什么风度都没了,怒气冲冲地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要被关起来看守所是随便进的吗你等着,这事不交代清楚,我跟你们没完”
这个时候心里面狂喊卧槽的还有刚才被乔广澜阴损一顿的几个帮凶,他们是眼睁睁见证了这朵白莲花从头到尾的变脸过程,刚刚还把人骂的都要活不下去了,结果说哭就哭,连个缓冲都不用,简直是太惹人生气了
可是路珩在这里,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身份,看局长的态度也能明白这是个大人物,就算是再想把这小子狠狠抽一顿,也得忍着。
乔广澜快疯了,他觉得别人都在鄙视他,将心比心,要是他自己看到这种明明没受多大委屈还就知道拽着别人哭的贱人,给他俩嘴巴子都算轻的。
他好不容易勉强停住了,深吸一口气,心情非常不好地推了路珩一把,无精打采地说“别问了,跟他们没关系。”
这句话很明显是敷衍人的,但路珩非常有眼色,立刻明白了乔广澜一点也不想提,多半是还有什么别的内情,想到这里他虽然担心,也没有再追着纠缠,只是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事哪不舒服吗”
路珩看着乔广澜的头发也有点乱,一边说,一边给他理了理,心疼之色溢于言表。只是两个人表现的感情越好,周围的人就越是觉得心里害怕。
好在不管是真的白莲花还是假的白莲花,最起码乔广澜并没有不依不饶的意思,而是回答道“不舒服倒是没有,但有话要说。”
他瞥了路珩一眼,补充道“本来你没来我也要说的。”
只不过他原本是打算把事情闹大点,最好这里天翻地覆,多惊动一点人,现在路珩来了,倒是可以少费一些周张。
路珩知道他要面子,刚才那样大哭一场,这时候大概是有点恼羞成怒了。他勉强冲乔广澜笑了一下,眉头却并没有完全舒展开来,显然对这件事依旧非常恼怒。
张岭东冷汗直冒,脚都软了,眼前直发黑,但是这种情形下他才是万万不能一晕了之,顾不得多想,低声下气地跟乔广澜说“学弟,咱们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有什么事慢慢商量,都好解决。我知道我之前的态度激进了,我向你道歉,这里太吵了,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慢慢说怎么样”
他面向乔广澜说着话,眼睛一直向张局长的方向示意,显然是在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