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澜面前,讨好地摇尾巴。
路珩在后面有点看明白了,原来这是它们送的礼物啊
乔广澜喵喵几声,可能是用猫话说了什么,两只猫好像挺懂,上来蹭蹭他,把耗子和鱼都拖走了。
路珩“”
路珩“”
卧槽的心情宛如日了猫。
他把乔广澜抱起来举到眼前,质问道“你跟它们是什么关系它们送你东西,还过来蹭你,居然还是两只母猫公母有别你知不知道”
乔广澜“炮友关系,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路珩“”
乔广澜嗤笑道“不信你还问。就是昨天溜达的时候遇上的,人家比我大,估计是把我当小弟了,聊了两句就要送我耗子吃,我不好那一口,就让它们今天放那个黏人精袋子里了,正好你页可以摆脱他。”
路珩“阿澜,我有点怀念几天前还为自己是一只小猫咪而烦恼的你,你可千万不要陷得太深。你真的是个人啊”
乔广澜懒洋洋冲他打了个呵欠,露出两颗小尖牙。
他们没有立即开棺,虽然路珩的说法是阴气没有散尽需要等待,实际上这对他来说并不是太为难的事情,真正的原因是他想留出一晚的时间,给某些做贼心虚的人一个做手脚的机会,正好可以趁势守株待兔。
说着轻巧,但深更半夜在外面蹲点可不是件舒服事,路珩心疼乔广澜,半夜趁他睡着了把小猫往被窝里一裹,自己锁上门跑了。
乔广澜听见门响,迷迷糊糊醒过来,发现一起睡觉的贱人跑了,立刻炸着毛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门口当猫就这点好,不用换衣服,起床就能行动,省去不少时间。
路珩精的不行,早就把门给反锁上了,乔广澜挠了两下,知道没人给自己开,气的用力在门上拍了一爪子。
他不像路珩那么粘人,平时不和他在一起无所谓,只不过是担心晚上的事情危险,虽然知道自己目前的状态帮不上多少忙,也还是想跟着,路珩却正好相反。
乔广澜维持以爪撑门的姿势深沉地思考了一会,回头看看,突然眼睛一亮,三下两下踩着床蹦到了写字台上,又顺着写字台上了窗台,整只猫趴在窗户上,奋力地开始推窗户。
推啊推啊推不开啊
乔广澜气坏了。
其实耽搁了这么半天,他也明白自己已经追不上路珩,更不可能独自跑到山上去,但现在就是为了争口气,也一定要把窗户推开连个玻璃都成了障碍物,这还废物了不成
夜深人静,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睡不着觉抬头看去,一定会看见一只小白猫整个贴在玻璃上,几乎已经变成了猫饼,正在奋力和那扇推拉窗作斗争。
“擦。”
轻微的摩擦声响起,推拉窗在窗框上小小地移动了一点,夜风从缝隙中挤了进来。
乔广澜一下子瘫在窗台上,肚皮朝天地喘了一小会气。
开一下窗子累成狗,这下他什么雄心壮志都没有了,躺着歇了好半天,被凉风吹的绒毛直晃,心里暗暗骂自己有毛病。
就在这时,从窗隙里飘进来的夜风突然将一句隐隐约约的话带入乔广澜的耳朵里。
“现在就咱们两个人,你没有那个装作不认识的必要吧”
前后都没听清楚,可是乔广澜却一下子认出了邓珊的声音,他的耳朵一动,翻了个身,连忙趴到窗口,缩在窗帘后面听她说话。
脚步声传来,说话的声音也又近了一些,这样一来,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也清晰可闻了是严艺学。
乔广澜有点得意,尾巴不自觉地在身后甩着,深更半夜的非得跑到外面来说话,一看就是有阴谋,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路珩扔下他自己一个人跑去喝山风,没准还比不上他原地蹲点能听到大秘密
伴随着两人走路的声音靠近,严艺学回答的是“我也不是刻意装不认识你,只不过就是觉得没有说话的必要。今天该救你的时候,我也不是没动手,你实在是太冲动了。”
两人一直走到窗下,站定,交谈仍然在继续。
邓珊道“今天的确是我没控制好情绪,当时我还以为从地下冒出来的是”
是什么她还没说出来,就被严艺学打断了“那位置不对,根本就不可能是只不过我学艺不精,今天听那个路珩话里的意思,咱们当初把挖出来,恐怕是闯下祸了。”
擦,是啥呀挖出来啥了把话说清楚,气死猫了
乔广澜心里暗暗抱怨,只听邓珊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东西在你那里吧这事我不干了,你把它埋回去。”
严艺学皱眉道“什么”
邓珊说“你这么惊讶干什么我不干了也是我自己受损失。你没听那个路大师说吗,这样下去潮华有可能变成疯子,蒋家把我养大,我总不能坑他吧。”
严艺学显得很不情愿,过了一会才说“这东西挖出来埋进去都有讲究,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让我想想。”
“那你先给我吧。”邓珊一边说,一边向着严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