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楼一下子就笑了,如同春风过眼,万千花开,他亦抬手搂住了乔广澜的腰“当然可以。这个世上,我的脸只给你看,名字只给你叫。”
想来他还的确是这个世上唯一见过魔尊面貌,喊出魔尊名字的人,乔广澜心中升起一股莫名情绪,哈哈一笑,主动在临楼唇上亲了一下。
这时乔广澜半跪着,双手搭在临楼肩头,临楼则坐在地上,胳膊环着他的腰,这姿势要比乔广澜矮了半头,他刚刚想要加深这个吻,乔广澜就已经向后一闪,笑着说“哈哈,偷袭失败你这人就爱得寸进尺,我早就有经验了。”
临楼脸上的笑容一顿,困惑地说“我”
他们之间这样的时候并不多吧
乔广澜没想到他专门注意鸡毛蒜皮的小细节,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咳一声道“我顺口说的,你那么认真干嘛。”
临楼一挑眉,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感情,嫉妒与占有欲如此强烈,催促他忽然用力将乔广澜重新拉进怀里,紧接着就是窒息般的一吻。
好半天,星光迷离中只有两个人的激烈的心跳与清浅的喘息,临楼抬起头,见乔广澜脸上已经是一片绯红,艳丽更胜灼灼桃花,倒让他平时刚硬锐利的气质中多了三分妩媚之色,看上去甚是多情。
临楼的眼中闪过一抹痴迷,呢喃低语“多情少年应无瑕,不成真个不爱花,些底事,误人哪”
乔广澜的呼吸还未平复,思绪也有点混乱,愣愣道“你说什么”
临楼凝视着他,忽然勾唇一笑,双手扣在乔广澜腰间,脚下一绊一甩,乔广澜还没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一起摔了下去。
临楼在下面当了垫背的,如同绸缎一般的柔软地面被他们两个砸的上下起伏,非但不疼,反倒还极是舒适。临楼一翻身将乔广澜压在身下,手直接向下探去。
他心里越是恼怒,声音越是平稳,慢条斯理回答他的问题“我说你真是误人哪,认识了你,我的一颗心连同一条命,就都不是自己的了。”
乔广澜被他摸了一把,浑身一震,挣扎着要起身,可是临楼动都不动,乔广澜喘了两口气,发现自己真是不长记性,每次同情路珩都会被他算计,偏偏还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上赶着犯贱。
他咬牙切齿地说“路临楼,你这个阴险卑鄙无耻混蛋的兔崽子”
临楼手指慢慢探入他的衣襟“路珩到底是谁”
乔广澜“”
妈的记这么清楚。
他没法解释,只能叹气“我有的时候,还觉得你自闭同情你,不过你这自闭症,可真是挺含蓄的。”
临楼断章取义,只听自己愿意听的,笑着说“哦,你嫌我含蓄,那我可以再奔放一点。”随着一件件衣服滑落,两个人的身体之间再也没有其他阻碍,他的声音渐低,“之前你带我上街吃东西的时候,说了无论我要吃多少,都会把我喂饱,乔广澜的承诺,应该是从来无悔的。”
乔广澜“你”
他素来嘴上不饶人,但这回也是实在说不出话来了,黑暗中一时只有碰撞和喘息的声音,过了不知道多久,临楼再次问道“路珩到底是谁”
人到手了,他的嫉妒表现的更加直白,身体撞击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我能听出来,你每次提起这个名字,态度都很不寻常。”
乔广澜简直快要被冤哭了,感觉临楼猛一挺腰,他倒吸一口凉气,怒骂道“那你他妈没觉得你每次听到这个名字,心里的感觉也很不寻常吗”
“有啊。”临楼明确地表示,“我嫉恨无比啊。”
乔广澜爆粗口了“嘶你轻点路珩就是操,反正你嫉恨个屁”
临楼听得云里雾里,他虽然执著于这个问题,但美色当前,两个人纠缠了许久,他心中柔情涌动,其实脑子也早已经不是很清醒,暂时没有智商思考乔广澜话中之意,语气又是宠溺又是无奈“算了。”
乔广澜“算你妹啊。”
这句话简直是他用生命骂的,开口的时候嗓子都哑了,临楼俯身吻了吻乔广澜发红的眼角,柔声道“只要你以后心中都是我,咱们两个再也不分开”
乔广澜哆哆嗦嗦攥住他的一只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诚恳道“只要你现在停下来”
临楼道“哦你说什么只要我不停下来好啊”
乔广澜“”
、、
临楼说到做到,果然没有停下来,后来乔广澜累了也就睡着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重见光明,身下一张檀木大床,帷帐华丽,床榻柔软,也不知道是到了哪里。
他一侧头,看见临楼单手支头靠在床边看着自己,似乎已经维持这样的姿势很久了,乔广澜把手在他面前挥了挥,临楼一笑,眼底带着宠溺,抓住他的手“干什么”
乔广澜道“看你一动不动,以为你睁着眼睛死了。”
临楼大笑,看上去听得很开心。
乔广澜嘀咕道“算了,正常人输给神经病,我不冤。”
他拧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临楼扶着乔广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