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曾经失去,我、我心里实在是”
他说的情真意切,乔广澜同样动容,深情道“临楼”
临楼受宠若惊“阿澜你”
话还没说完,手腕一紧,小腹一痛,天旋地转,魔尊大人被放倒在地,一只白色的锦靴重重踏上他的胸口。
临楼配合地惨叫了一声。
乔广澜道“再敢装模作样,就地打死”
临楼一顿,浅笑道“好。”
乔广澜哼了一声,放开他,临楼从地上爬起来,低头就要亲。
乔广澜早有防备,用胳膊肘抵住了他的胸膛“对你爹这么无礼,不太妥当吧”
临楼丝毫不觉得尴尬“你是冥照魔尊儿子的爹,就是冥照魔尊的媳妇”
乔广澜道“什么”
临楼“相公”
说也奇怪,从一开始他变成小孩到现在,其实两个人打打闹闹,从来没有向对方表白过自己的心意,但是他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认定乔广澜肯定是自己的,乔广澜竟然也好像早就明白,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乔广澜“你一个魔尊这么不要脸,魔族的人知道吗”
临楼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们都没见过我的脸。”
乔广澜刚要回怼,忽然见到临楼身后的窗子下,邢超正架着戚阳慢慢往里面走,两个人边走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看表情竟然还挺和谐。
这真是太阳打北边出来了,乔广澜道“等一下,路临楼,你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临楼敏感地说“你刚才要叫谁”
乔广澜道“路珩哎呀我一个朋友,说了你也不认识,快帮老子听听”
临楼“”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乔广澜提起这个人了,心里不由有些发酸,但是两个人才刚刚和好,临楼也不敢造次,只好憋着一口气走到窗前,去看邢超和戚阳两个人之间的状况。
乔广澜能够使出来的都是仙门法术,很容易被身为魔族的戚阳察觉,但临楼作为魔尊,天生可以压制任何魔族的血脉,就没有这些顾忌。
他提气出指,向着戚阳的方向一点,一道金光飞旋而出,消散在戚阳和邢超的周围,临楼随即从桌上拿起一杯茶水,顺手一泼,茶水在半空中凝聚成了一面水镜,顿时将戚阳和邢超的动作对话都放映了出来。
恰好戚阳在讲他在魔族中的生活“所以冥照两个字是魔尊大人的封号而非名字,魔尊大人的姓名天下再也不配有他人叫出。更何况对于尊上这种先天魔族来说,名字就是一种咒术,是万不能叫人知道的。所以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
乔广澜看了临楼一眼,忍不住试图回忆了一下起初临楼告诉自己他姓名时的神态语气,却想不起来了,因为他当时根本就没有上心。
临楼微微垂眸,两个人都没说话,只听戚阳又道“你好像对魔族很感兴趣”
邢超说“是啊,你是一定要回魔族的吧我也想去看一看,听上去挺有意思的。”
戚阳惊讶道“你也去”
邢超道“怎么,不行吗”
戚阳犹豫了一下,道“倒也不是不行”
但他的表情分明十分勉强,邢超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突然甩开戚阳的胳膊,从怀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临楼看了一眼,道“邢超手里拿的就是之前吃饭的时候,戚阳给他的那张房契。”
乔广澜道“你说他是不是很感动,然后就”
他话音刚落,就见到邢超刷刷几下,将那张房契撕了个粉碎。
乔广澜“”神经病的思维,不是他这种阳光少年可以度量的。
临楼好不容易忍住了没笑,只听邢超道“以为给我一套房子住,自己就可以无事一身轻地回到魔尊麾下,继续当那个前途无量的大将,你当是养狗呢”
戚阳无奈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会定时来看你,你还需要什么,我去买。那房子里面有准备好的木炭和厚衣裳,好歹要比客栈暖和舒适,为何你不愿意去呢”
邢超道“你真是阔气,果然大少爷就是和我这种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孩子不一样。放心吧,我可没那么娇贵”
他脸上带着冷笑“你知道吗小的时候不到一岁我就被我爹给了一个老妈子带,哼,那个老娘们变着法的折腾我,觉得我年纪小人傻,没办法告状,大冬天把我的棉袄给她家的崽子穿,让我在雪地里面冻着,现在我身上还有生了冻疮之后留的疤。不过即使那样,我也活下来了。”
戚阳沉默,像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了一会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邢超没理他,自顾自地说“后来我终于会告状了,立刻让我爹活活打死了那个老娘们,她儿子被扔出去喂狗,以报她虐待之仇。”
戚阳道“这样未免太过残忍”
邢超不由笑了,只是他的眉目间总带着股戾气,即使是这样大笑的时候,也不能给人丝毫温暖愉悦之感,反倒显得有些神经质“我听闻魔族的冥照魔尊是个奇人,明明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