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看着乔广澜,不容置疑地强调“我们两个人之间,我不允许任何其他的结局。”
乔广澜想了想,忽然一笑,摇摇头,不知道是不赞同还是无奈,他转过身,果断朝着地上的牌面看去
朱洪武登基
乔广澜看着那几张牌,君浵也跟着端详,可惜他不懂法术,什么都看不出来“能解吗”
乔广澜慢慢道“群山扰扰拜君王,有似群臣竞相忙。前来显赫后亦整,自此欢宴再无防。”
即使已经打好主意,君浵也不由被他反常的样子弄得有点紧张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这个表情,听上去不像坏话,是吗”
“朱洪武登基”,讲的是当年朱元璋在当上皇帝之前,曾经在僧观里对一位小沙弥说,若有朝一日我为帝王,一定要让群臣朝拜我如同群山朝拜中岳一样,而后他果然心愿得偿。的此签者,一切依从心意而为,一定可以无往而不利。
乔广澜脸色变幻,过了好一会才吐出来两个字“上吉。”
君浵“”
乔广澜“”
君浵半天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你的脸色像是在说大凶。”
乔广澜道“因为我实在是不敢置信,这个转折太过玄异了,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君浵昏迷之前还是祸福难料的马超追曹,从昏迷中醒来之后,这卦象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下下生生被扭成了上吉,可见的确是天命并非不可改,只看你能不能扛得下去。
乔广澜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君浵想了想,忽然一笑“嗯,有个人告诉我,让我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要轻言放弃。”
乔广澜道“就这样”
君浵把他的手攥到唇边亲了一下,愉快地笑道“就这样。”
他想,或许他就是那个路珩,或许他跟乔广澜前生相识,但那些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是悲是喜不重要了,这个时候不愿讲出梦境里具体的细节,并非有意隐瞒,而是那场景心痛的让人不愿想,不愿说。
乔广澜没有追问,转而道“那我先跟你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食人谷里面埋着我家的那根玉簪子,一会我画张图给你,你去找来,找来之后千万不要给我。等什么时候你觉得自己要死了,或者是我要死了,你再把它给我。记住了吗”
他郑重地又强调了一遍“真的很重要。”
连他随口说的一件小事,君浵都一向放在心上,更何况乔广澜这样交代,他同样郑重地回答说“记住了。”
乔广澜舒了口气,一下子觉得肩膀上都轻了二两,笑着说“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很奇怪”
君浵道“我知道你隐瞒了很多东西,但是我都不在意。”
他微笑着眨了眨眼睛“就比如你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辅国大将军之子,这种事情有什么所谓呢反正活生生的人都已经在朕的龙榻上了。”
乔广澜惊讶道“你”
君浵笑出声来,戏谑道“我”
他摇了摇头“你是谁,你想做什么,都不重要,即使是这龙椅,这江山,你想要的话,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的所有一切早就已经都是你的。”
乔广澜本来就是心性豁达之人,很快收起了脸上的惊讶之色,轻轻一笑“你活的倒是随便,什么都不重要,那什么重要”
君浵收了笑意,严肃地说“是有一件最最重要的事情,不解决的话,我如鲠在喉,日夜难安。”
乔广澜看了他一眼,也认真起来“这么严重,说来听听”
君浵一脸肃然,凝视着他,刚才两个人已经纠缠了一番,乔广澜身上的衣服已经乱了,露出修长的脖颈与深刻的锁骨,肌肤如玉,眉眼灼灼,比起平时言谈洒落的样子,现在带了些许疑惑模样的他,更多添了一分稚气与可爱。
实在是叫人难以坐怀不乱。
一股甜意蓦然涌上心头,欢喜与爱怜再也无法克制,君浵唇角一松,忽然笑出声来,乔广澜一愣,正分神的时候,君浵已经低头吻上他绯色的双唇,一边辗转厮磨,一边径直压了下去,两个人一同倒在床上。
乔广澜冷不防被他偷袭,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好不容易等君浵自己将唇移开,他已经气喘吁吁,总是没有血色的双颊上悄然多了一抹红晕。即使他平时肆意妄为,率性洒脱,但在这方面实在是一点经验都没有,绝对比不上久居深宫的君浵耳濡目染,见多识广。
君浵的吻移到他的咽喉处,轻轻咬了一下。
乔广澜一震,一把推开他,不知道是想笑还是想生气“你这个疯子,竟然敢蒙你大爷信不信我打死你”
君浵大笑,手一伸,重新扣住乔广澜的双腕压在床上,凑到他耳边说“我可不敢欺骗阿澜,那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今天一定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是、不、行”
他不知道想起来了什么,鬼使神差地又加了一句“短是不短。”
乔广澜微微一怔,立刻反应过来他还在纠结这件事,不由大笑“好好好,你行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