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马”“你这是”
乔广澜面不改色“臣妾这是蒙古马,一炮打不死。”
君浵“那你的车为何能自己拐过弯来吃掉朕的象”
乔广澜道“昔日诸葛亮曾经发明木牛流马,上有机栝,能拐弯,我军装备精良,用的便是此物。”
他说完之后,毫不手软地用自己的象飞掉了君浵的蓄势待发的大炮。
君浵“象不能过河”
乔广澜道“大象可以的啊,陛下没见过大象吗”
君浵“那我的也可以”
他连“朕”都忘说了,乔广澜心情很好地解释“你的不行,因为你的是相,丞相不会游泳,过河就淹死了。”
君浵“你耍赖”
乔广澜道“是啊,说了你不能耍赖,但是我可以,我是女人啊。”
君浵怒道“呸,那我也是女人”
乔广澜微笑着把一面金银平脱花鸟镜举起来,镜面上映出两个人的脸,一俊美,一娇艳“起码你现在不是。”
进全“”他们在说什么鬼
君浵看着镜子里的两张靠的很近的面庞,不知怎么的,心情又一下子好起来,噗嗤一笑道“那你怎么不说朕的士是被你策反的间谍,这样爱妃直接就可以赢了。”
乔广澜面不改色,从容道“陛下神机妙算,这都看出来了。只是策反需要时间,刚才不行,现下差不多了。”
他胆大包天,果然将手探至君王面前,修长的手指拈向棋子“那么就将军”
指尖还没有触碰到棋子,就在半空中被人握住,乔广澜看看自己的手,似笑非笑地挑眉看向君浵“陛下反悔了”
君浵笑吟吟地覆住乔广澜的手背,拇指轻轻摩挲,原本是为了挑逗乔广澜,没想到蹭了两下,心中反而一荡,真的有点舍不得放开手了。
原本是戏谑的话也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真心“目前朕三千后宫空置,只有你一人,你就是朕的掌中宝,心头肉,想要什么直接说即可,何必费这么大力气呢”
他暧昧一笑“当然,爱妃撒娇的样子实在非常可爱。”
乔广澜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刚才吃的樱桃都差点吐出来,反手重重挥开君浵的手,君浵的手撞在桌子上,发出闷响,手上的皮肤顿时红了一块。
周围的宫女内侍吓得连忙齐刷刷跪了一地,乔广澜好像没看见,皮笑肉不笑地对君浵道“那么,臣妾对陛下打是亲骂是爱的样子,陛下看着是不是更可爱”
君浵大笑起来“爱妃说什么都是对的。”
乔广澜“”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行吧,认输。
真不明白这人什么劲,明明知道自己是男的,还玩的不亦乐乎,有意思吗
君浵随口道“你们跪着做什么都起来吧。”
他看着乔广澜搭在桌子上的手,心里还是痒痒,又故意把手伸过去拍了拍他,道“罢了,不逗你了,到底想要什么,你只管说就是”
他一面说,一面觉得手上触感有些不对,攥着乔广澜的手低头一看,立刻皱起眉“你这手怎么弄的”
自从君浵那句“好姐妹”说出来之后,他在乔广澜心目中的形象就跟旁边的进全没什么两样,对于君浵的触碰倒也并不是很敏感,看了一眼,无所谓道“这是冻疮犯了,今天忒冷我去”
最后一句“我去”忘了掐嗓子,幸好这声音埋没在桌子翻倒的动静里,没有人注意。
君浵喜怒不定,上一刻还心情愉悦,转眼间就翻脸把桌子给踹翻了,棋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在寂静中更加惊心。
周围的内侍宫女吓得都跪了下去,乔广澜一来不想跪,二来手还被君浵攥着,也动不了,只好跟他一块站着,简直一脸懵逼。
进全吓得连连磕头,拼命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君浵冷着脸道“没你的事贵妃宫里是谁在管着竟敢怠慢至斯,好大的胆子,给朕都拉出去”
“陛下。”
乔广澜无奈道“臣妾家境贫寒,这冻疮入宫之前就得了,并非宫人怠慢,陛下息怒。”
他悲哀地发现,“臣妾”这两个字他是越说越顺嘴了,长此以往下去会不会疯了啊就疯成君浵这个样。
一定要赶快想办法恢复男人的身份
君浵听到他的声音,微微一顿,刚才还布满寒霜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他的手指在乔广澜的手上摩挲了一下,叹息道“真是个小傻子。要是宫室里足够暖和,你的冻疮又怎么会发作你那些机灵劲用在自己身上一点行不行”
这肯定是白天他去的时候,宫人们看帝王驾临,不敢怠慢,所以把地龙烧的很旺,君浵也没有发现不对,到了晚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君浵还想说什么,恰好这个时候裴峰的消息就传过来了,他只好去处理国事,临走之前吩咐道“把贵妃宫里的人换一批可靠又周到的,再叫御医过来开些药来,进全,这件事交给你了。”
乔广澜连忙道“等一下,你刚才输棋,答应我的事还没兑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