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黄静却因为这件事被开除了。从那以后,乔佳兴刻意让自己当做那件事从来没发生过,暗示自己偷试卷的本来就是黄静和方苧苧两个人,久而久之,他自己都几乎相信了这种说法。直到今天,记忆中的不安和心虚才再一次翻涌了出来。
他不由看向站的远一点的方苧苧,怪不得当初受到处分的只有黄静一个人,原来这个方苧苧是方家的人当初可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大家出身的影子
感受到乔佳兴的目光,方苧苧歪着头冲他一笑,笑容天真烂漫。
岳玛道“当初你看不起我,给我起外号,捉弄我,还让我当了你的替罪羊。你妈呢,一把年纪了不分是非黑白,给你做伪证,一家子不积德。可惜了,我现在活得好好的,你们母子一个死了,一个要死了,这就是报应”
乔佳兴想到这些日子的焦虑和挣扎,为了讨她欢心,每天过的提心吊胆,到头来还把命搭了进去,简直目眦欲裂,气的站起来想打她“贱货,你他妈敢耍我我杀了你”
“咦,我可没害你,一切的选择都是你自己做出的,并没有人逼你,不是吗每一个人都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岳玛用力一推,把乔佳兴推的坐了回去,拎起手包照着他的头狠狠砸了一下。
岳玛冷笑道“我是贱货,你是什么一边有固定交往的女友,一边还跟别的男的勾勾搭搭,你觉得谁都不知道,其实傻逼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而已,咱俩谁更贱听见你说这两个字我都替你脸红像你这种不得好死的人渣,就算不是今天栽到这里,也得栽到一个别的什么地方,还不如早死早脱生”
她骂完之后,走回到方苧苧面前,冲她点点头,依旧没看乔广澜的杜明舟,只道“我走了。”
方苧苧看着已经频临崩溃的乔佳兴,微笑说“陪这么个东西演了那么长时间的戏,一定把你恶心坏了,稍后我会再把报酬的尾款打给你。”
岳玛满不在乎地说“老同学,这生意我可做的太爽了。报了仇不说,还充了一把千金大小姐,到哪里都被人捧着。嘿,别说你已经给过我那么多的钱,这样的事就算是倒找钱我他妈的也愿意。行了,那就这样吧,我走了我跟你们这些少爷小姐的本来也不是一路人,待久了别扭。”
她说完之后转身就走,方苧苧却从后面叫了岳玛一声“小静,等一下。”
岳玛回头,方苧苧把脖子上的一串项链取下来“这个送给你吧。”
岳玛一愣,方苧苧又把手往前递了递,岳玛就接过来了,她看看项链上的大钻,语气有点别扭,像是压抑着不好意思“那什么,谢谢。”
方苧苧微笑道“没关系。再见。”
岳玛想说点什么,又没说出来,转身走了,方苧苧没有再目送她,转向杜明舟和乔广澜“劳二位等了我半天,现在可以走了。”
杜明舟抱着手臂看她,说“你想去哪”
方苧苧看了乔广澜一眼,笑了笑说“我想去吃那个我和乔医生都很喜欢的麻辣面。”
杜明舟跟着她一起看了看乔广澜,原本有点冷峻的脸色明显柔和下来,点头道“走吧。”
在警察局里折腾了大半夜,进门的时候夜色迷离,等出了门已经是晨曦微露,乔广澜不适应地眯了下眼睛,眼看着不远处的面摊才刚刚开业。
三人进了那个临时搭起来的塑料棚子,方苧苧先在桌边坐下了,杜明舟坐在了她的旁边,乔广澜道“老板娘,三碗面。”
昨晚那个老板娘在后面烧水,出来一看,发现还是昨晚让她印象很深刻的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穿着和相貌都特别好。结果今天他们不但一大早就来了,还又多带了一个朋友过来。
老板娘不禁深深地反思,自己这个面是不是做的太好吃了,需不需要扩大规模比如把棚子再搭的更大一点,添几个板凳
她一边想一边答应了一声“好嘞”
老板娘去后面煮面条,乔广澜在最外侧坐下了,开门见山地说“方济河的诅咒是你下的,但用了乔佳兴的血;吴钦是自杀的,但他自杀的原因也和你有关系;胡肖之前在学校的时候,明明跟你关系很好,可是你们后来掰了,是因为结冥亲的明明应该是你,你却想办法换成了她。请问我猜的对吗”
方苧苧不置可否,笑着说“你知道的可真不少。我能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吗”
乔广澜把她昨晚用过的纸巾扔到了桌子上,上面淡粉色唇印十分清晰。
方苧苧噗嗤一笑“你暗恋我啊偷纸巾这事做的真是太猥琐了”
杜明舟皱了皱眉头,乔广澜却丝毫不假辞色,直截了当地说“吴钦死的那天,我在他家地板上发现了一支口红,颜色和这个一样。口红上面的指纹已经被血水泡没了,可我特意搜了那个牌子和型号,跟你用的完全没有区别。”
方苧苧拿出一只口红,那口红正跟乔广澜说的一模一样,她挑衅一样对着镜子在嘴唇上涂了涂,同时漫不经心地询问“那刚才怎么不去警察局告我”
乔广澜道“吴钦是自杀,我告你什么告你用鬼吓他,你没进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