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脚往旁退去“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怀疑,并没有说我被控了魂,”朝着皇后吼道,“怀疑怀疑懂不懂”
李安好嗤笑“是你不懂,”音落笑意一收,抬起右手两指一动,地壬立时闪身过去,手刀落下。
“不要,”沈修仪惊恐地眼珠子暴凸,颈间一痛,眼白上翻,身子如烂泥一般瘫软倒地。
一个消停了,还剩下一个,李安好也不打算浪费时间,转眼看向神色已恢复正常的许充容,吩咐地壬“送她去御前吧。”
许充容其实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异样了,面上血色肉眼可见地退去,她还有孩子不敢挣扎,双手撑着椅把颤抖着两腿站起,朝着主位屈膝,只还未蹲下就支立不住跌跪在地,痛哭流涕“妾妾就与她吃过一回茶,啊呜”
她什么也没做过。
沈氏与许氏被带离正殿后,韩璐一时也等不得了,走至殿中央,双手将折子捧过头“自上回见着不干净的东西后,嫔妾常发噩梦,夜不能寐。现自请离宫修行,还请皇后娘娘疼嫔妾一回。”
有皇上的话在前,李安好也没什可说,示意九娘接了折子“你回去收拾细软吧。”
韩璐含泪笑之,诚心叩首“谢皇后娘娘。”
淑妃泪目,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回了后殿,李安好拿着韩嫔上的请离折子,阅过后不禁打趣自己“一早上去了三个,估计很快外头就要传出本宫悍妇之名了。”不过她不在意。
“娘娘多虑了,”九娘捧着凤印走出书房“出了南蛮奸细的事,您谨慎些也是为皇上安危着想。现内忧外患,谁敢在这当口心不正传出什么”
这些李安好都懂,将折子放于榻几,取了凤印盖上,后吩咐宝樱“将折子送去钟粹宫吧。”
“是”
双手覆在肚上,李安好开始想沈修仪的事。
今日这身打扮就是为了试探,淳氏要她母子俱损,所以她就有意现出肚子。只叫她意外的是沈修仪人是愚了点,但心却大得很。
谁在给她出谋划策
不难猜,可她们是通过什么手段联系的
小雀儿抠着手“主子,夕凉宫里有很多野鸽子。”
李安好敛下眼睫,信鸽熬汤不知会是什么味儿
皇帝下早朝离了太和殿,天丁就跟了上来,将坤宁宫发生的事说了,“现许充容就跪在乾正殿外,天智已经见过她了,应该没错。”
“这么说沈氏是太后的人”皇帝回想过去,她没有避讳地在他面前提及他长于中宫,也少有亲近慈宁宫。要不是太妃已经死了,他还真不会将她和太后连在一起。
天丁不能肯定“臣已经着人看着夕凉宫的野鸽子了。”
“没结果的,”皇帝嗤鼻笑之“沈氏都被皇后禁锢在关雎宫了,你以为太后还会用她”弃子一枚罢了。
走在一旁听着的范德江觉有必要出言提醒一下“皇上,大皇子和二皇子”
“抱去淑妃那,让淑妃养着,”连日来,皇帝对钟粹宫的表现还算满意“着人知会韩逾一声,明日韩嫔将会被送离。”
“是”
又瞪了一眼跟在燕茂霖身侧的宁诚伯,勇毅侯气咻咻地上了轿,没好气地令家丁“赶紧走。”
燕茂霖驻足,目送勇毅侯的轿子离开“最近你府里和勇毅侯府还有走动吗”
“那怎么能没有”宁诚伯手抹过唇上的胡子,小心回道“虽然勇毅侯夫人有过不对,但勇毅侯府到底是钱氏的娘家。就这么断了,于彦哥儿、宏哥儿的名声不利,”手背到后,装作不在意,“往来不亲不疏,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燕茂霖仍盯着那顶轿子。
见大舅哥没露不快,放下心,啧吧了下嘴,提起这老岳父,宁诚伯还真有点事想请大舅哥拿拿主意,倾身凑过去小声言道“自安好嫁给皇上后,勇毅侯府给伯府递了足有近百本拜帖。我总觉这里有事,几回见他都带着我二弟。”
不错,有长进。燕茂霖收回目光,侧首看向李骏“他下次再给你下拜帖,你就单独会会他。”
勇毅侯随父在西北待过,现朝野形势愈发紧张,他猜测应是西北有变。
“单单独见他”宁诚伯不愿意了“若他有事求我,我怎么拒绝”
“你怎么就觉他一定有事求你”余光瞥见一道瘦削的身影,燕茂霖回头看向后,是韩逾。
宁诚伯紧缩眉头“大哥,您不了解他。他那人咝怎么说呢,”毕竟是老丈人,也不能太贬薄,“就就他那性子,没事求我,逗鸟都不会搭理我。”
这一本又一本的拜帖,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燕茂霖确实不太想再搭理李骏了,拱手向旁“韩世子。”
“燕大人。”
刚刚御前递来的消息,韩璐明日离宫,韩逾这会心情正好,与燕茂霖见礼后,又朝着宁诚伯拱了拱手。
给杵着不动的李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离开,燕茂霖有话要问韩逾。
李骏想当作没看见,但又没那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