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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语地说着。

纪三立总结道“词语本身就是自带感彩的,抢、霸、占、掠、夺、剖、剥,这些词才是对当年那件恶行的精确形容,没有谁会像纪心柔那样,轻飘飘地用一个取字。”

纪心柔又感

受到那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就像当时在志愿者团队里一样,比那时更甚,在场的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活活淹死。

可比这种个人的羞愤更加重要的是,神女要剖开天赐的灵根

不天赐才只有第三阶,强行被剖出灵根,今日必死无疑

纪心柔跪在地上,冲着宋如猛地磕头“神女殿下,求求您了,不要伤害天赐,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当母亲的,没有教好自己的儿子,我愿意做出一切赔偿,如果一定要取的话,请取我的灵根吧”

向来好脾气的小宋晏,总能被纪心柔轻易激怒,“她凭什么啊”

一想到前世纪心柔也这样逼迫裴天落,小宋晏就觉得心疼死了。

他一个熊抱抱住裴天落,“呜呜呜,落落不哭,她不疼你,我疼你我们不要她这种妈妈。”

裴天落“”

裴天落十分嫌弃地推开小宋晏“鼻涕和眼泪别蹭我身上,你对我到底是有什么误解啊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小可怜。你以为我是谁你现在把我尊名背一遍,让我听听,我看看你是不是从来就没记住。”

他在识海空间里,为小宋晏播放前世的这一幕画面。

裴天赐这时候是被逼的狗急跳墙,匆匆忙忙之间,设的陷害裴天落的局非常小儿科,但是前世,这可是精心谋划的。

那时裴天落因为救世的天大功劳,在民间有了一定的呼声,圣主不得不封他为新一任圣子。

裴天赐觉得,他抢走自己的圣子之位,早就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裴天赐精心谋划了一场下毒,那是在一场贵族的宴会上,就在裴天落十八岁生日宴上,不光有他中毒,还有许多其他贵族也中毒了,里面就包括想把裴天落当成娈童的那个贵族老男人。

所有证据全都指向裴天落

裴天赐当时也是像这样,哭着说“弟弟,我知道你不懂父亲的苦心,父亲当年让我来暂代这个圣子之位,对外宣称我才是他的嫡长子,是因为仙人为你推算过,你在十八岁之

前,不能暴露身份,否则将会有性命之灾。

你看,如今一切都按照父亲的计划在走着,我把圣子之位还给你了,你什么都有了,我什么都没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这些叔叔伯伯,他们又有什么错,无非是嘲笑过你几句吧,你才刚一当上圣子,就要取人性命”

那时在裴天赐的恶意陷害下,裴天落在众人心中的形象,就是表面上装傻,其实心机深沉。

裴天赐陷害他偷东西,偷的还是纪家人的遗物。

裴天赐陷害他欺凌弱小,明明裴天落是想救人。

裴天赐陷害他抢占民女,明明是他约裴天落过去。

凡此总总。

在纪心柔眼里,裴天落是比裴天赐更加邪恶一百倍的存在,那么,他下毒害人也就不稀奇了。

圣主倒是能看出裴天赐的陷害,不过杀裴天落,正合他意。这孩子天生一双不祥的紫眸,打小就不合他的眼缘。圣主看见裴天落的第一眼,就有一种直觉,这孩子以后会推翻他的统治。

如今裴天落成了圣子,但当年换子的真相被掩埋了很多。

众人都以为裴天落和裴天赐双双都是天灵根。

没有人知道,裴天赐的天灵根,是抢的裴天落的。

为了抵抗虫潮,圣主不光放光了裴天落所有的血,此前还一直让他修炼,他没有灵根,当然无法修炼,但裴天赐身体里的灵根,就是裴天落的啊。

圣主安排他们两个一起修炼,对外说的是天灵根对天灵根有加成。

这些拙劣的谎言,能瞒得住裴天落一时,未必能瞒得住他一世。

更何况,随着修为的增加,裴天落越来越聪明了。

他意识到圣堂没有人真正欢迎他,所有关于家的温馨,都只是圣主口中编织而出的谎言。再也不去做那些拙劣地讨好家人的事,他越来越沉默,脸上也没了刚回圣堂时的笑容。

那天裴天落去消灭虫潮,圣主其实是恨不得他直接死在虫潮里的。

圣主甚至还故意借故调走了所有护卫,不让他们去寻找裴天落,想要他

因为灵力耗尽、鲜血流尽,和虫潮同归于尽。

但那孩子从尸山血海里爬了出来,圣主永远也忘不了,当时裴天落看向他的眼睛,紫眸里的光芒浓郁到像是会流动的毒液。

像是已经知道,亲生父亲想要害死他了。

万一他以后查出来,裴天赐身上的天灵根,其实是我从他身上剥下来的

我和裴天落没有父子缘,终有一天会反目。

那么不如先下手为强

正好裴天赐搞出来的陷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