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才会相信。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赵小梅打了个激灵,听到她哥的话恨不得将自己抖成筛子。
自己可没有野猪强悍,要是惹到了哭宝,对方一根手指头就能把她漂亮的鼻子摁扁,那多丑啊,赵小梅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已经想好了,要做哭宝最贴心的姐姐。
现在她哥居然妄图离间她和哭宝的感情,真是罪无可恕。
小姑娘恶狠狠地瞪了她哥一眼,扭头就走,离他远远的,生怕和他扯上关系。
妹妹可真难弄,赵成虎懵逼地挠了挠头,然后羡慕的看向好兄弟甄宝力,他可真希望自己能和甄宝力换一个妹妹啊。
徐盼好和刘三妹都在干活,等她们收到消息的时候,孩子们连同那只被打死的野猪都已经被带到大队部。
妇女干部替宝宝洗干净手,还给她擦了把脸,抹上了自己平时都不太舍得用的蛤蜊油。
原本脏兮兮的宝宝又变成了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孩子。
传口信的人急,都没说清楚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婆媳俩只知道孩子遇到野猪了,一路上担惊受怕,看到两个娃娃好生生站在大队部前的晒谷场上,这颗心才算安定下来。
“衣服上怎么都是血啊,宝,你哪儿疼啊,是不是被野猪伤到了”
离远些的时候没有瞧见,等凑近了,婆媳俩都注意到了宝宝衣服上已经变成深色的血迹。
两人吓坏了,还以为孩子被野猪弄伤了,要不然哪里来的血迹呢。
一旁的妇女干部连忙安慰到,不过说到那只野猪,她的表情不免变得古怪,“看见了吗,就是那头野猪,宝宝一拳头把野猪的半边脸给打歪了,血就是那个时候溅到的。”
要不是所有孩子都可以作证,外加野猪身上的痕迹不能骗人,她怎么都不会相信一个三岁的小姑娘能够把一头接近成年期的野猪给打死。
“你说这头野猪是我家宝打死的”
徐盼好喝刘三妹异口同声惊呼道,她俩错愕地扭头看向俩孩子。
“奶,娘,手疼。”
宝宝眨了眨眼睛,心虚地转移话题。
这俩长辈可不像傻大哥那么好糊弄,尤其是娘,连原身多掉一根头发都心疼紧张到不行,她有没有力气,有多大力气,难道当娘的还不清楚吗。
“肯定疼坏了吧,那野猪皮多厚啊,你这小拳头砸它身上,能不疼吗”
徐盼好和刘三妹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俩人看着闺女手背上通红一片的肌肤,心疼坏了。
“坏猪坏猪坏猪”
老太太还走到那头死的不能再死的野猪边上,用脚在它脑袋上踹了几脚,野猪的眼球都快凸出来了,简直就是死不瞑目。
“宝你看,奶奶替你打了这头坏猪,咱们不气了啊。”
这是老太太惯用的哄孩子手段,不管正不正确,都蕴含着老人人一片慈爱心肠。
这个时候,甄山峰和村里的老猎人带着进山杀野猪的军人回来了。
野猪下山留下了不少足迹,经验老道的猎人带着那些军人照着这些痕迹找去,果然找到了一窝野猪,这些野猪下过山,尝到了山下农作物的美味,对山下的人民有很大威胁,因此军队收到通知,消灭这个野猪群。
他们带着武器,效率很高,没多久,这一群野猪都被捉拿住,只有一些很小的野猪被留在了山上。
甄山峰高兴坏了,正准备将这些人民子弟兵带到大队部去喝口水,就看到了没有上工,闹哄哄围在大队部的社员。
“不上工,都在这里围着做啥”
甄山峰脸上挂不住了,觉得自己不在社员就偷懒,丢脸都丢掉人民子弟兵面前了。
“队长,咱村里进野猪啦。”
“啥”
不仅甄山峰吓了一跳,那些军人的脸色都变了。
野猪皮糙肉厚可不好对付,千万别有人受伤啊。
“队长你别急,甄家那个小姑娘一拳头把野猪打死了,喏,野猪尸体就在那儿呢,头都被砸扁了。”
经过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解释,甄山峰等人总算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只是看着那个被徐盼好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哄着,老太太在一旁做戏逗弄的三岁小孩,他们实在无法相信就是这么一个小不点一拳打死了野猪。
徐班长将扛着的野猪交给了战友,自己走向宝宝。
“小姑娘,你的力气是不是很大,那你能掰弯这根铁棍吗”
徐班长掏出自己的收缩棍,将它拉长后抵到宝宝的手里。
宝宝看着他身上的绿军装,害羞地笑了笑,这年头军人的地位很超然,如果能够和附近驻军的军人搞好关系,对于家人和乡亲们来说,好处多多。
宝宝想了想,装作怯生生地接过那根收缩棍,这根棍子最粗的部位也就两三厘米厚,因为是收缩棍的缘故,最粗的部位还是空心的,至于最细的位置,也就一厘米左右的厚度,不过因为是铁制品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