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夏羡宁(2 / 3)

都没什么两样,只是气质凛然,神情颇为冷肃,站在一堆同样年纪的毛头小子中间,就是能硬生生把所有人的气场都压下去一头。

一整套的警服,连帽子都是端端正正,帽檐一丝不苟地卡住剑一般的眉峰。他的脊背笔直犹如青松,肩膀端正,上有肩章,皮带束在腰部,腰侧配枪。微微抿着的唇让那张过于俊美的脸上多了些许坚毅,脚上的靴子还踏着地面上不长眼的倒霉蛋。

直到后面的警察追过来了,年轻人才松开脚,冲着郑队长点点头,简短道“特侦处,夏羡宁。”

这个名字报出的时候,区分局的几个人心里同时闪过了“果然是他”这四个字,而他虽然没有再采取别的措施,两个逃跑未遂的人还是连动弹都不敢了。

夏羡宁后面还跟着下来了几个人,都是特侦处的警察,郑队长交代了几句情况,夏羡宁弯腰观察了一下那个雕塑,点了点头,表示这个案子可以转交。

区分局的人巴不得离这种诡异的麻烦事远点,很快就撤了,夏羡宁让几个下属分别去检查学校里面的其他雕像有没有问题,顺口询问那两个人“当时你们有没有在雕像上看见什么异常”

对方稍一迟疑,夏羡宁就看了他们一眼。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但就是这简单地一瞥,几乎要把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人再次吓跪了他的手腕肿起老高,觉得骨头都要断了,实在不敢跟夏羡宁叫板。

“看见了看见了”他简直带了哭腔,“就、就是当时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一阵烟,我以为哪里着火了,顺着看过去,那个玩意就掉了,别的什么都没发生,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夏羡宁微微沉吟这句话应该算是说到点子上了,一般来说,风往往代表着鬼力,烟代表的却是愿力,两者之间区别很大,这一次的事或许不是鬼怪作祟。

问了这么两句话,被派出去的同事们都回来了,夏羡宁刚才派他们去检查每栋教学楼上面的雕塑,以防止再次掉下来威胁到学生们的安全。

几个人回来都说了没问题,倒是检查雕像的人有了新发现“夏处,这雕像上好像有香灰”

夏羡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雕像上的一些灰色粉末,刚才说话的苟松泽又说道“我刚才看了,这香灰留下的时间应该不超过19个小时。”

现在大约是下午6点左右,如果向回再倒推19个小时,正好是夜间23点。在风水学中,烧香往往代表着一种仪式,那么它留下的时间肯定也不是乱选的。

夏羡宁道“松泽留在这里看着,注意不要打草惊蛇。其余人晚上预备出任务。”

他说完后本来已经打算走了,结果正好在这时候,另外两个同事将地上的雕像挪开了一点,一个稻草编的小人从底下露了出来。

夏羡宁的余光漫不经心扫过去,本来已经迈开的脚步倏地顿住了,他怔了片刻,弯下腰捡起那个稻草人,端详片刻,一直无波无澜的眼底忽然掠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只是惊喜过后突然想起那场变故,那高兴中便又多了几分心酸滋味。

女警岳玲站在旁边,没看见夏羡宁的表情,说道“这是什么东西头儿,咱们要带回去研究吗”

夏羡宁回过神来,不置可否,轻轻掸去稻草人身上的灰,爱惜地放进衣兜里,淡淡道“回去吧。”

洛映白出校门的时候正好是晚饭时间,空气里都充斥着暖暖的饭香,他重生以来还没有好好吃过东西,也有点饿了,找了一家经常去的小馆子走了进去。

他长得好看,性格又好,到哪里都引人瞩目,老板娘认识洛映白,见他进去就笑着打招呼“小洛,还是要一份石锅饭啊”

实际上洛映白已经一年没有来过了,他恍惚了一下,才笑着说“是啊,再来一瓶啤酒,谢谢大姐。”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恰好有个小孩哭着跑了过去,差点一跤摔倒在洛映白的面前,洛映白手疾眼快地扶了一把,只见那孩子背上趴着一个青色的小鬼。

他挑了挑眉,这种小鬼靠吸食活人的阳气维生,大人看不见,但有的小孩却是可以感应到的,洛映白随手一收,小鬼就被他从小孩身上卷走了。

他笑嘻嘻地把孩子抱起来,变魔术似地拿出一块糖塞进他的嘴里“宝贝,哭什么呢”

小男孩本来觉得后背很疼,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大哥哥抱在怀里,他突然觉得哪里都不疼了,愣愣地抽了抽鼻子,嘴里都是甜甜的糖味。

他妈妈从后面跑过来,接过孩子,向洛映白道了谢就忙不迭地走了,神色匆匆忙忙,要不是能看出来这孩子面相多福多寿,洛映白肯定会以为这是个人贩子在绑架。

他目送着那对母子离去,刚才点的饭已经端了上来,米饭在石锅中发出滋滋的响声,香气扑鼻,洛映白吸了口气,一边吃一边刷着手机。

不看不知道,这么一刷才发现,他微博上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涨了不少的粉。

洛映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好奇地点开了微博,发现又有人自己,他重生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被那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