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番外·鸳鸯秘戏(2 / 3)

而后思来想去,以为是那天她到东游廊帮忙结彩灯,疏忽了伺候。

迷迷糊糊念及当时的话,怕不信自己一心愚忠。

幼浔竭力咽下哽泣“奴婢错不该、对陛下有别的心思,真的真的没想过攀位,要、要,能一生侍奉陛下,就够了”

泪水连珠,滚落眼尾,滴滴坠湿枕上。

她悲咽在字里间,哽了好半天,才将话说完。

显然,言出这番话,借着酒劲,也凭尽了她此生大的勇气。

而锦宸蓦地愣住神,竟难以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

她刚刚是说,对有别的心思

幼浔虚弱合目,鼻子阵阵发酸“奴婢知道配不上您不敢妄想”

想忍哭腔,憋不住溢出依稀绝望。

她真的,真的是想在心里,偷偷地喜欢。

总是温柔相待,从未存过贵贱之分,对她太好,好到,她从初的无欲无求,到现在,几乎是要生出可怕的得失心。

而此刻,她把所有藏在心里的话都吐露听了。

带着绝望和悲丧,似乎也有那么些解脱。

锦宸眼底深邃如渊,一动不动凝着她。

方才闻她所言,躯一震,仿佛被一股燥热攫遍浑,心弦撩动,颤颤如丝。

为自己的愚昧无知,说不上来一句话。

的小侍女,并非对无意,竟是出于自卑,不敢高攀。

当幼浔攥着衣袖的指尖,慢慢下滑。

锦宸眼波忽动,蓦然捉住了她的手。

“谁说是妄想。”

缓缓坐到床边,低缓的嗓音,悄然之间透了哑。

睫毛颤了颤,幼浔微微撑开眼缝,和相视之间,恍惚以为自己在梦里。

锦宸深凝她片刻,心意明朗,无需顾忌。

忽而倾而下,精准地含住了她湿润的唇。

幼浔此时是半分反抗的力气都无的,除了双手似拒似扶地攥在肩膀,能任掠据。

虽是痴醉酩酊,幼浔下意识惊慌着屏住了呼吸。

唇瓣在嘴里,而舐吮得有些用力,传来丝丝别样的痛感,幼浔终于还是闷吟而出。

屋内的烛火并不明亮,照得一室昏黄。

泛开的圈圈光晕漾到榻间,宛若笼上一层轻纱。

唇舌扫过她的,尝尽她如茉莉清雅的味道,裹挟着涩涩的泪水。

不知过了久,锦宸才克制住,瞬间松了唇。

半撑伏着,粗重的呵气打在她鼻尖“还躲不躲我了”

幼浔被吻得迷了眼,眸光游离弥散,与前醉酒的目眩不尽相似。

她呆愣躺着,深深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湖绿宫衣下的有致随之沉浮。

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一吻。

呵气相缠,下姑娘怔愕的目光迷离羞怯,便挑了男人寸寸情动。

她并没有抗拒和委屈的意思,终究是战胜了理性。

这一刻,什么君子磊落忘了个透彻,指尖缓缓,落到她宫裙腰衿。

锦宸俯下头,气息流淌她耳廓,另一手摩挲在她侧颈。

压低嗓音,动情而沙哑“幼浔这是分内的事。”

低缓说着,将那湖绿腰衿一点点扯开。

主苑婚房。

红烛交相辉映,床幔喜被皆是龙凤呈祥,一室旖旎喜艳。

锦虞坐在桌边,红盖头已被那人揭下。

而她一绛红金丝华服,衬得容颜万般媚丽娇娆。

新婚之夜,理当缠绵悱恻才是。

适才听言罢,锦虞目光陡然转亮“当真我皇兄真去幼浔屋里了”

小姑娘兴奋地在耳边追问,池衍一边慢条斯理斟上两杯酒,一边淡然从容地应了声。

锦虞杏眸如盈流光,紧接着问“那们成是没成无人去打搅吧”

搁下酒壶,池衍托了酒樽,递她一杯。

锦虞接过来,双目一瞬不瞬,充斥期待地凝着,等答。

抬眸掠她一眼,男人颇有些不满“还管这许甚,都做到这份上了,你皇兄没点动静,那也能怪自己不争气。”

元佑幼浔喝的那盏酒里,掺了点何老所配无伤大雅的药,能让人一沾即醉,却醉七分,清醒三分,方便事。

若是如此,那两人的情意还未有进展,那便能任听天命了。

锦虞当然也明白,缘分的事强求不来。

就是心里牵挂得紧,捏了捏指间酒樽,“我就问问嘛”

指节敲叩了下她细腻的额。

池衍眼底威仪渐重“俩指不准已经鸳鸯相了,何要你操这心到底,今晚是谁的洞房花烛夜”

话音方落,锦虞便瞬间意识到,自己光顾着忧心皇兄,自个还在一刻呢。

心一虚,锦虞立马乖下来“好嘛,我不问了。”

拉住喜服衣摆,撒娇扯了扯,“阿衍哥哥好啦”

承认,撒娇这招很是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