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像个僵硬的机器人,唱还稍微好一点,反正每个人o的部分也不多。
然而最惨不忍睹的是表情管理,她像是签了卖身契,以至于不得不含泪营业,笑容别提有多勉强。
而最最最尴尬的是,台下有个嗓门奇高的男观众,声嘶力竭地喊
月月娶我
月月放心飞月饼永相随
梁司月投降了,一边去抢他手里的iad,一边告饶“好了好了,我不看你的了,饶了我吧。”
“保证以后再不提这事了”
“保证保证”
柳逾白这才肯放过她,朝她伸出手去,等她乖乖地将那三张dvd放回他手中的时候,他才将iad递给她。
梁司月以生平最快之手速按下暂停,并直接强退了视频网站,这才长舒一口气。
然而,她还是有一点不服气,“不给看就不给看,反正我看过你电影里面的gif截图。”
“哪个账号发的”
梁司月笑了,“你是不是要封账号我傻么,我才不会告诉你。”
“不告诉我也可以,我买百来个营销号,天天发你当年舞台的视频。”
“”
脏还是他们资本家手段脏。
玩笑过去,他们最后选了一部电影,用来打发下午的时间。
梁司月是躺在沙发上看的,脑袋枕在柳逾白的腿上。
她其实一般习惯一人单独看电影,因为很容易共情剧情,但凡稍微感性一些的场景或者台词,就哭得稀里哗啦。
今天亦是如此,好几次哭着扯着柳逾白的衣摆擦眼泪,一面哑声说着“不要看我”。
柳逾白乐不可支。
100多分钟的电影结束,梁司月两只眼睛也哭肿,柳逾白掀自己下摆布料已被浸得潮润的衣服给她看,啧一声,“你水龙头做的”
梁司月很不好意思,“我赔你一件衣服好了。”
然而,当她揪着衣摆内侧,看了看那上面标签上的o,估计了一下价格,又乖乖认怂“要不,我还是帮你洗干净吧。”补充一句,以示诚意,“手洗。”
柳逾白笑出来。
梁司月从沙发上坐起来,往浴室去洗脸,一边走一边说“这里真的好适合看电影。不过,如果能够跟你一起去电影院看一场电影就更好了。”
柳逾白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
梁司月洗过脸出来,柳逾白问她,现在怎么样了,能不能出门,可以的话,晚上一起去找个餐厅吃饭。
梁司月忙不迭地点头,虽然还是担心会被拍到,但她不想扫自己、也扫柳逾白的兴。
柳逾白让她先收拾一下,他先跟餐厅订个位置。
梁司月回到卧室里,将自己的行李箱平放在地上,打开。衣服都是为了去海岛准备的,颜色鲜艳的连衣裙,现在穿出去未免浮夸。
想了想,她还是穿上了刚刚出门时的那一身衣服,白色落肩的薄毛衣,搭配一条宽松复古款式的水洗蓝色牛仔裤,舒适且保暖。
简单地化了一下妆,眼影和睫毛都懒得折腾,只上了很薄的一层粉底液,薄涂南瓜橘的口红,再拿指腹拍了些许的液体腮红,让气色不要显得那样苍白。
最后再拿出方便逛街时背的一个链条小包,斜挎上之后,便可以出门了。
柳逾白也穿得十分休闲,长袖的t恤,外搭一件黑色的防风料子的风衣,整个人显出一种爽利感的英俊。
出门的时候,梁司月自觉戴上了口罩,并祈祷可别等会儿在电梯里碰见外婆,不然谎言被戳穿可就太尴尬了。
柳总不高兴了,说两个人是谈恋爱又不是偷情,何必这样鬼鬼祟祟的。
好在,没有巧合到这种程度,电梯顺利地下到地下一层。
逢上下班的时间,路上车况堪忧,但他们不用赶时间,完全无须着急。
柳逾白将天窗打开了,她脱掉鞋,蜷腿坐着,脚放在座椅上,仰头看着自四面的玻璃中,照进车里的一场缓慢的落日。
让她想到,她那一回请柳逾白吃泰国菜,也曾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一模一样的漂亮的黄昏。
柳逾白带她去的地方,是崇城地标建筑顶层的一家西餐厅。
人均两千,招牌是进口的澳洲和牛,以及法国某私人酒庄的红酒。完全的预约制,当然,有门路也可插队。柳逾白属于后者。
他们到的时候,夕阳还没完全落下去。
坐在整个崇城的最高点看这场落日,则又是完全另外一种新奇的体验。
梁司月掏出手机来连连拍照。
对面柳逾白手托腮地望着她,眼里带笑,他就喜欢她这样好像没见过世面,但也绝不故作淡定,不掩饰自己新奇之色的真诚。
让他觉得,带她来这平庸不过、纯是炒作概念的餐厅,也确实的有了意义。
总归,小姑娘高兴就好。
梁司月胃口不盛,牛排只切了一半不到,且不能喝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