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想了想补充道,“要带字的那种。”
李助扇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好的,贺总。”
庄简宁站在喷头下,愁的要死。
这房间隔音还行吗就贺灼那样的腹肌和臂力,他可没办法忍住不叫。
但要是被导演们或者工作人员听见了,他简直没法做人。
就算房间隔音还行,明天一早录节目,还都是坐在硬凳子上录制。
他能坚持的下去吗万一被有经验的选手和观众们发现异常怎么办。
脑子里瞻前顾后,手上却很诚实,挤了一大坨橙花味儿的沐浴露,前前后后揉搓清洗了好几遍。
也不知是热水蒸的,还是羞的,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整个小脸,耳根,胸膛,俱是绯红一片。
贺灼驱使轮椅迎向刚出浴的小美人儿,一把扯掉裹在他身上的浴巾。
“啊”庄简宁惊呼一声,就算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真到了这一刻,在这么性感有力直接的老变态面前,心脏还是止不住的狂跳。
眼前一抹透白的雪色,两株红梅屹立其中。
贺灼无意识地吞咽几下,拉过他的小狐狸坐在自己腿上。
庄简宁蜷着脚趾,低头回避他灼热的视线,脑中来回闪过脐橙和侧躺的姿势。
贺灼用食指勾起他白净的小下巴,低哑的声音带着隐忍,逗他,“瑜伽都练过哪些动作”
老变态这是又要玩什么花样吗
庄简宁想了想,带着点兴奋,又带着点羞耻,歪着脑袋,视线闪躲,掰着手指头,小小声道“站着的树形动作,跪着的猫式伸展,撅屁股趴着的下犬式,平趴的眼镜蛇式,还有拱起来的桥式”
无论是人前的光芒万丈,还是人后透着羞赧又直白的欲念,贺灼都觉得可爱极了。
啧,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贺灼看的心痒,伸手抚弄光滑弹腻的肌肤,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那今晚有什么想法。”
庄简宁咬着下唇,“今晚,随便哥哥弄。”
“那行。”贺灼点点头,伸手从床上拿过家居服,抓着庄简宁的手臂往里套,“先穿衣服。”
庄简宁狐疑地抬头看他,又看了看自己被穿上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深蓝色长袖衬衫。
老变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啊是用剪刀剪四个洞
下面两个,上面两个的那种
或者是用蜡烛烧用蜡油慢慢滴的那种
好刺激
他陡然兴奋起来,见贺灼正慢吞吞地给他系扣子,他伸手,“我来,我系快一点。”
说完又有点不好意思,偷偷抬头观察着老变态的表情,自己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
贺灼由着他系,自己的手也抚上去,若有似无地触过皮肤,引得怀里的人一阵轻颤。
里外都这么敏感。
见最后一颗扣子已经系好,贺灼伸手拿过长裤。
庄简宁乖乖地曲起腿,蜷着脚趾往真丝裤管里送。
白皙的长腿一寸寸没进深墨色的裤子里,带来视觉的绝佳体验。
贺灼看个够,拍了拍他,“穿鞋去。”
庄简宁起身拉上裤子,“啊还要穿鞋”
穿什么鞋
黑色高跟鞋
那个的时候穿黑高他可以忍,但是黑高配男士长袖家居服他不能忍
贺灼收到李助的消息,游轮和烟花都布置好,车子已经等在楼下,便也不再逗他。
取了双棉袜,又拿了件夏款的轻薄风衣,“带你去个地方。”
老变态肯定也是考虑到隔音的问题。
庄简宁乖乖接过袜子和风衣。
两人简单穿戴好,乘坐专属电梯下楼,车子就等在门口。
庄简宁打了个呵欠,有点郁闷地上车,做个爱流程这么多。
靠在贺灼身上闭目养神,也没有多长时间,感觉车子停了下来。
正准备睁开眼睛,触感温润、类似于眼罩的东西覆盖在眼睛上。
他不知是兴奋还是紧张地握住贺灼的手,“贺灼。”
“嗯,我在。”贺灼握紧他,“跟我走吗”
狐狸棉布眼罩下的唇角轻轻翘起,声音里是毫无防备的信任,和勾人心魄的乖巧,“跟呀。”
被贺灼抱着下了车,湿湿凉凉的风裹挟着草木清香扑鼻而来。
视觉受限,其他的感觉便被无限增强。
舒爽又刺激。
李助跟在身侧,简直没眼看,老板一堆正事不干,抱着人到处玩,跟哄儿子似的。
贺灼回头看了他一眼,李助立即指了指天上,做了个“ok”的姿势。
轮椅驶在微微颠簸的路面上,没多大功夫,便停了下来。
庄简宁搂着贺灼的脖子,小声问,“咱们到了吗”
贺灼低头在他嘴角亲了亲,安抚道“到了,眼罩等会儿摘,乖。”
庄简宁便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