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的没办法,他现在的轻功,自我感觉都上了两个台阶。
客栈,吴群带着吴悔第一次住进去了。
吴悔并没有露出好奇心,也没有四处张望,给人的感觉太过于镇定了。
甚至于一套吃饭洗澡的流程下来,他都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守着吴群,哪里都不去。
“悔儿,明日我们买一辆马车可好”吴群不想自己跑,马车它不香非要累死自己。
“父亲,无碍。”吴悔默默地铺床,拒绝了。
“要的,明日还要采买一些东西,咱们父子两总不能人手扛着一大包袱上路,再说我们也需要换一神新衣了。”吴群很不满意身上灰扑扑的袍子,太丑了。
吴悔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吴群又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孩子太过于安静,瞧瞧已经开始打坐了,一点儿对外界的好奇心都没有。
算了,先这样,睡一觉起来再说。
第二日一早先买了马车,又买了车夫,采购了路上用的必须品后,换上了新衣,这才离开。
坐在宽敞的马车上,吴群觉得自己的腿终于被解放了,不用一天十二个时辰,十个时辰都在练轻功了,虽然轻功很酷,但时间久了累。
再看吴悔一上车,就盘膝打坐,一点儿要和吴流的意思都没有。
吴群看着这样的儿子,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觉。
闹心不存在,儿子很听话,让他干嘛就干嘛。
暴躁不存在,儿子安静的就好像身边没有他这个人。
郁闷也不存在,儿子思虑周全的,不让他动一根手指。
可他就是觉得憋屈,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话太少。让他一颗散发温暖的老父亲的爱心,无处安放。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吴悔及冠的前一日。
“悔儿,快来瞧瞧,这根簪你可喜欢”吴群拉着吴悔逛街,明日是吴悔十五的生辰,怎么说都要送礼的。
就是有些遗憾不能给儿子大办一场,没办法他要看苟着,才能够走两年后的剧情,苟不住,后面的都是白说。
“父亲不用破费。”吴悔看着那白玉簪眼中充满了喜爱。
“店家就它了。要是有相同的玉佩,你也给一块。”吴群看吴悔喜欢,直接买了。这么好的儿子不用了宠那怎么行。
“父亲不用”吴悔在看着店家拿出来的那块白玉后,收了声,他喜欢,非常的喜欢,尤其是那白玉上雕刻的兰草,是母亲最爱的花。
“悔儿,不用担心银子不够,爹这些年也有小有家资。只是可惜了你娘,店家在了一套白玉首饰,妇人用的。简洁大方为主。”吴群看吴悔那样子,就知道话不能再说了,这孩子心里藏着娘,不能多说。
他要不是有金书在,只靠着原身的记忆,那绝对瞎了,关于吴悔亡故的母亲,他是一点儿也想不起来。
不过看样子,在走个半个月,就能赶上周年祭了,到时候好好拜祭一下,毕竟没有她的话,他哪里来的这么听话的儿子。
是的吴悔,带目前位置,除了不爱说话,最大的特点就是听话了。
装好东西正要离开的时候,吴群突然间发现有人居然在盯着他。
“父亲,有人。”吴悔轻声在吴群耳边说了一句。
“走。”吴群拎着东西离开。
“父亲,是邱师兄。”吴悔木着脸看着吴群突然间来了一句。
吴群皱眉,这个邱明咱们这个时间段出现了不过不要紧,他到要看看这个人要做什么
马车赶得飞快,绕着江州府真正两圈,车夫都受不了了,不由的问了句“老爷,公子还跑吗”
“不用,去客栈。”吴群发现那跟屁虫没有被摔掉,干脆不跑了,他倒要看见,这人一直跟着他要做什么。
“父亲来者不善。”吴悔挡着吴群的胳膊,轻轻蹙眉道了句。
吴群点了点头看着吴悔问了句“现在可想离开江州府”
吴悔点头,外面的车夫却道了句“老爷,公子,马儿怕是不能连夜走了。已经跑了这么久,它累了。”
吴悔不为所动的看着吴群。
“悔儿,我们看看邱明要做什么这些年都不回去,怕是另有所图。”吴群说的还是比较轻的,这哪里是另有所图啊,坚持是所图盛大啊。
他这些年在外怕是早就怀疑他家里人是被夏家给杀的,可他默默的娶了妻生了子之后,才出现在了夏时雨面前,这就值得深思了。
“父亲,与我们无关。”吴悔非常不赞同吴群想要留下的举动,父子两第一次意见分歧。
“可他尾随我们就与我有关了。悔儿不怕,爹会保护你的,现在咱们找家客栈投宿,吃顿好的,顺便好好洗一洗。”吴群不想走,这可是州府,繁华的地方,明日就是吴悔的生辰了,怎么也要带他好好玩一玩。
“父亲,不妥。”吴悔依旧不赞同。
车夫却赶着马车,停在了如意客栈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