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她的一侧肩膀贴近他的胸口,这种距离,哪怕是长辈和晚辈,也显得过于亲近了。
只是当他低沉而带着磁性的声音漫在耳边时,吕枝总会有种错觉,他这样做好像没错。
江留离他们不算远,一语不发的看着一切,眼睛里的狂躁因子骚动着,脚步却钉在原地没动。
拳头收紧,江薄舟一个轻飘飘的眼神丢了过来。
他淡声道“车给你准备好了,自己回去。”
年长者的威压在这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里面释放开来。
他的暴躁,骤然被人用手指一点一点拧开,碎成粉末,然后丢到风中没了影子。
“不该打的主意,最好收回去,从接触社会开始,你就应当知道这一点。”
吕枝挨得他很近,他说话时胸腔震动,就像音箱一般,把颤动带到了她身上,隐约的不适感使得她脑袋迟钝了一点。
江留抬头看他,紧抿着嘴唇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
“小叔说的对,我会好好向你学习的。”
硝烟味弥漫开来,表层之下,压抑的气息流动着,最后是吕枝一个小喷嚏打破了这僵持的局面。
江薄舟担忧地问了一句是不是感冒了,便揽着她的肩膀快步上了车。
江留也错开走了,到车门口时回头看了吕枝一眼,里面压抑着一些任旧狂躁的东西。
不久前,他的一个决策使得公司的资金运作出了问题。
而这种使得全员焦头烂额的局面,最后在江薄舟几句话的功夫内解决了。
他比之他,还差得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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