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成为自然法则般的存在。
沈稚坐上车,回家以后,丁尧彩开始跟她说明沈河关于离婚协议的异议。
财产的处理是他们结婚前和刚结婚时商讨过的,沈稚这份协议也是根据当时的结论拟的。但是时境变迁,如今也有许多变动。
比如刚开始他们都是租房住,后来却因为太喜欢现在的房子两个人双双头脑发热平摊买下对于当年的他们来说,那真的是一大笔钱。值得一提的是,就因为他们的这次超前消费,导致沈稚被包养的传言盛行一时,两个人不得已有家还跑去租房住了大半年。
丁尧彩忍不住擦了一把汗“真不知道说你们俩什么好。”
“嗯”沈稚没听懂。
“为什么能一边商讨离婚一边继续像小两口一样过日子呢”丁尧彩淡淡地叹息。
一开始,沈稚也不明白。
这些天以来,沈稚一直在筹备和平离婚的种种事项,沈河也积极配合和平离婚的全部流程。然而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甚至可以这么说,他们的感情似乎比以前更好了。
丁尧彩说“为什么”
沈稚没有回答。
有可能他们需要一个机会。
她需要确保自己随时都能逃走,而他也接受自己有权放弃她。他们习惯对方太久,已经默认自己与对方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所以,这种机会才变得难能可贵,又至关重要。
你可以离开我,我也可以离开你。
暂时让我们抛开利益抉择。
而他们正在享受这样的机会。
沈稚做完惯例的保养,由助理驾车送她回家。她坐在车上看剧本,手机震动,刚掏出来,原本严肃的神情就放松了许多。
沈河说“你在哪呢”
沈稚想了想,打字回去“准备回家。怎么了”
他说“你是不是
坐的彩姐的车灰色那辆。”
“是呀,”沈稚说,“不过是助理在开。你怎么知道”
她的最后一句还没编辑完,沈河已经打电话过来。他声音很悠闲,听起来懒洋洋的,非常舒服“我看到你了。你让小冬下车。”
沈稚有些懵懂,只用原话让助理照办。
小秋把车靠边,随即走下来。只不过等了一会儿,一辆车停到路旁,沈河顶着乱七八糟的头发,戴着口罩和眼镜登场。他飞快和小秋打了个招呼,随即取而代之坐上驾驶座。留下小秋去乘他来时的那辆车。
“走走走。”一上车,沈河就开口。
沈稚忍不住回过头去看小秋“你能不能别老这么突然啊”
“车上保镖和龙日都在呢,没事的。”沈河说着,心情愉悦地打开电子导航。
其实很多明星都不会自己驾车。
不是因为机动车考试有多难,而是一旦发生交通事故,吊销执照可解决不了问题。那是能毁掉职业生涯的赌博,许多人不敢拿这去拼。
但沈河和沈稚比较图省事。
这两个人在“当大明星过小日子”这个志向上达成共识,一切从简。
“去哪儿啊”说着,沈稚去看他电子导航设置的目的地。
“去玩啊,”沈河说,“我想去打保龄球了。”
然后,沈稚就目睹了沈河打电话预约保龄球馆、交代清楚要求、一脚油门飞驰而去的全过程。
在保密性达到顶尖的会所里,他们直接把车开进店里,在可接受程度范围内的注目礼中进去。
沈稚没来过这里,但有在朋友圈看到过照片的印象。是某位同行的产业之一,开店供自己和朋友消费,卖点自然包括公众人物也能来去自如。
店内的吧台有在卖可丽饼。
沈稚瞬间迈不动步子,留在原地盯着看。
沈河着急打保龄球,但还是回过身来,示意她想吃就吃。
“不行,这东西吃两口就腻。会很浪费的。”沈稚说。
沈河倒是很坦荡,非常理所当然地说“那你给我吃不就好了。”
她看向他,他回看着她。
最后沈稚买了一个奶油水果可丽饼。
她吃了几口,然后就交给沈河了。
沈河拿着勺子在一旁慢条斯理地吃
完,沈稚则痛痛快快地打起保龄球。
沈稚没怎么打过,好在沈河边吃边指导。两个人各玩一轮,刷新着计分器。
结束以后,他们又去楼下的游戏厅。
沈稚不是很喜欢刺激的游戏,所以到后来就只一个劲玩钓鱼、连连看。沈河开了两圈赛车,最后也跑到她身后,默默看她钓鱼。
沈稚玩钓鱼游戏很耐心。
沈河围观得也很耐心。
两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等着鱼。
有鱼上钩,沈稚高兴得要跳起来。没束紧的头发沿着脸颊往下垂落,沈河看到,不经意地替她理上去。
之后他们又去做了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