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长女,殿下也还是东宫的储君,你我之间,两不相干便是最好。”
撂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当真是没半点留恋的意思。
姬璎却抢了一步上来,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两不相干你说什么胡话,这怎么行”
两人正在拉扯间,外面忽听得有人拍门“殿下,属下有要事禀报。”
姬璎心中暗恼,却很清楚若不是出了天大的事,侍卫明知道骆雪在这是不会贸然打扰他的。
“什么事”他恼怒的低吼了一声。
骆雪已经趁机从他手中挣脱了手腕。
那侍卫推门进来,看见骆雪眼眶红红的,就避开了视线不敢多看,只快走到姬璎身边耳语了两句。
姬璎听完,眼中瞬间迸射出两道杀意浓厚的视线来,一撩袍角就大步往外冲去。
走了两步又想起了什么,就又回头仓促安抚了骆雪两句“本宫这里有点急事,你先回后花园里其他女眷那里去吧,回头有机会咱们再细说。”
他是真的急,说完也没等骆雪给个回应就脚下生风的卷了出去。
这里是东宫的书房重地,骆雪是有分寸的,自然也不会在此滞留,紧跟着也带着青稞离开了。
在院子里又重新修饰了一下妆容,掩饰住刚才哭过的痕迹,等到跨出院门的那一瞬,她又变成了那个端庄又高贵的相府大小姐。
青稞扶着她的手,主仆俩沿着湖边慢慢的往花园的方向走。
青稞偷瞄了好几眼她那肚子,才终于忍不住小声的抱怨了一句“小姐,就太子妃那身子,她确实就算是熬也熬不了几年了,您明明都已经胜券在握了,又何必让自己受这样的苦”
目光仍旧忍不住盯着骆雪的肚子打转儿。
骆雪的表情却很平静,她的眸色清明中又似乎隐隐的暗藏了某些更为坚定的东西,一字一句的道“你不懂。”
青稞这就不敢多言了。
本以为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结果又往前走了两步,却又听骆雪轻轻的道了两个字“值得。”
这话没头没尾的,青稞自然是更听不懂了,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就也作罢了。
这边太子妃约见外男,自然是要谨慎的先清场的,加上姬珩对这东宫的建筑格局本来就熟,他带着黎浔轻车熟路的就躲开了所有的明岗暗哨,取道栖凤殿后面的一片竹林,又撬开了后围墙上一道隐蔽的小门的门锁溜了进去。
整个栖凤殿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太子妃的那个心腹女官云辞守在正殿的大门前。
姬珩带着黎浔从后面偷溜进来,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先让黎浔在正殿后面等着,自己绕去前面观察了一下状况,见云辞是守着正殿的大门的,就知道太子妃两人应该就是在这殿内。
绕回来,指了指屋顶“上去”
黎浔这就有点尴尬了。
要上去,她肯定自己是爬不上去的,可人都已经站在这了,不听点什么内幕就打道回府又觉得亏。
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嗯。”
姬珩这就有点得意了,明明可以一步到位直接伸手把她拽上去的事儿,他却故意站着张开了双臂“来”
黎浔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别开视线蹭上前去主动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姬珩趁机往她脸颊吧唧亲了一口。
黎浔早料到他没安什么好心,但心里还是难免一恼,刚要推开他,已经被他一把卡住腰肢顺手一捞。
双脚离地,黎浔大惊,出于本能的便更是死死的抱住了他。
姬珩带着她纵身跃上屋顶,可谓不费吹灰之力,然后三两下蹦跶到预估好的一个最合适偷窥的位置,抱着黎浔一起趴在了屋脊的背阴面,然后摸出靴子里藏着的短匕首就去撬瓦片。
黎浔看到他拿的那把匕首是从自己那顺走的,心里有点憋气又不好去抢,就想松开搂着他脖子的手自己往旁边去。
可是这屋顶的琉璃瓦经过特殊的抛光技术处理,连鸟屎都存不住,就更挂不住她一个大活人了,她刚要试着松手,整个人就开始往下坠
吓了一跳,只能用尽全力双手死死的搂着姬珩的脖子挂他身上了。
姬珩险些被她勒得背过气去,缓过一口气来,见她紧绷着一张脸,神色有些惶惶的在偷瞄脚下的方向,明白过来之后就扑哧一声笑了。
黎浔本来就怕掉下去,紧张的很,抬头对上他兴味盎然的眉眼,顿时就更恼了。
可是让她撒手她又不能
咬咬牙,索性也就破罐破摔了,干脆觍着脸跟他商量“这瓦片太滑了,你躺平了,让我趴你身上这样行么”
姬珩
不过他在黎浔面前,还是好说话的,随后居然真就仰面朝天的躺平了给黎浔做了人形肉垫。
这样虽然也是尴尬,但总好过她主动挂他脖子上。
黎浔刻意叫自己忽略这种处境,拿他踮脚爬到被他撤走的那块瓦片的缺口处,探头往下一看,就见杨氏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