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个月,即是四年半前,租屋发生了入室抢劫,财物被盗,梅根失踪。南茜不久就辞职,开始全力寻找母亲。
四年前,梅根因砒霜中毒身亡,死后被分尸。
直到今年十月初,在维利奇废宅发现了掩埋的梅根残尸。
歇洛克理出了简明时间线。
雷斯垂德不免叹气,“这一对母女也够倒霉的。早年梅根丧夫,但看她带女儿住的地方,是治安不错的贝克街一带。谁想后来会摔成瘫痪,护理费成了填不满的窟窿,南茜赚的钱都填了进去。”
越说,雷斯垂德越觉得头顶奇怪光环的人不是他,而是这一对母女。
“南茜独自打拼了几年,找到了愿与她共同照顾母亲的丈夫。眼看生活压力能少一些,偏偏丈夫又死了。死了丈夫,她只剩母亲一个亲人。偏在搬家前夕遭遇了入室抢劫,不仅劫财,还把人给劫走了。真是霉运缠身”
歇洛克却没有感叹,而从中发现一个疑问
“南茜很关心母亲,甚至不惜辞去工作,为什么没有了后续记录只要一天不找到人,她总该再来苏格兰场询问情况。是你们没有登记吗”
“当然不是”
雷斯垂德严肃地说,“福尔摩斯先生,请您别把苏格兰场想得太差劲了。我向接待处的同事确认过了,他们对南茜没有印象。而且查询旧案的备案,显示南茜并有再来警局复核询问失踪案。”
“对此,您不觉得奇怪吗”
歇洛克指了指案卷,“南茜在调查结果的确认书上签了字,那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警局,是失踪案发生的两个月后。难道南茜就此接受了母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雷斯垂德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无奈地看着歇洛克。
“福尔摩斯先生,请您体谅一下普通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为了真相不惜一切代价。他们或是缺少追查凶手的智慧,或是更需要时间来维持温饱。
梅根失踪了,南茜只是一个寡妇,没有任何亲戚帮助,她能坚持多久呢从梅根瘫痪起十年多,她坚持得够久了。我们不能苛责她。”
雷斯垂德不认为南茜放弃寻找梅根有错,如若不是,另一种可能就更悲哀。
“如果南茜没有放弃,但也没有再来警局。您应该想到了最坏的情况,南茜也遭遇了不测。比起第二种可能,我宁愿南茜放弃了追查真相,逃离伦敦开始了新生活。这种结局,起码有一个人还活着。”
歇洛克沉默了几秒,当下并没有冷酷地往雷斯垂德头上泼冰水,告诉他其实还存在第三种可能。
“好吧。您的想法某种程度是成立的,但如今发现了梅根的尸骨,就必须继续去找南茜。”
“对此,您不觉得奇怪吗”
歇洛克指了指案卷,“南茜在调查结果的确认书上签了字,那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警局,是失踪案发生的两个月后。难道南茜就此接受了母亲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雷斯垂德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无奈地看着歇洛克。
“福尔摩斯先生,请您体谅一下普通人,不是所有人都像您为了真相不惜一切代价。他们或是缺少追查凶手的智慧,或是更需要时间来维持温饱。
梅根失踪了,南茜只是一个寡妇,没有任何亲戚帮助,她能坚持多久呢从梅根瘫痪起十年多,她坚持得够久了。我们不能苛责她。”
雷斯垂德不认为南茜放弃寻找梅根有错,如若不是,另一种可能就更悲哀。
“如果南茜没有放弃,但也没有再来警局。您应该想到了最坏的情况,南茜也遭遇了不测。比起第二种可能,我宁愿南茜放弃了追查真相,逃离伦敦开始了新生活。这种结局,起码有一个人还活着。”
歇洛克沉默了几秒,当下并没有冷酷地往雷斯垂德头上泼冰水,告诉他其实还存在第三种可能。
“好吧。您的想法某种程度是成立的,但如今发现了梅根的尸骨,就必须继续去找南茜。”
歇洛克拿起案宗,“这些我带回去再研究一下。另外,请您继续带着手下查访其他养老院,以及其他需要护的工场所,比如医院等地。诚如您所说,南茜需要维持生活,她就有可能做回熟悉的工作。”
“没问题。”
雷斯垂德并没想放弃调查,不论出于哪一些考虑,哪怕只为不让报纸胡说八道,他也不能懈怠。
临离开前,歇洛克取出一个信封。
“五天后,玫瑰剧院黑暗古堡音乐剧首演。班纳特先生与我,诚邀您与卡特探员去观演。如果您二位没有时间,也可以转送他人。那就再见”
“啊哦”
雷斯垂德倍感意外,不等他反应过来,歇洛克已经快步离开。
办公室门已被关上,而装有门票的信函静静躺在桌面。
当雷斯垂德回神再去看时,走廊上已空无一人。
他笑着摇了摇头,低语了一句谢谢,并没有口是心非地拒绝。
雷斯垂德当然想去看首演,但没有抢到门票。即便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