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悸动吧。
而昆不知为何却没有立即回应哈齐灵方才的话,或许是他的话语过于直白,触发了昆灵性上的自尊,不想轻易当他的面承认。
所以昆下意识绕开了对方的话题,仅是绷着脸陈述自己的真实想法而已
“我不是为了玛利亚而登塔,更不会去寻找什么跟玛利亚相似的替身。我目光追随着她,只是因为对她很好奇而已好奇跟着她,未来究竟能够到达什么地方。”
哈齐灵不知通过这番话联想到了什么,不以为然地对这个弟弟悠悠说道“对一个女人好奇,往往都是爱情开始的第一步喔。”
这仿佛爱情杂志里出现的鸡汤,一时间让昆说不清自己是哪里涌现上来的异样,只感觉浑身都掀起了不适应的鸡皮疙瘩。很快,他似乎有点失去了往常自持的冷静,语速飞快地否决了他的论点。
“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对那种男女之间的浪漫关系不感兴趣。”昆朝他刻薄扯开了唇角,赶客般催促道“你不是要找队友在哪里给我赶紧的。”
你就尽情地立fg吧。资深游戏玩家哈齐灵相当熟悉他这种恋爱剧情中的套路,不带丝毫感情起伏地呵呵了两声,随即便低头切出游戏,利用便宜弟弟灯台的功能在地图里展开寻找同伴。
直面他这种阴阳怪气调笑的昆“”
想打人。
地底深邃的洞窟尽头。
这里仿佛是深渊一般漆黑的地方,周遭高耸的穗状岩直通目所不能及的窟顶,没有一丝光亮能够透入这块被遗弃之地。
向昆要求向本体转交切号的指令,顾兔便一边往前迈步,一边把那枚灯台抛至高空,以照亮当前的洞窟。
照亮那显然发生过剧烈的打斗痕迹,鲜血淋漓的地方。
安德罗西趴倒在破碎的地表短暂的失去意识,手边不远处掉落着那把绿色四月,长钩表面沾染着不知是谁人的血迹。
而阿娜克则伤痕累累地仰面倒在另一边,胸口有被尖锐物贯穿的痕迹,上身平日被洗得发白的短褂子染出了大片脏兮兮的红色。那穿戴着绵羊玩偶套装的不明生物像碾虫子似的,正一脚踩在了她的咽喉。
“哎呀”
见到黑暗里如启明星般冉冉升起的灯台,绵羊尤嘉不由得就着这样的动作,转身望向了悄无声息走来的黑发少女。
“这不是我们备受期待的考生顾兔小姐吗咱们又见面了”
顾兔这时候根本没心情配合这个混球说的俏皮话,语气冷得能凝结成冰“给我把你的脚从她身上拿开。”
被尤嘉踩在脚底下的阿娜克不禁吃力地转过头,半睁着充满了肿胀的血眼望向说话的她,夹杂喉间残留的血断断续续道“顾兔”
“呵呵呵,可是这条小蜥蜴其实根本不值得你可怜呐。”
或许是顾兔的命令让绵羊尤嘉感到了为难,他又加重了脚下踩虫子的力道,左右碾了碾,逼迫得蜥蜴少女因呼吸困难而咳嗽出声“咳”
“她只是条她的母亲阿娜克吉黑德私自与其他男性生下的小杂种而已,是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的罪恶的产物。违背了吉黑德公主不准许与其他男性留下血脉这一铁令,就必须得派人来处决才行。”
伴随着金属与唾液交缠的细响,绵羊尤嘉憨态可掬的绵羊嘴巴在这里上下张开,吐出了一根又大又粗的红舌头。红舌头的上面卷着一条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铜制项链。
绵羊尤嘉炫耀般地用红舌头甩了甩那条项链“看,这就是当初处决她母亲时获得的战利品。啊啊差点忘了,还没跟你正式地自我介绍呢,一时间说那么多想必会让你一头雾水吧。”
只见绵羊尤嘉礼节周到地朝顾兔欠了欠身。
“我是吉黑德王室直属处决部队67号,莱恩。”他遂用力踩了踩脚下悲哀的公主私奔产物,“是专门负责替伟大的王处理这种脏东西的成员之一。”
也是之前诚邀你加入这个队伍、却无疾而终的当事官方人员。
迫于极大的压力,阿娜克忍不住用手指扒着喉咙上那只穿着粉色球鞋的脚,难以自遏地发出了嗬嗬的出气声。
“我都说了让你把脚从她身上拿开是听不懂人话吗”
唧唧歪歪的烦不烦
终于,忍耐到了极限的顾兔发出了一声压抑到极点的爆喝,率先俯冲至了两人的所在。
她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欺身来到了面前。可是绵羊尤嘉不,应该叫他绵羊莱恩,这位自诩是王室直属处决部队、潜入进来埋伏于此地的二五仔比想象中的还要反应过来,召唤出了自己的大宝贝。
那是个一端连接了沉重铁锁的巨大绵羊玩偶头,类似着侦察器一样的事物,正面占据了二分之一的怪异独眼中央一闪闪散发着不祥的红光,与之联动的还有一枚扁海螺状的巨型盾牌。
顾兔的身影与那枚金黄色的巨型盾牌所碰撞,回荡出极度浑厚又沉闷的咚声,隐约要震得她臂膀发麻。
“这是我精心保养的一些小玩意,有点危险哦”莱恩略带滑稽而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