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因为不想让美人也尴尬,便勉强找话来说。
黑漆漆的山洞之中看不太清彼此的面容。姬羽不知道魔尊在想什么,听见这话之后,眉梢微微顿了顿,却道:
“是有些冷。”
“若如魔尊所言等一会儿要下雨的话,不如我们生些火吧。”
“我看这山洞之中也有些木材。”
他站起身来,将目光移向旁边。
谢池渊也看见了那被随意乱扔的木头,伸手捡了些过来。
“本尊”
他刚说本尊来生火,却见对面美人瞥了他一眼之后接过木头,指尖溢出一丝火灵力来,将木头点燃。
姬羽架起木堆来,动作十分娴熟。做完这一切之后见魔尊看着他,不由挑眉:“我瞧着魔尊不太会生火,还是我来吧。”
他语气平静,那双桃花眼却莫名的盯着谢池渊。
“本尊确实没有干过这样的事。”
魔尊被说中,有些不好意思。他本就生的白,此时因为被美人说中耳后不由红了红。
山洞之中已经能视物了,谢池渊披散白发之下露出来的那点儿颈侧皮肤也红了。像是火光之下映照的寒梅一样,有种不一样的美感。
姬羽早知道魔尊生的好,此时看见这一幕桃花眼中不由越来越轻漾。
他微不可察的勾起唇角,想到这一路上勾引魔尊喜欢上真正自己,替代君轻裘的计划,心下顿了顿。
这时候谢池渊也发现自己耳后发烫,他皱眉想要转移话题,此时见山洞之中安静下来,只剩下火堆中柴火燃烧的噼里啪啦之声,便抿唇抬眸道:“对了,还没问你怎么没有与江寰在一起走”
谢池渊之前在竹林中见到“君轻裘”时便想问了。外面传言美人与自己那个情敌江寰关系很好,谢池渊为此气愤提防了很久。结果昨日进来之时遇见江寰看见他是单独一人,而今日找到美人也是一人在这儿。两人并没有结伴走,这叫谢池渊不由有些好奇。
他虽然担心江寰说他坏话,但是见此时两人分开,倒有些意外。
姬羽听见谢池渊的话后动作停了一瞬。
江寰
谢池渊的话叫他眉头微皱,他虽然对君轻裘与周围人的关系熟悉,也知道他与江寰是知己,但是两人这些日子疏远,这其中缘由他还是没有摸透。
不过多少与眼前的魔尊有关。
既然谢池渊提出来了,姬羽遮掩住眸中思索的神情,索性道:“分开走而已,秘境之中这本是常事。”
“魔尊何必有此一问”
他扮演起君轻裘来惟妙惟肖,谢池渊没有想到问题又被抛回来给了自己。犹豫了一下,见美人似乎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只好又问:“那个江寰可有说本尊什么坏话”
情敌是知己这种事情最容易被下眼药了,谢池渊心里打鼓。
姬羽却挑眉,他哪儿知道江寰有没有给君轻裘上眼药。
不过依照谢池渊的意思他是知道江寰喜欢君轻裘了
娶回去的人是情敌,这件事饶是他也眼中有些复杂。不过姬羽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桃花眼微眯道:“魔尊有什么坏话叫江寰说呢”
“还是魔尊不希望我知道。”他声音好听。
夜中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在对面“君轻裘”透过火光盯着他时,谢池渊心中隐隐闪过一丝勾魂摄魄之感,好像对面的美人在勾引他一样。
这种感觉来的突然,但也快的一闪而逝,谢池渊没有抓住。在第二次看到美人隔着火堆望向他时,又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美人可是君子剑,霁月光风,被他如今牵着手环只是因为要保护秘境中的人迫不得已,怎么会勾引他呢
一定是他想错了。
谢池渊从那摄人的桃花眼中回过神来,心中羞愧自己竟然想那么多,真是一次比一次不行了。
他转过头去不看美人眼睛,也不回答刚才那个话,只是站起身来道:“咳,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明天还要继续出去。”
谢池渊说罢转身去了另一边,没有和火堆旁的美人在一起。
在看到魔尊走向角落中时,姬羽眼神闪了闪。他刚才问魔尊问题时悄然用上了媚术,但是按理来说爱慕美色的魔尊竟然毫无反应。
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他知道暂且不能再用媚术引起魔尊怀疑,便也收回了目光来。不过姬羽在谢池渊闭上眼之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青袍,眼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了一丝厌恶。
等到过些日子魔尊喜欢上他之后,他一定要脱掉这身青衣
这边一个时辰已过,外面有陆陆续续的下起了雨。连绵的大雨笼罩着道魔战场,这在之前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