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想到明天美人就要考验他,不由转过头去对身旁魔侍道:“传令下去,最近这几日任何事情都不要来打扰本尊。”
魔侍虽不明所以,但却只能领命退下。
辛柏到了晚上的时候刚准备将那带血的婚书禀告给魔尊,便听到了魔尊的命令,不由停下了脚步。
最近不许打扰
他皱眉看了眼那沾染了赫连城剑气的血书,心下顿了顿,最后又收回了那血书。
罢了,既然尊上有事的话还是过几日再给尊上看吧。
他还是遵从谢池渊命令,将那婚书暂且压了下去。
因为第二道考验,谢池渊阴差阳错之下没有收到那赫连城的血书。
岸上众人见传给魔宫的血书半天不见动静,却不由都有些着急。大长老反复踱步等着,前去送信的兰若山弟子见长老回过头来,只好苦着脸解释道:“几位长老,赫连师叔,我确定将那婚书送过去了。”
“那婚书刚一到枯荣海的土地上便自己消失,一看便是被人收走了。”
“但是那魔尊为什么没有动静,我们也不知道啊。”
大长老听闻此话,皱起眉来神色有些忧虑:“这么说来是那魔头不顾威胁”
“难道我们真的要打进枯荣海去”
他开口之后,三长老冷哼了声。
“我早就说要打入枯荣海的,那帮魔修们无法无天,威胁根本没有作用。”
他声音气愤,其他长老也插进了话。
兰若山的长老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叫原本安静的小院瞬时嘈杂了起来。
赫连城因为谢池渊没有理会那血书心情本就不悦,此时被吵的脸色更是冷的可怕。
谢池渊
好很好
他收紧剑,脸色愈加难看,在那送信弟子战战兢兢之时,没有理会院内的吵闹,黑着脸转身离开。
院中剑气猛烈,叫大家慢慢冷静下来。
众人回过头去便见赫连城离开了。大家都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大长老见状眉角一抽,正好这时君轻裘到了。
君轻裘落地看见大师兄目光顿了下。
两人进来时擦肩而过,君轻裘本是要询问师兄,但是看到赫连城面色后不由皱起了眉,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问出口。
兰若山大长老见他疑惑,不由叹了口气:“君师侄,赫连城自从魔尊没有回应那血书之后便是如此。”
血书
君轻裘目光微微动了动,再回过头去后赫连城已经不见了。
他只得将表情压在心底,不过在想到魔尊时,之前隐约的疑惑又浮了上来:师兄到底为何因那魔尊对他产生误会
君轻裘疑惑不已。
而另一边,谢池渊不知道好心人想起了自己。他在第二日沐浴完之后只犹豫了一瞬间便去找了美人。
毕竟答应了美人要去接受第二次考验的,他总不能食言,因此即使是一道后殿便想起那天被春宫图支配的恐惧,谢池渊还是去了。
他心中安慰自己,这次考验之后美人总该答应嫁给他了吧
最后一次了,只要坚持过去,一切没有问题
不过也不知道美人这次又想要什么。
因为第一个考验是去祁连山上摘花,谢池渊理所当然的认为第二个考验便也是要什么东西。于是特意便提前吩咐辛柏空出时间了,自己准备好便去了,但谁知去了却并没有见到美人。
魔侍见魔尊过来了,在伺候魔尊坐下之后,又低头倒了杯热茶,这才道:“尊上稍等片刻,夫人去换衣了。”
换衣
换衣做什么
谢池渊有些奇怪,不过想到也许是美人有洁癖吧,便也没有在意。只是坐在殿中随手拿了一本书来等着。
不过美人看的书多是些雅致的茶道之类的,谢池渊看了几页之后便百无聊赖的放下了书。
一直到过了会儿后帘子被揭开,听到一声低咳。
“这茶书可好看”江寰淡淡问。
谢池渊摇头将那茶书递还给美人:“不适合本尊。”
猛男就应该看猛男该看的东西,这些名士之类的东西果真还是和他有壁。
谢池渊察觉到那书被人接过之后抬起头来,刚要说什么却目光微微顿了顿。美人今天怎么穿了蓝衣
江寰今日没有再穿那往日君轻裘常穿的青衫,反倒是换回了自己的蓝衣。那蓝衣如深水,上面纹了锦云看着矜贵非凡。
谢池渊看着那蓝衣总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最终只能收回目光来:“夫人怎么换衣了”
往常不都是穿青衣吗
江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之前的衣衫脏了罢了。”这本就是他原来惯穿的颜色,之前不换只不过觉得面对那魔头没必要而已。
如今
江寰目光微闪了闪。
想到自己昨日回去之后无意间做的梦,皱眉敛下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