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都被吓醒了,她扔了酒杯,跳下椅子。
好在她今天穿的是双柔软的平底鞋,竹吟一路狂奔到门口,像被鬼赶着一样,脸白了,头都不敢回,出门就抬手拦了俩出租,上车,迅速报了地名。
“师傅,快点。”她催促,喘息声还未平息,小脸涨得通红。
司机忙发车,闻到她身上酒味儿,“好嘞。”
她这才敢回头,隔着窗户,看了一眼酒吧大门,没有人出来,她仰躺在座位上,长长出了口气。
心情难以形容的复杂。
这么多年,她梦见过他不过,都是在一些,咳,略微荒唐的梦里。
成年人正常的生理需求,竹吟也没多想什么,毕竟,越沂是她第一次的对象,又哪里都无可挑剔,欲求不满时,想起他,很正常。
她靠在椅背上,怔怔的想。
女人身上清浅的香味似乎还残余在座位上。
暗沉的灯光里,高脚凳上,搁着个米色的包,侧面还吊了个小猫挂饰,落在凳子上,扎眼得有些滑稽。
他俯身捡起。
身份证,护照,银行卡工作吊牌,内容丰富,应有尽有。
名字都是一个,赵竹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