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太凤主首肯,苏卿如何也站不到朝堂上。
乔纱记得苏卿和说,这位太凤主如今已经九十多岁,此生男宠数以百计,却没有立,理是没有男人可以坐在身侧。
对这位凤主感兴趣,当即动身离开了一品楼,却没有立刻随朗月回去,而是回了一趟初一住破烂房子,想带他一同回去。
可初一已经不在了。
院门开着,房间里空无一人。
苏卿找到邻居问,说是刚离开周秀就带人过来抓走了初一。
乔纱站在院子里皱着眉不说话。
说苏卿主动过来问,“陛下,要不要去将他找回来”
乔纱抬眼只着他,他一定是该亚对不对
“陛下”朗月却着急得一刻也不了,撩袍跪下道“您要为了一个男人逗留,耽误见太凤主最一面吗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男人而已”
乔纱垂眼着,这个世界太奇妙了,好像真正“在上”,低头去,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
外面天黑了下来。
路西法身上出了许多了汗,他如今更烫了,不止是烫,肚子里拧着似痛,胸也酸痛得厉害,像是坠着两个石头。
发烧是这样吗
他没有生过任何病,不清楚这具身到底要怎才能快些好起来,只将自裹紧,强迫自入睡,试图让身自我修复。
但他实在是太痛苦了,昏昏沉沉,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直到外面天越来越黑,有人推开门进来。
他在这一刻竟然无比地希望,进来是乔纱,无比地希望乔纱将他错认成小奴隶,他只想尽快赢,立刻脱离这个荒谬世界。
可进来却不是乔纱,是早上来送药个男人。
这个人似乎叫昭寐,说是原来家里人给他取名叫招妹,因为他父亲一连三个生都是儿子,做梦都想要个女儿。
来他被卖给周秀,周秀替他改了个文雅字,就改叫昭寐了。
这些全是这个男人中午来送饭时,自言自语、絮絮叨叨和路西法说。
昭寐过来,伸手摸了摸他头,“出了这多汗。”
他将手里药递给路西法,“先把药喝了,我替你擦擦身子你舒服点,明日就好了。”
路西法连坐也坐不起来了,他肚子像被拧成了麻花,胸像被吊着石头,动一动就痛。
他只哑声说了个“滚”字。
昭寐却也不恼,蹲下身坐在床边一勺一勺地喂他喝药,耐着性子地劝他“便是为了你要人,也要好好喝药,快些好起来,不然你怎逃走”
路西法皱眉着他,“你我这里能得到什好处”
他不信这世界上有平白无故好和善,除非是个虚假伟大圣父之神该亚。
昭寐顿了一下抬眼望着他,轻轻笑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药喂完,拧了一条帕子过来,替他擦脸、擦脖子,才说“我样貌不如你,年纪也大了,在这里接客伺候人,早晚会被当成一块破布丢出去,我已经不敢再奢望有人上我替我赎身了,但文大人应允了我,只要我照顾好你,不介意连我一同买去。”
哦,原来是这样。
路西法冷笑了一声。
昭寐慌忙解释“你千万别误会,文大人买我只是作为你下人,我也绝不会动心思去和你争抢文大人宠爱,我会安分守地做你下人,我只是、只是想要有条活路。”他眼眶红了一圈,泪水盈盈而出。
这更让路西法厌恶,哭哭啼啼男人,多令人恶心。
但他现在需要一个人,一个可以帮他奴隶,这不是正好吗
“你要是想活命就别在我面哭。”路西法对他说“我可以救你一起离开这里,只要你乖乖听我话。”
他才不在意什文大人李大人宠爱,他只要乔纱这个女人心。
昭寐一听忙擦了眼泪,喜道“你、你愿意带上我吗我发誓我绝不会和你争宠我只做你下人,你让我往东我”
“闭上嘴。”路西法不想听他啰嗦,他着昭寐,凭他现在肯定逃不出这里,周秀为了着他,外面全是守卫,倒不如先养好身,去了个什文大人外宅再想办法逃走。
他见昭寐乖乖闭上嘴,还算满意地对昭寐笑着说“我可以带你走,我还可以把文大人宠爱分给你,只要你听话,服侍我快点养好身子。”
昭寐不迭地点头。
他问“你喂我药,是治病吗我怎越喝越不舒服”
“当然是治病。”昭寐压低了声音忙说“你放心,周秀还指着你赚文大人钱呢,肯定不会害你,药确实是治病调养身,你现在不舒服是正常,咱们一个月里总要有几天不舒服,过了这几天自然就好了。”
昭寐拧了一条凉凉帕子递给他说“将这个捂一捂坠痛地方,会好受一些。”他指了指他胸。
路西法接过帕子,低头他心,这具身记忆渐渐回忆反应过来,为什每个月男人都会不舒服几天,为什会坠痛,调理身是什意思
他一点点明白过来,说不吃惊是假,原来这个世界荒谬才对他展示冰山一角,何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