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门上赫然写着玄门二字。
玄门,原主父母门派。
当初魔尊竟然还与玄门有关联
乔纱跟进去,看着他闯入了玄门机关洞穴之中,他为了护着怀里孩子被机关击中,倒在了那机关洞穴之中。
而后,一个大腹便便美妇人带着弟子匆忙赶来。
乔纱看着那美妇人脸,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那是原主母亲乔挽月。
她肚子里孩子是原主吗原主这个时候还没有降世
乔挽月探了探机关中他,对弟子说“先别伤他,他体内并无妖邪气息,他似乎是佛修”
“师父,他怀里还抱着个孩子。”那弟子说。
“许是误入了机关佛修,先将他救出来。”乔挽月撤下了机关。
乔挽月将他与孩子,救到了距离不远山中竹屋,她在为他清理伤口时,惊奇发现,他虽是男儿身,可是他腹部有一道深深口子,竟像是剖宫产子伤口。
那伤口还在流着血。
而他胸脯比寻常男子要鼓胀一些,虽然不像女子,却很像是生产之后状态。
乔挽月又吃惊,又不忍心,再看着他昏迷了仍然护在怀里女婴,更是于心不忍。
她没有告诉其他人他存在,在竹屋之中救了他。
他醒过来之后,看见乔挽月抱着他孩子,险些要杀了她,却发现乔挽月正在用汤匙耐心喂着他孩子羊乳,她几乎吃两口吐两口,可乔挽月很耐心继续在喂。
他坐在那榻上第一次感受到了善意。
所以当乔挽月问他这孩子是谁孩子。
他毫无隐瞒告诉她,是他孩子,他自己生下来孩子。
他原以为乔挽月会和明远一样不信,可乔挽月只是笑着点了点头,与他说“我曾听我祖父说过,这世上男子产子一是鲛人一族,二是莲花成妖,莲花生莲子,可你似乎不是鲛人一族,你是”
“我并非妖邪。”他打断了她,坐在榻上看着安安静静孩子,喃喃自语一般说“我从未害过人,从来没有。”
“我知道。”乔挽月将孩子轻轻放进了他怀里,“你若害过人便不会没有一丝妖邪之气了,你是莲花血,我听闻只有至善至纯仙人转世才会有莲花血。”
所以她才会救他。
他抱着怀里孩子,抬起眼望着她,看见希望一般,“你知道这么多,你一定知道怎么救我孩子,她病了,她什么也不吃。”
乔挽月看着他,不知为何有些难过,“你孩子是不是已经死了,你又将她魂魄困在已死身体里”
他呆呆坐着,怀里孩子那样安静,“她没有死,我不可以告诉你她为何这样,但她真没有死,我只是将她生魂带回来,找了个身体给她,可她确实活着。”
乔挽月手掌轻轻落在自己隆起小腹上,她何尝不知丧女之痛,可是,这孩子是个死婴,他只是在死婴体内困住了亡魂而已,他不能将孩子养活,过不了多久这具死婴身体就会开始腐烂
这些话涌在她嘴边,她又不忍心说出口,最后只与他说“你养好身体,或许以后有什么办法。”
她转身离开了竹屋,不忍心看他。
乔纱等乔挽月走远了,才化成她模样,站在了竹屋门口。
有个声音出现在她耳朵里“乔姑娘,趁着现在将那孩子体内元魂抽离出来,尽快带回。”
是那些掌门声音。
乔纱看着屋中他。
他坐在榻上,黑长发垂在两肩,他正在学着乔挽月方式,一点一点在喂孩子喝羊乳。
她不知该不该以乔挽月“样子”进去,她不想因她而改变原主母亲人生。
屋子里真静。
孩子吐出来咳了两声,他慌神忙将孩子抱起来,让她趴在他肩上,轻轻拍着抚摸着她小小背,口中低低叫着“阿加、阿加乖”
她到底是没以乔挽月样子进去,她又一次化成了蝴蝶,飞了进去,落在他手边。
她听见那些掌门人着急传音给她“乔姑娘在做什么你化成一只蝶怎么抽取元魂”
她来本就不是为了在现在抽离阿加元魂。
他抱着阿加,垂眼看向了她,喃喃自语一般说“你跟着我做什么”
他认出她来了
“哪里来蝴蝶精怪。”他朝她摊开了手掌,“跟着我是想采食我莲花血吗”
她飞起来落在他掌心里。
他将她托了起来,怀里阿加看见掌心里蝴蝶,眼睛眨啊眨咯咯笑了,小小手掌朝她伸。
“阿加喜欢”他歪头看着在笑阿加,唇角笑意也跟着勾了起来,“阿加喜欢。”
“她叫阿加,你叫容伽。”她在他掌心里与他说话“你为何叫容伽”
他看向了她,掌心里一只小小白蝶,成了精怪与他说话,“你是第一个叫我名字人。”
他觉得开心,他有了名字,好听名字,可还不曾有人叫过他。
“我是容伽,所以我叫容伽。”他难得高兴回答一只小小精怪,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