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忪的沙哑。
李铭看了眼乔纱,猜想是容伽的信息素又分泌了,不能让邵翼和其他人知道,就应了声,立刻带着邵翼和其他所有人下了星舰。
只留下了乔纱。
乔纱看着舱门再次关闭,对着睡眠舱说“他们已经全部下去了。”
睡眠舱在她眼前打了开,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像怒放的花样蔓延开,她看见扶着睡眠舱坐起来的容伽。
他的头发竟然又长了,长到双肩以下,潮潮的披在他的背上。
他那双狭长的眼,像是含了水样望着她。
明明还是那副样貌,可是这刻,乔纱竟觉得他眉眼间说不出的媚态。
他对她伸出了手,“抑制剂的喷剂,还有剪刀。”
剪刀
乔纱看了看旁边,李铭故意将药剂箱留了下来,她从里面翻找出了抑制剂的喷剂,和把看起来用来剪纱布的小剪刀。
她先将抑制剂的喷剂递给他,他却没接,而是垂下头,将他长长的黑发拨了开,露出截洁白的后颈。
“喷在腺体上。”他靠在了睡眠舱上壁,将后颈露给她。
那后颈上还有她咬破的小疤痕。
乔纱弯下腰将喷剂喷在了他的后颈,喷剂凝成水珠顺着他的后颈流进他领口里,她下意识的伸手替他去擦,他却在被碰到的瞬间,忽然颤,抬手抓住了她的腕。
他的指尖有些烫,他依旧垂着眼没有看她,声音闷哑的说“你知道我正在情动期吗”
他慢慢抬眼来看住了她,“
别碰那里。”
那双眼,眼角微微发红,像是在极力忍耐克制。
乔纱没有挣扎,她当然知道,他正在发情,所以他支开的所有人,想要用喷剂抑制,缓过去再下星舰。
他发情时,和平时真不同,比平时敏感百倍,潮湿百倍,好攻破百倍。
“你想让我替你揉揉吗”乔纱坐在了他身旁的舱壁上,“这样你能快点恢复正常。”
他望着她,似乎在考虑。
乔纱居然从他眼睛里看出丝挣扎,他心里想要抗拒她,身体却又想屈从于欲望本能让她爱抚他,的挣扎。
这是不是说明,他现在开始产生些“情绪”了
乔纱慢慢将被他抓着的手,挨向他的后颈,他的手没有使力不许她动,任由她碰到了他的后颈,轻轻揉上了他的腺体。
他细微抖了下,闭上了眼。
她指尖沾着潮湿的抑制剂喷剂,下下抚摸揉捏着他的后颈,他的腺体
他丝丝声音也没有发出,只是抿紧了嘴,抓在她腕上的手指更用力的抓紧,怕她离开般的抓紧。
他越来越柔软,颤的也越来越厉害,被湿透的纸张样挨在了她的手掌里,黑长的发湿漉漉缠裹住她的手臂。
寂静的舱内只有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和他越来越浓郁的信息素味。
他像只发情的白色小猫,无法抗拒的朝她的手掌靠拢,求她揉揉,重点。
这刻的他让乔纱响起梦境里的他,充满了想要凌虐他、欺负他的美感。
她快要被他浸湿了
怎么还不出来
邵翼和李铭在舱外的大太阳低下等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李铭被晒的濒临崩溃,遍又遍的在心里怒骂容伽,搞什么要这么久
舱门才终于打开了。
容伽带着乔纱走了出来,他面色如常,只是有点点苍白,什么事也没发生似得款步而出。
但他怎么又换了身衣服
李铭确定之前容伽穿着,他给换的灰色居家服,现在容伽穿着白衬衫和西裤,黑色的头发扎在脑后。
干嘛换衣服
李铭迷惑的看向乔纱,乔纱也神色如
常,对他笑了笑。
“你的医疗箱在里面。”容伽对他说“自己去拎出来。”
李铭无语了,尊贵的陛下不能拎医疗箱,那干嘛不让乔纱夫人直接拎出来啊还要他再跑进去趟
“我原本想替您拎出来。”乔纱解释道“但您的陛下说,您的医疗箱只能您拎。”
李铭“”他什么时候有这个规矩了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容伽看也没看他,走到邵翼身旁,上了早就停好的车。
好热。
乔纱对这个灰蓝星的第印象不太好,太热了,比都城还要热,又潮又热。
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只看得见绿幽幽的片植物和缠绕着大树的扭曲的藤蔓。
渐渐驶入街道,路边出现矮小的房子,懒洋洋摆着摊的人,小巷子里躺着的流浪汉。
街道路旁闪烁着桃红色招牌的小旅店,上面写着内有oga、beta,价格优惠。
路边有人喝多了倒在垃圾桶旁边。
她脑海里有什么记忆被勾了出来贫民窟,醉醺醺的赌徒beta父亲,逆来顺受生下个又个孩子的oga母亲。
她闭上眼,脑海里是那个陌生的父亲,喝醉后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