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和他说话的样子。
肖父:“……”
他比妻子高出了大半个头,根本没法儿挡。
“回了回了。”卢晓筠激动得低声喊道,差点儿跳了起来。
肖父迅速低头将脸凑过去:“快给我看看。”
卢晓筠闭着眼先说了一段大致是“老天保佑”的话,才深呼吸,点开了短信。
肖瑾:【您比较年轻,爸爸很帅】
卢晓筠捂着嘴差点哭出来,接着又有一条消息过来:【你们是在哪里参加晚宴,s市的xx港吗后面的风景好像还不错晚上风大,加条披肩,不然容易着凉】
不仅回了消息,还主动问了他们的近况,关心她了。
卢晓筠这回是真哭了,哭得十分汹涌。
肖父一边将她的脸按在胸口,一边用她的手机回复消息。
有来有往地回复了几条,肖瑾主动说:【我要去睡觉了】宣告了这次对话的终结。
肖父把手机还给哭得快抽抽过去的妻子,长叹了口气。
希望这次是好的开始吧。
肖瑾长按那张照片,选了保存,再点开相册,长久地注视着,眼眶泛起酸意。
有多久了她没有见到父母再对彼此露出过真心的笑容。有时候过年为了哄她开心,父母有时候会故意演戏给她看,装作心无芥蒂,装作夫妻恩爱,但肖瑾一眼就能看出来,因为他们在背对自己的时候面无表情,心里便更加难过,那个家充满了压抑,让她感到窒息,越来越待不下去。
她也想演戏,维持表面的和谐,可嘴角像是挂了铅块,沉重得提都提不起来。
她对父母除了恨以外,还有某种掺杂在恨之间更为复杂的身为“罪魁祸首”的逃避,让她没办法客观地面对他们。
现在他们终于彼此饶恕了,那自己呢
肖瑾关灯,把被子猛地拉高到头顶,手机锁屏放回了床头柜上。
第二天上午,肖瑾是三四节的课,按照惯例她会晚起一个小时,但今天没有,她六点半起了床,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坐在飘窗上盯着昨晚记下来的那扇窗户。
木枕溪公司在附近,平时步行上班,根据上次齐音遇到她的时间点,八点半左右出门,那么七点多就应该做早餐了,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在客厅里晃悠一圈,要是不路过客厅,肖瑾就看不着她了。
早上七点半,木枕溪端着早餐,盘腿坐到了飘窗上,也习惯性往另一边看。
白天虽说视野比较好,但阳光的干扰性也很强,还不如晚上看得清楚。木枕溪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像个变态,吃了几口,忍俊不禁地端着盘子回去了,边走边笑。
肖瑾对着木枕溪的背影笑着说了声早安,自己折返回厨房做早餐了。
生活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木枕溪见人三分笑,项目组的人从一开始的惊悚不敢相信到后来的习以为常,胆子大的还会打趣她:“木姐是不是有情况啊”
木枕溪莞尔,卷起一张纸一个一个轻敲脑袋,慵懒道:“没情况,有个屁的情况。”
外号柯基的编辑妹子慧眼看穿一切,闻风而动,午休时双手捧着脸期待地问:“木姐请吃大餐吗”
木枕溪笑着回了她两个字:“食堂。”
柯基妹子搓搓手,以为又有大餐吃了,跟着木枕溪下楼,结果真的被木枕溪带到了公司食堂。
柯基妹子:“……”
木枕溪大方地掏卡:“刷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溪宝:爱情使人抠门.jpg
注:她是木枕溪至上主义者。——化用朱生豪写给宋清如的情书中的一句“我是,宋清如至上主义者”
大家有什么好的情诗评论给我安利一下,古今中外都可以哒,沾点边的也行,好听的句子都可以啊啊!我想为绝美情诗流泪
想不出的就简单粗暴啊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叫也行2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