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吗”
陈白微回神,不大好意思的挠了挠小脸,那一块就被挠红了。
“啊,我是散步到这来的,正好看到你在前面训话,学生们都不满的样子,就想来问问发生了什么。”她随便找了个借口。
沈清岩看了看开始往西,却依然有些晒人的太阳。想着她平时出门,都是在树荫墙角下刺溜的,沉默了下,没戳破她这蹩脚的借口。
“哦哦哦,我是来给你送点东西尝尝的。”陈白微从兜里掏了掏,掏出来两块糖。
包装纸还是五彩斑斓的,好看得很,两颗小小的糖握在她白净的掌心,还没尝呢,都觉得她掌心透出了甜。
沈清岩看了她一眼,然后抬起手,正要将两颗糖拿下的时候。
陈白微手突然握成拳头,沈清岩的手掌就将她的拳头包裹住了。
她眼睛弯弯,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你把手摊开,我放到里手里。”
沈清岩顿了下,慢吞吞的将手挪开,然后摊开,掌心朝上。
陈白微握着的小拳头慢慢靠近他的掌心,呼吸屏住,在即将贴到的时候,她的拳头张开,两颗糖就落在了他的手掌上,随之一张柔白的小手,也贴了上来。
“好了,糖给你了,我走啦。”陈白微脸有点红,手只是贴上去一下,就收了回来。
她快速往后退了两步,对沈清岩摆摆手,就一蹦一跳的跑了。
站在原地的沈清岩,看了看手掌心的两颗糖。
英气的眉毛又拢了起来。
陈白微同志,似乎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陈白微往回跑,咬着唇,脸上火辣辣的。
因为直接跑出去找沈清岩,她都没想好借口,该怎么和他身体触碰。以后可不能再干这种事了,要干也得悄无声息的,不动声色的触碰。
不像刚刚,找了个蹩脚的借口,尴尬得要死的摸完人家的手,然后慌不择路的撤。
不过想了想,又觉得没什么,不就握两下小手嘛。
难不成沈清岩还嫌弃
不过,想象一下如果是个男的这么占自己便宜。
唔,不好意思,会把他天灵盖拧开,然后做灌人脑。
回到食堂的陈白微也没空多纠结,还有一道菜一道汤没做呢,都快下练了,得赶紧准备上。
刘萍花生洗得认真,中间烂的还有不好的全给跳出来了。这会都装在竹筐里,等着陈白微来做。
面对刘萍亦步亦趋还想跟着打下手的行为,陈白微只笑了笑,“婶子,您不用这样的,反正就是做菜嘛,我正好会做,也不算刻意帮您忙,而是我本人觉得不做浪费了。您那头不还有事吗先去忙您的吧。”
刘萍搓了搓手,很不好意思,但人家都这么说了。就只好把这份情记在心里,“那好,我就去忙了,还是感谢你啊”
她心里想着,以后陈白微在厨房里的活,她能干的就帮人家干了。
厨房里热水是常年烧着的,陈白微直接取了两桶出来,然后把花生倒在大盆里。两桶滚水倒下去,用来去掉花生外面的红膜。
单用手去太难去了,用热水去就比较简单。
随后过筛把白色的花生粒取出来,倒入锅中开始熬煮。
别看这花生汤用料看着是简单,就普通的花生做的汤,但煮法还是很讲究的。先得用大火煮到花生仁熟了。再用小火,把花生煮烂。煮熟和煮烂是两种火候,不是随便大火一气煮下去的。
她这边把花生煮上了,就没再管。而是弄了个大的煎盘过来,这煎盘还是食堂早上偶尔会做生煎包用的。
她这边一个人就得顾着两个灶,看着也不慌,还挺冷静的。大师傅做菜的时候还看了她好几眼,这心里就越发的深了。
毛豆腐还在案板上放着,一摞摞的木板盒子堆得高高的,等过两天人家会把这些木板盒子给收走的。
还好这毛豆腐是为徽菜馆子准备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麻将大小,也省得她这边再切。
陈白微拿起一块毛豆腐,因为是刻意放久长毛的,这毛豆腐入手就软绵,不像是在摸豆腐,而是在摸奶油一般。但又是成型,可以立在手里不变形状的。
她闻了闻味道,也没那么臭,而是那种淡淡的霉变发臭的味道。当然这只是其中一小块,后面还有那么多毛豆腐,汇聚在一起味道就重了。
陈白微把毛豆腐放回去,自己在煎盘上倒了一层油。等油热了,就用长筷子,将毛豆腐一块块的放下去。
接触到油的豆腐被煎得滋滋作响,小小的气泡在旁边炸开。
毛豆腐表面的霉毛在接触到油的时候迅速收拢,倒伏在豆腐上。
到这会,那毛豆腐的臭味就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臭非臭,似香非香,很奇异的味道。
陈白微闻了下,秀气的眉毛就舒展开了。
淡臭浓香,两种对立的味道丝丝缕缕的缠绕着,叫人闻之忘返。
毛豆腐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