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的人都知道,也就是附加题的最后那道有难度,而且时间紧,4道题才给30分钟,统一卷填空题占大头,平均下来也是6分钟一道题。
我最后那道也没解出来,统一卷最后也差点。姚蒙瞥了纪时一眼,我也在考虑狂刷数学题的可能性了。
他之前不觉得纪时那样疯狂刷题会有多大效果,结果今天居然听纪时说统一卷写完还留了4分钟,再给他4分钟最后那道大题应该就能做出来了。
去刷,要不要我把题目借你
你写过的吧姚蒙道,也行,回头我用ord把那些题打出来就行。
反正时间有限,他也不用做多少,20套题就差不多了,数学题短,打出来也不费多少时间。
你多裁几张小纸条把我写的地方遮了就行了,复印机又复印不到。
也行。姚蒙点了点头。
反正他们最近复习越来越糙,不像去年和上学期那会儿把等记整得漂漂亮言,用各种颜色的笔,贴便利贴做标记,最近就是能看到题和答案,能有地方给自己写答案就行,什么颜色的笔都不讲究了,实在也没那个功夫。
主要是因为一件事
他们这片笔记做得最好看的是黄雅琼,她本子好看,笔也好看,还买了五颜六色的贴纸,一道题的答案旁边还贴了框备注重点和注意点,结果某天他们班一位仁兄正好路过黄雅琼这边,一看她笔记这么认真,不由说了一句
你这么认真干嘛浪费时间,毕业了不是一样卖废纸
黄雅琼∶:
黄雅琼当时好生气,可是又实在想不出理由反驳,从某种程度上说对方是对的,而且现在是时间最紧张的时候,确实没必要做花花绿绿的笔记。
所以慢慢地,他们笔记都变糙了,但内容也的确变多了,笔记本上还有从草稿纸上撕下来的小纸片,因为懒得往笔记本上再抄第二遍。
纪时唯有化学笔记还保持着曾经的尊严,其他科目的笔记都变潦草了。
你今晚还留在教室自习吗姚蒙问,你那边的课快结束了吧
基本已经结束了。纪时点点头,黄雅琼和曾泰然他俩的补习估计也结束了。
嗯。姚蒙道,我就是听他俩说才问你的。
毕竟只剩一个月了,纪时的物理和化学能补的地方都补完了,五一之前,补习班的老师也开始挑题目讲,侧重点在巩固上了,这跟张老师和老驴平时做的事情没什么区别,纪时基础也够了,接下来主要还是看他这一个月内的复习。
在高考之前,他能让自己的分数涨到多少,这才是接下来复习的重点。
晚上在教室自习,黄雅琼、曾泰然和周伟乐都在,补习结束之后,家长们宁愿把孩子丢在教室里看书,这毕竟比待在家里效率要高多了。
老驴晚上没来,可这不影响教室里好到极点的秩序,大家都在认真看书、补难点,周伟乐特意坐到纪时旁边,捧着这段时间的错题请纪时帮他看,他想在明天考英语前垂死挣扎下。
他问的主要是语法题,单词他知道要靠自己背,有些他不认识的单词纪时也未必认识。
不过周伟乐也知道不能助误纪时复习物理和化学的时间,所以吃过晚饭之后,他请纪时帮忙看了一个小时的英语,剩下的两个小时都是他在帮纪时看物理和化学,两人搭配着学得挺顺畅的。
明天考试归考试,大家复习的心态也并非全部为了明天,主要还是在高考前想尽一切办法提分,明天考完了下周一样会考,到高考前都被考试充斥满了,那就也没有紧张的必要了。
纪时也没有那么多需要去咨询周伟乐的题,不过一旦要问对方,他每次都恨不得把周伟乐整个人剖了,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主要不是问对方的解题过程,,而是问思路,他迫切想拥有周伟乐的大脑。
纪时,吃饼干不周伟乐从包里翻出一大袋饼干,我妈早上塞进去的,她以为我能吃多少
棒棒糖要不黄雅琼问了一句,周伟乐,把你刚给纪时讲的那题给我讲一遍。
周伟乐就又和曾泰然换回了座位,他离黄雅琼近,讲题隔着过道就行,不用特意换座位。
难的题目看得差不多,纪时又回去看了看简单的,算是放松一下,明天毕竟是要考试的,他不想让自己压力太大,能稳定发挥就行。
纪时,咱们明天考完一起打乒乓球不周伟乐问,或者再下两盘棋呗。
行啊。纪时点点头,反正我也在学校。
家里这两天太忙了,纪妈一直留在家,她喊着要来,被纪时以自己要和同学一起复习的理由劝服“。
哦,对了。曾泰然一拍额头,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
大家不由都看向他∶你忘什么事了
这个。曾泰然从包里翻出几个小袋子,给你们的。
纪时从小袋子里翻出一个像小饰品盒一样的东西,用硬纸片夹着,有点像女生们爱戴的耳钉,可背面是徽章的背面,有个钉子,也有锁住钉子的纽,纪时翻到正面,才发现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