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语音了。”
安拙“那大忙人,天天跟你联系才叫奇怪呢,现在这才叫正常,您这个母慈子孝的梦也该醒了。”
郭红丽白了她一眼“幸灾乐祸,阴阳怪气”安拙乐了“老年大学是真没白上,成语用得越来越溜了。”
这次出门安拙开朗了不少,每天都在开怀的笑,郭红丽看在眼里,十分欣慰。
安拙送完她妈,下楼后,车都不用动,多走两步就到了她的新家。半年前她在郭红丽住的小区买了套房,真正实现了端一碗汤过去,温度刚刚好的距离。
这房子一直在装修,装完又放了几个月的甲醛,终于在安拙出发前搬了进来。从她客厅的窗户能看到郭红丽卧室的窗户,安拙这边灯一亮,站在窗前的郭红丽就放心了,把窗帘拉了上去。
安拙的假期还有两天,她打算这两天就
呆在家里足不出户,宅满两天。可转天,她就收到了一条消息,来自闫圳的“我在入云大厦,这房子我打算卖了,收拾出你的东西,请你过来把它们拿走。”
安拙本能地想告诉闫圳,东西她不要了,可一想到当时确实是搬得匆忙,正好有一些练习稿她找不到了,一直怀疑是落在了那里。
安拙打字问道“是画稿吗”
对方“对,你几点到”
安拙“下午吧,两点左右。”
“好。”
吃完中午饭,安拙看了眼外面,艳阳高照,天气十分明朗,她决定不开车了,打算走一走坐地铁去。
进入大厦,安拙看了眼时间,两点零四,时间刚刚好。
安拙在入云大厦已经没有房子了,她从闫圳的房子里搬出来后买的那套被她卖了,因为离开了九团漫,并且挖了它的人,再住在这里难免会有打头碰脸的时候。
加上想离她妈住得近一些,最先考虑过对面小区的她家的那套老房子,但房子太旧了,小区里连个物业都没有,比不得对面新建的商品房,最终安拙还是在同一个小区买了房。
楼梯门开,熟悉的环境令安拙闪了一下神,她走到门前,按了门铃,按了两遍,门开了。
门开得匆忙,明明挺厚实的大门,被开门人大力拉得像是晃动了起来。四目相对,门内的闫圳与门外的安拙都愣了一下。
闫圳像是刚睡醒,眼睛通红,头发凌乱,身上虽然穿着白衬衫但没有系扣,裸露着胸膛。不知是不是安拙的错觉,闫圳在见到她后,胸膛起伏的幅度更大了。
性感、危险,充满了攻击性,这就是闫圳此时给予安拙的最直观感觉。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而闫圳把门挡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让她进去的打算。
“你来干什么”质问的语气,一下子把安拙问懵了。
安拙正想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就听一道女声“谁啊”
这声音安拙太熟悉了,果然,仝玲出现在了闫圳的身后,虽然有他挡着,但安拙还是看到了她的样子,她倒没有坦胸露背,但只穿了内衣。
察觉到她的视线,闫圳侧了下身,让她视野变得更加清楚。但也只是几秒,几秒过后,闫圳重新挡住
了门口,这次堵得更严实了,屋里的情况安拙什么都看不到了,只看到了眼前的“一堵墙”。
这堵墙还会说话,不是冲她“你让她来的,幼不幼稚啊,都说了没有联系了,偏不信。”
闫圳回过头来,面对着安拙嘴角翘起,带动的整个面部都是上挑的,安拙大脑一片空白,只注意到他眼尾上的那条疤痕
“嗳走什么神呢,还有事吗没事我关门了。”
空白消失,“咚”地一下全部实感猛烈地砸进了脑中,安拙一下子就醒了,她看了闫圳一眼,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身后是重重的关门声,安拙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站在电梯前如常地摁了按键。电梯门开,她走进去,电梯门关,安拙在心里默默地念着你知道的,他本来就是个混蛋,一直都是。
走出入云大厦的安拙不会知道,从她被关在门后,那道门里发生了什么。她只在二十分钟后,听到电话响起,看了眼是闫圳的手机号。安拙狠狠地把电话摁了拒听,他没有再打过来。
而安拙这才发现,她没有走去地铁站。环顾四周,看了好久才认出身在何处,而此地并不是她回家的路。
被拒接的电话那头,闫圳躺在地上,手还摁在手机上,鲜肉染红了它。而这一幕闫圳已经看不到了,他望着窗外,今日睛空万里,阳光正好,你走在阳光下拒接了我的电话,心情应该是不好的吧。又被我气到了吧,对不起,这是最后一次气你了。愿我爱而不得的宝贝拥有光明的未来,一生安康。
巨痛席卷了闫圳的身体,他是很能忍痛的,可此时,闫圳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太他妈的疼了。窗外的明亮渐渐被黑暗取代,闫圳闭上了眼,陷入了无边的未知中。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