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早太久了,栖川鲤又上前抱住了萩原研二,她声音闷闷的说道
“研二,你也是,好好活着。”
萩原研二抬起手也揉了揉栖川鲤的脑袋,他玩笑似的语气倒是让栖川鲤有些恍然,这是她记忆里的研二。
“嗨嗨,大小姐说什么我都听。”
栖川鲤咧起嘴,笑容却没有那么灿烂,这一次,她对着两人笑着,然后转身离开。
“再见了,阵平,研二。”
“呃鲤酱”
松田阵平有些恍惚,等等,这到底什么情况,她到底因为什么在哭啊,到底谁欺负她啊,松田阵平全都不知道,他一脸疑惑的问道身边的萩原研二
“喂研二,鲤酱她确实被人欺负了吧,你知道是谁么那丫头哭成那样,不知道是被欺负成什么样。”
萩原研二望着栖川鲤离去的背影,他黯了黯眸子,回头看下松田阵平,他扯了扯嘴角,意味不明的说道
“应该是你吧。”
“啊我什么都没有干啊”
“她只会因为你哭。”
“你在说什么蠢话。”
他怎么会欺负鲤酱欺负鲤酱的只有那两个不会当成年人的教师
萩原研二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
只有你了啊,阵平。
我没想到你会离开的那么快。
阵平,看样子,我们都没有保护好她,最伤害她的,或许就是我们。
栖川蛮守着自家的小姑娘已经两天了,虽然医生说会醒,但是只要她一天不醒,他就心情暴躁。
病房里没有明显的消毒味而是带着浅浅的水果香味,这让人轻松一些,栖川蛮睁开了眼,睡眼朦胧的双眼隐约之间看到了病床旁边的一抹身影,他打了个哈欠,淡淡的问道
“事情解决完了”
病床旁边的女人外表并不明艳,表情也并不温婉,但是她注视着床上的少女的时候,却有着让人心软的温情,她让人眷恋的母性和温柔形成了一种致命的反差,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轻轻碰触着栖川鲤的脸颊,软软的脸蛋让她欢喜,不管少女长得多少岁,她的眼里,都还是那个软糯糯的孩子。
“还没有,我回来先看看阿鲤。”
她是栖川鲤的母亲,栖川鲤出事的时候她还在京都,调动的藤原家的护卫队只能回来去解决剩余的那些逃窜的武装分子罢了,但是即使是这些杂兵,她也要亲自为自己的女儿报仇。
栖川蛮扯了扯嘴角,自己这个老婆,真的用最温柔的表情说着最凶残的话语,他还记得把鲤酱送到了医院之后,她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一向要求自己优雅又漂亮的女人,头发都有些散乱,甚至只是随手扎了个辫子。
她没有问他阿鲤会没事吧。
而是看着他掷地有声的说阿鲤会没事的。
她坚信自己的女儿会没事的。
是啊,他们为她取名为鲤,就希望她自由自在,随心所欲,又幸运快乐。
她陪了栖川鲤一个晚上之后,第二天就不见踪影了,只留下一句
我的小姑娘,不能受这种委屈。
栖川鲤坐在椅子上啧了啧嘴,真是很久没有见到老婆大人这样霸气了,要不是她表情不好,他都想举起双手鼓掌感叹斯巴拉西。
“阿鲤醒过么”
栖川杏轻声问道,栖川蛮也轻声回答
“还没有。”
“医生怎么说”
“还在昏迷,过两天可能会醒。”
栖川杏挑了挑眉过两天,可能
女人有些不耐,她摸出手机似乎要打电话,栖川蛮也挑了挑眉,问着病床另一边的老婆
“你干嘛”
“我去联系其他医生,这边的医生太拉稀了,医生都说阿鲤只是皮外伤,为什么会昏迷两天了”
栖川蛮比栖川杏有耐心一点,他经常受伤,人体的不定性太多了,不过栖川杏这种急性子他也清楚,他知道这个女人恨不得栖川鲤喝个补血药剂立马原地复活的程度,他瞥了一眼呼吸平静的栖川鲤,他口吻随意的问道
“那你打算找哪位名医”
“我在京都遇到了黑杰克。”
栖川蛮忍不住轻咳一声,这不是名医,是怪医,他家鲤酱只是昏迷,不是生病
“你冷静,你冷静。”
栖川蛮一直觉得自己暴躁,但是他家的阿杏根本是一脸冷静的暴躁。
“我很冷静。”
“我给你削个苹果压压惊。”
栖川杏深吸一口气,她俯下身子亲一亲宝贝女儿的额头,又点了点她的鼻尖,对着栖川蛮翻了个白眼
“你给鲤酱削吧,她醒来要吃,我去把剩下的事情解决了。”
栖川蛮的眸子黯了黯,看着还昏迷的女儿,他转眼对着栖川杏歪了歪头,眼神带着杀气,他恶劣的说道
“要弄死他们哦,老婆大人。”
栖川杏走到病房门口,回过头笑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