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飞坦的一截脊椎骨
飞坦活了下来,被那老变态当作最伟大的作品继续试验。
虽则飞坦成功反杀了他,但身体上的创伤永远不能复原,同时还沾上了虐杀和刑讯的癖好。
在整个幻影旅团里,飞坦瞧着像是最暴躁的蜘蛛,其实私底下是最能忍的那个人。就连他的念能力,也需要受到足够的创伤后才能开到最大档。
换句话说,越痛苦,飞坦越能忍,后劲爆发也越大。
他是最能承受非人痛苦的人。
可现在呢
“团长,杀了我”
“玛奇,只要一根念线就可以,杀了我,啊”
库洛洛和玛奇是真的没想到,生孩子的痛苦竟然能让飞坦发出最惨烈的咆哮。
央着人杀死他这种事,何曾有过
救护车抵达医院,飞坦的汗水已经浸透了被单。他被火速送进直达电梯,光速送进妇产科手术室。
明明手术室的隔音效果极佳,可坐在外头等候的库洛洛和玛奇依然能听到飞坦短促的喊叫。
他似乎在极力克制,但实在忍不住
玛奇“我想,我这辈子都不会选择生孩子。”
库洛洛“真好,你还能选择。”
而不是像我们这群男人一样,连选择的机会也没有呢
玛奇
超直感告诉她,她已经拉满了团长的仇恨值
约莫半小时后,其余蜘蛛赶到医院。
又过了一小时左右,手术室的门才终于打开。一群蜘蛛齐齐起身,只见为首的老医生眉目慈祥地说道“恭喜,龙凤胎都平安”
窝金大咧咧地想闯手术室,却被派克拦下了。
玛奇瞪了他一眼“不急。”
“刀口刚缝合,产夫睡着了,孩子在保温箱。”
老医生和蔼可亲道“对了,有件事我想搞明白”
库洛洛“什么事”
老医生不动声色地瞥了眼众人的肚子“你们都是同一个病例吗”
库洛洛“是。”
沉默片刻,老医生问道“那另一方的基因者,眼睛是不是红色的红到能发出荧光的那种”
“或者说,孩子的隔代亲属之中有没有谁是红色的眼睛”
蜘蛛们
库洛洛心头咯噔一下。
“不是吗”老医生喃喃道,“那么,这俩新生儿是得了怪病了,眼睛怎么会是红色的呢”
“太奇怪了基因突变吗”
库洛洛
不知为何,他想到了多年以前的血月之夜,被他们亲手屠戮的火红眼一族。
众所周知,一名念力者杀死另一名念力者,若死者的意志力和信念够强,他死后残留的“念”会变成“怨”缠绕着杀人者身上。
幻影旅团杀人如麻,手中干掉的念力者不计其数,被“怨”缠身的事件也碰到过不少。但很多时候,只要他们足够冷血残忍,“怨”并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顶多梦见被杀者的脸,再在梦中多杀对方几次,仅此而已。
时日一长,就算背负着“怨”,也会被他们的念力和心性慢慢“消化”。
而唯独窟卢塔族
唯独火红眼一族,旅团在虐杀他们之后没感到任何不适。别说怨,就连噩梦也没有。
库洛洛一直以为火红眼“弱小”,可直到飞坦用怀孕石自产了“红色眼睛的孩子”后,他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来,不是没有“怨”,而是从未被他们“消化”吗
火红眼的诅咒和念紧紧纠缠着他们,导致他们就算用怀孕石自产,也会沾染上火红眼的基因片段。
窟卢塔一族的恶意,从未在幻影旅团的头顶散去,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降临。
窟卢塔、黑暗大陆啊
他早该想到的。
黑暗大陆的一切事物皆是“无限”,拿尼加也好,余星弥也罢,前者象征着“无解”,后者意味着“无敌”。
那么,几百年前从黑暗大陆迁徙而来的窟卢塔一族呢
或许,他们的核心就是“无形”。
无论是死后形成的“怨”,还是火红眼小子的念能力,都是蜘蛛猜不透摸不着的东西。
被“怨”纠缠了数年而不自知,直到借着怀孕石的契机才显出自己的原形呵呵,不愧是你,黑暗大陆
库洛洛抚着肚子的手,微微颤抖。
比起幻影旅团的晴天霹雳,余星弥的日常可谓是兵荒马乱。
在猎人考试结束之后,她要应付一堆同学来电问候“诶,对对对我跟伊路米去北极探险寻找素材,结果因为全球变暖的缘故,冰川塌陷了”
“我们被困在一块冰川上漂了很久,期间一直靠钓鱼为生。”
余星弥满嘴跑火车“最后在冰川化没之前,我们登陆了一片荒岛,过起了野人生活。直到前段时间才被海洋猎人莫老五拯救”
“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