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什么都没有。
倒是在不远处,有一对容貌出众的男女,只可惜男的那个坐在轮椅上,看样子是腿有疾。
“妈,怎么了”余瑶笑问她。
余母回过神来,收回目光来,道“没,没什么”
她伸手按住不知为何揪紧的心口,有些茫然――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似乎突然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顾青瑾轻笑一声,她看着手里的无姓鬼,道“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母女连心吗这样都能有感觉”
想了一下,她在口袋里掏了一下,只是口袋里空空,啥也没有。
一只手伸了过来,手里放着一张叠成三角形的黄符,视线上移,白减微笑道“用这个吧。”
余母收回目光,仍然有些
余瑶挽着母亲的手笑道“您肯定是因为最近医院家里两头跑,太累了。都怪我让您这么操心,好在现在我出院了,接下来的时间,您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闻言,余母顿时欣慰的看着她,余父则是酸溜溜的道“你倒是关心你妈妈,也不看看你爸我,最近可是医院家里学校三头跑”
余父是老师,最近开学没多久,学校那里也是一片忙。再加上最近余瑶又生病了,他可以说是忙得脚不沾地的。
余瑶无奈道“爸,我也关心您啊,您难道还要跟妈吃醋啊”
“我哪里有吃醋”余父嘴硬道。
一瞬间,余瑶母女两人笑成一团。
就在他们一家三口笑闹的时候,旁边传来了一道温和的声音“你们好。”
三人转头,便看见有两人站在他们面前。
一男一女,组合十分奇怪,因为他们相貌都极为出众,但是一人却坐在轮椅上。只见女孩子一双眼澄澈清亮,模样美丽,而那位男性则是坐在轮椅上的,眉目慈悲温和,手中则是拿着一串佛珠。
余母惊讶的看着两人――这竟是她刚刚看见的那两位。
“阿弥陀佛。” 白减双手合十在前微微低头念了一声,好一副佛家弟子的样子。
他虽然没有剃度,但是给人的感觉却绝对不是假装和尚的那种,反倒是有一种佛家特有的慈悲模样,让人心中忍不住生出一种虔诚信仰来。
余母连忙双手合十回了一礼,抬头问道“大师您叫我们是有什么事吗”
白减笑,他注视着余母,道“我与施主您有缘,这有一物想要赠与施主你。”
闻言,余母忙道“这怎么行”
白减语气温和的说“你女儿最近才遭一劫,而劫难未去。这东西你贴身带着,能护佑你女儿,保她平安。”
他伸出手,手心放着一张叠成三角形的黄符。
余父皱眉,用一种十分怒其不争又遗憾可惜的目光看着他,道“我看你年纪轻轻,又长得相貌堂堂,不去找正经的工作去做,反倒是在这招摇撞骗的,搞这些封建迷信。”
白减“”
“噗”顾青瑾偏过头去,忍俊不禁。
顾青瑾将黄符拿过来,伸手拉起余母的手,将黄符塞在她的手里,然后将她她张开的手合拢,道“这个东西很重要的,如果你想要你女儿安好,就要好好的保管好它,不然你会后悔的,你相信我”
她目光认真,眼中坦坦荡荡,带着令人信服的神色。
注视着这双眼,余母忍不住就点了点头,应道“好”
“好什么好”余父忍不住嘟囔,道“人家说啥你就信啥,什么保你平安这不就是那些江湖骗子吗要是人家让你和符水,你是不是也要喝”
顾青瑾已经把手松开了,她挑了挑唇,道“信不信随你们不过,我想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她转过身,推着白减直接离开了,只剩下余家一家三口站在原地。
余母怔怔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不自觉把手里的黄符给捏紧了。
余父不满的看着她,道“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信这些东西还有那个坐轮椅的青年,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倒是装神弄鬼的,还假装自己是和尚他也不看看他的样子,连头都没剃,怎么就是和尚了”
余母回过神来,便听见余父这番话,她忍不住反驳道“人家怎么就不是和尚了说不定他是那种还俗的和尚,只是头发长起来了而已。”
余父“”
他扭头看向余瑶,道“你看看你妈,这才见过人家几面啊,就帮人说话了,我看被人卖了,她还帮着人数钞票了。”
余瑶打着圆场,道“妈也是为了我好,爸你就别和妈吵了。”
她看向余母,好奇的道“妈,我能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吗我看看是什么啊。”
余母松开手,道“好像是一张符。”
余瑶垂在两侧的手紧了紧,然后她伸手将余母手里的黄符拿了过来。她等了几秒,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事发生,她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将黄符她随手翻了翻,只见黄符叠成三角形,隐约能看见底面朱砂的文字,她嘟囔道“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