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做了宵夜,煮了面条。两人吃了后,姜临琛随身带了药片,特意当着阮槿的面倒了杯水吞下去。
阮妈妈看了药,“你怎么有胃病了”
“有时候工作忙,没来得及吃。”
都是领了证的女婿了,还这么死心塌地等了自家闺女两年多,阮妈妈当然竭力撮合“现在开车回去很晚了,要不就在这歇着”
姜临琛今晚来了就没打算走,当然应下“多谢妈。”
阮槿在一边冷言“没房间。”
阮妈妈瞪了一眼她,“那不是还空着一间客卧呢。”
“还没收拾呢。”
阮妈妈的语气不容置喙“要么你去替他收拾客卧,要么就让他睡你房间。”
姜临琛颇为得逞地瞧着阮槿。
阮槿鼻子微酸,恨恨地盯了眼他,起身去收拾客卧。
姜临琛微笑,果然还是岳母大人震得住她啊,便也不再得寸进尺,主动退一步“妈,您早点休息,我去跟阮阮一起收拾。”
阮妈妈点头。她平时在家也经常打扫着,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也不用收拾什么。不过是给他们一个独处的借口罢了。
姜临琛刚来到房间门口,阮槿就面无表情地对他说,“好了。”
里面倒是真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但也绝对不会是她刚刚收拾的。
见她想走出去,姜临琛稍稍一用力就把门给关了。
阮槿还没反应过来,转眼已经被他抵在门板上,“你干什么”
他的身躯贴近,声音略带了点笑“真不爱我了,你还会留着婚戒”
说了离婚,当初的戒指却不还。害他当时以为她真这么狠心,直接扔掉了。
“谁说的”何况她只是不想跟他结婚而已。
姜临琛看着她,眼角眉梢微微挑起,“你当初可没有归还我。”
“我扔了,找不到。”阮槿别过脸,不去看他。
“哦是吗”看着她嘴硬的样子,他颇有耐心地细细追问“扔哪儿了”
“忘了。”阮槿后退一步,可脚后跟抵到墙边,退无可退。
姜临琛的嘴角渐渐弯起,随意扫了眼她修长的脖颈上细细的项链,随手一勾,底下坠着的圆形吊坠就露了出来。
明亮的灯光下,璀璨的钻戒上泛着刺眼的光芒,刺得阮槿的眼睛生疼,只好生硬地别过脸。
他之前也一直以为她早已扔掉了的。
直到那晚她醉酒,他收到孟北熙的消息立刻赶了去,带着她到了顶层的总统套房。
她喝了很多,已经醉得不认人,一直把他当做她的经纪人。刚躺下不久,她就吐了,他想替她洗个澡,脱下身上繁琐的衣服后他才看见,看见她胸口处埋藏着的钻戒,她一直带着的,是他们的婚戒。
他的心一颤,彻底确定她一直以来的心意。对于她对他的作为故作不知的淡怒,转变为深刻的喜悦。那晚以后,他才下定决心紧追她。从最开始她故作不知的浅层陪护,到令她窒息的步步紧逼。
看着她脸上的惊疑、以及被戳穿的窘迫,姜临琛高大的身躯贴近,在她耳边轻呵一口气,“原来你把它扔在了这儿”
阮槿抬手打他,想要将项链抢回来,“我”
“嘘不用开口,”他看着她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也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在你心口的位置,是吗”
阮槿闭了眼睛,将眸子里所有的复杂情绪压下。
“我非常相信你。”他看着她笑,“不过既然要离婚,现在找回来了,我可以收回了吧”
阮槿咬牙,手无意识地捏紧“你随意。”
他将钻戒取下,戴回她的无名指上,“你还是爱我的。”
阮槿不要,奋力挣扎。
奈何力气悬殊,最后还是被他死死地套牢了。
姜临琛弯下身来,想要吻她柔软的唇,却被阮槿别过头避开。
他也不恼地继续吻她,她的下巴,脖颈,白皙细腻的香肩,精致漂亮的锁骨,一路往下。他颇有些急切地吻着她的柔软,都是他曾经那样留恋过的地方。
她的衣衫已经半褪,被他推到香肩下。
两年多了,两年多没有碰过她,他曾在梦里想念了她多少次。如今又怎肯轻易罢休。
直到,一滴热泪滴在他的脸上。
他的动作一滞,缓缓地,有几分狼狈地抬头。
她脸上的泪痕那么明显。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湿润,把纤长的睫毛都打湿了。
察觉到他身体的滚烫,分明起了明显的反应,她看向他的眼睛,颇有几分自嘲地说“怎么,还想再造一个孩子”
那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不过是上天跟她开了个玩笑,提醒她有多傻。
阮槿仍然爱他,但是她怕了。是她太懦弱,经受不住再一次的伤害,如果再来一次那样撕裂的痛,她一定会崩溃的。
听见“孩子”两个字,他的身体也瞬间僵硬。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