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军跟侯子在部队接应下, 第一时间送去了市里的卫生院。
两人状况都不好。
侯子因为肋骨断了身上还有不少伤口,便是靠输液与药物配合的清醒过来,仍得尽快做手术。
至于邵承军,头部受到强大撞击, 检查是脑部出血以至昏迷
地方卫生院医疗与医生能耐有限,院方建议下邵承军转院,铁戈大炮和部队派来接应的幕僚问过院方,得知军区医院有脑科方面的权威, 立即替两人办了转院手续,次日晚时, 便到了军区医院。
因事前联系过, 邵承军跟侯子两人又做了次精密的检查, 这才推入了手术室。
几小时后,手术完的两人,陆续进入重症监护室。
侯子是在手术完当天便醒来,次日进普通病房,邵承军则是到了第三天才醒来。
因伤也在军区医院养着的铁戈大炮, 得知这消息忙去重症监护室,见主治医师询问状况, 邵承军则是慢半拍的回应,且看向他们的目光如看陌生人般的无波时,两人心里油然而生了抹不好感。
“军子, 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铁戈试探的问。
邵承军看着铁戈足足有十秒钟, 这才回, “铁戈。”
还叫的出名字当是认得人,可这反应铁戈指了指旁的大炮,“那他呢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邵承军瞥了他一眼,目光在他旁的大炮上,想了会,才说“大炮。”
铁戈很确定邵承军瞥了他这眼,眼神透出是你问废话吗的意思,可看向大炮时,却是想了下
铁戈大炮不禁对视了眼,心里都咯噔了下。
“医生,他这反应跟认人是不是有问题了”
主治医生适才已问过病患问题,这会听解放jun同志跟病患的对话,约是明白患者的状况,便道“脑部受创的患者会出现迟缓现象,记忆方面也会因瘀血而出现断层,所以这是正常反应。”
“不过也有可能是术后反应以及昏迷太久的缘故造成,详细还得观察一阵子才知道。”
两人一听,紧张的问“记忆会恢复吗”
“这不一定,有的人过几天便想起来,可有的人终期一生都不会记起。”主治医生显然已回答太多这方面的问题,说完这句便说起邵承军目前状况与安排。
“病患脑子里的瘀血已清出,只不过里头还有些蛛网丝般的瘀血得靠自体吸收,所以这段时间可能会出现短暂的失去记忆,或是记忆错乱与忘了自己做了什么事等,这都是正常的事不用惊慌,以药物治疗及休养一阵子便会自行好起来,也会恢复正常。”
主治医生又说了会话,铁戈大炮也问了些注意事项,随后邵承军便转入了普通病房。
当然,他这病房就和侯子及铁戈大炮一同。
嗯一直赶路急着救人的铁戈大炮,伤势疏于照护,均出现感染现象,所以这也是四人一块住院还同病房的原因。
侯子见邵承军推入普通病房时,多少宽了些心。毕竟人是来救他才落得这般,要是人真怎么样了,他这辈子心里都会歉疚的。
可侯子这心才刚宽,与刚醒的邵承军说了几句话后,就感到不对劲了。
除了是反应慢外,还说了会话后就睡着了。
同时懵逼了的侯子铁戈大炮
邵承军的状况让三人担忧,不过三日后,见邵承军不再说话慢上半拍,人也不会说话说到一半就像昏迷那般睡着,问什么都有记忆,不会像前几天说过的话就忘记了时,这份正常终于让人松了口气。
第四天,上级干部过来探视,先是慰问了几人,后问了这趟任务情况。
上级从几人简短的言语里听出了此趟的惊险与困难,最后在说起出事废弃矿坑时,由于邵承军对这里的记忆薄弱,就由侯子道出状况经过。
侯子说完时,赶紧提了一直被他遗忘的黄金。
大炮铁戈根本不知道这事,所以侯子这话一出,众人一时是看着他也看着邵承军。
邵承军思索了下,逐点头回应,“是有这事,我有印象。”
于是所有视线都看向侯子,只因那时侯子未完全昏厥,是有意识的,可回来这么久怎么都没提起过
他们眼神虽没有露出你是不是打算掩盖这事,一人独吞黄金样,可满眼的审视意味还是让侯子心里不爽,也生气的为自己解释。
“我一直没说是忘了,当然还有军子和我说过要上缴国家这事,这才憋到今天说。”
“还有,我当时高烧昏迷,被大炮背上来时,破了的背包大炮又没拿,而我一身衣服更是破破烂烂的,根本没能藏黄金,而在市卫生院时,还是大炮帮我换下那身破烂衣服,有没有藏东西大炮是知道的。”
侯子有个缺点,那就是容易他人三言两语就怂了。
也是这怂,铁戈才会时常怼他。
可这样性子也绝非全然的差,至少他人跟他说的话,都会很认真的去想,因此邵承军跟他分析过拿取黄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