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如此,这情况落在干的火热朝天,天天腰背弯到快断了的人眼里,简直是扎眼又让人气愤。
咱们这么努力干活,你们还在这玩
像啥样
一大堆人立马跟苏爱国说这事。
苏爱国一开始还能像当初和邵承志说的那般,为其找话圆过去,可这种话说个几次便缺乏说服力了。
为毛
在这收稻的忙碌时期你让邵承志与别人干不一样的活,那没关系,但不要天天在那儿瞎晃呀,是人瞧着的,都会心理不平衡。
也是这抹不平衡,苏爱国只能再度和邵承志谈,而谈的结果便是,邵承志不用再躲着苏巧眉,只要不与以理会就行了,这样苏巧眉也会因为没趣的自然离开。
这法子真的有用
苏巧眉性子活泼,这不理她还不闹起来
苏爱国第一时间觉得不行,不过想想两人的相处,倒是邵承志能压的住人最后苏爱国还是决定试试看。
于是当初说好的约定便也成了明存实亡的存在。
苏巧眉如橡皮糖黏着邵承志的行为,何凝芳从头到尾不坑声的干活,一副像是从三角恋中跳脱出来样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李慕妍觉得,何凝芳真是太能沉住气了,要不是她看过原文,知道何凝芳是个什么心思的人,还真觉得何凝芳已经放弃邵承志。
李慕妍就这么看着戏,生活依然被收割晚稻这种繁重的农活给占据,而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也越发想念邵承军,甚至忧心起他们是不是遇上了什么,否则说七天虽说归期不一定,可都二十天了,怎么还没瞧见人。
邵承军一行人确实是遇到了困难。
在他们深入山端了几个野兽窝的第十七天,考虑木仓械子弹不足,打道回府的路上,一行人遇到了只毛皮水亮色彩斑斓的大猫。
那是一只体型约有车子般大的成年老虎,盯人的虎目充满了藐视与看蝼蚁般的波动,而攻击时,灵敏的动作令那挥出来的爪子又急又快兼并了擦风声响。
四人立马抽出了菱刺或刀等武器,互相牵制硬撼着。
木仓是他们最后的保命手段,在有限的子弹与怕招惹更多猛兽闻声而来,非到最后关头,能不用就不用。
四人一虎对峙了许久,直到铁戈于邵承军掩护下,于中门大开的大猫底下滑进,一刀捅入大猫柔嫩的肚腹整个划拉开时,这才让这只斗力惊人的野兽得以躺下。
耗时许久的战斗让差点吃大亏的几人余悸犹存。
可才刚缓上口气,又来了一大一小,再度令几人陷入激烈又危急的战斗中。
不知是不是大的那只看到铁戈最后那刀终结了大猫,再次来的老虎,大的那只只和铁戈磕着。
而本就经历一场高度战斗的铁戈,哪堪这般受照顾,最后在不得以下,终是一连数发的开木仓射杀了大的。
也在铁戈木仓一开的当场,小的老虎一口咬住了力歇的侯子。
早已空了的弹闸让侯子在这危机时刻只能拼了命和小的扭打起来,过程里,翻滚在地上的一人一虎忽地底下一空,双双滚进了个长坑深道。
邵承军当时见到侯子被咬时,就要过去帮忙,谁知人还没到,一人一虎便这么掉了进去。
“侯子”他急忙伸手拉人,已然不及
抓空的手,让他拳手一瞬握紧。
而坑里荡出一人一虎的声音,却是一阵长长的回音。
他唇,也跟着抿起。
“军子”铁戈那会差点就被大的给咬死了,所以开木仓射杀那时,整个精神全集中在自身战斗上,便没注意到侯子这边状况。
而同样情况的还有大炮,不过他倒是有看到侯子被瞬间扑倒那一幕只是那会他帮忙铁戈引住大的注意力,没能抽空去帮忙。
“侯子跟那只小的掉进坑了。”大炮说着,声里还有高度战斗过后的喘音。
连续解决两只大猫,一行人经历了高度紧张又得使出全力的战斗,在最后还动了木仓,逐见惊险程度及几人体力几欲耗尽。
邵承军视线扫了眼面前两人。
铁戈肩上破碎的衣服底下皮肉翻飞,此时上头不断冒着血,而旁的大炮已经拿起绷带跟伤药为其做简单的包扎。
至于大炮,大腿亦是鲜血淋漓,伤口的惨状和铁戈差不多
而自己手臂上三条几可见骨的爪痕。
“下去救人吗军子”
救或不救
一句话,决定一个人的命。
而他们这几个伤兵残将,在手中物资与存粮有限下,救得了人吗
两个呼吸间,邵承军做了决定。
“我下去救,你们回庄子找人来帮。”
他这话一出,铁戈跟大炮都不太赞成,虽然这么说不去救侯子是冷血了,可谁知坑里有什么,下去是不是也跟着没命呢况且他身上还带着伤,血腥味太重,对深山野兽而言,根本就是道美餐
所以邵承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