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唯一一次参与过她的喜悦。倘若那时他能认出笑笑,早早将她认回来,他们父女就不会一错过就是十几年,甚至再没有机会续父女缘了。
就连如今他想知道更多她小时候的事,也只能从外人这里一点一点打听。
景珩见状,心下了然,状似无意的说道“从小她便有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时常把徐大人气得跳脚,亦没少挨手心板子。大多数她不会服气,会长篇大论一番让我评判”
仔细想来,这丫头生出修改户婚律的念头也不是巧合,她似乎一直在评判这世间人人奉行的准则。
幼时她不懂就问,长大后就问的少了。不是被无力反抗的准则磨平了棱角,是她知道幼时的“离经叛道”不会有人在意,只会觉得她童言无状;长大了再如此便“不合时宜”,她懂得了掩饰。
想到这里,景珩豁然开朗,心却骤然一疼是不是有个无形的囚笼,始终困在她的心间
“岂有此理,他徐则没长心吗怎下得去手”秦淮心疼极了,他与徐则同为朝中大臣,自然了解徐则的性子,因此更难想象娇娇气气的小姑娘,竟然要受他一次又一次打手心。
景珩回过神来,很理解他的心情,因为一开始他也想找徐则算账。眼下却是为徐则说话“严师出高徒,徐大人也是为笑笑好。”
这些年要不是徐则细心教导,就凭小丫头的性子和她不得为外人所知的能力,不知道会闯下多少祸事。
秦淮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是想到女儿凄惨的童年,他就不想讲道理了。压下种种念头,他露出一个下属们为之胆寒的笑容“如此,我更要登门重谢才是。”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