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这会儿时间还很早,屯里安静得很,连大黑大黄都被牵进了屋里呼呼大睡。
一路上理所当然没有遇到任何人,青梅脸不红气不喘,一路走到林子里,往昨天找好的方向直线前行。
路上青梅一双眼睛探照灯似的左右逡巡,发现有兔子跑过的痕迹,就上前小心翼翼用麻绳弄个套。
雪地里最容易抓的就是兔子,因为它们习惯来回都走那一条路,若是能在雪地上发现一排单向的脚印,往中间下个套子,回头很快就准能把那兔子给套到。
虽然地窖里攒了许多腊肉,可从末世过来的青梅还是喜欢抓住一切机会搞食物。
一路下了好几个套,终于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丛长了至少二十多年的灌木,根系在地底下盘根错节,别看它长在地面的枝桠最粗壮的也才大拇指那么大,可地下的根系却有碗口粗的像瘤子似的结。
这个拿回去烧,一块就能烧好久。
脱了围脖帽子,解开两颗纽扣,舒展了一下筋骨,青梅开始埋头挖灌木根。
铁锹到了她手里,微微冻上的泥巴全都跟豆腐似的轻易被挖开,挖开后青梅只把看得上眼的根给挖出去丢到麻绳上,其他的都埋回去。
如此挖了十来丛,两捆灌木根就扎起来了。
青梅急着去看兔子有没有套到,也无意继续挖,收拾收拾就拖着两捆灌木根往回走。
树林里时不时有枝桠卡嚓清脆的断裂声,青梅听觉敏锐,甚至能听见有松鼠在枝头跳跃,偶尔抖落枝桠上的积雪,自个儿把自个儿吓得吱吱乱叫。
脚步轻快的青梅抬眸看见不远处,忽然动作一顿,眉头微微皱起,再抬脚,脚步放缓,竟带上了些迟疑不确定。
走近了,青梅看见了将脸埋进兔子脖颈处的小孩儿,而小孩儿也显然终于听见了脚步声,吓了一跳,抬头似受惊的小狗般看过来。
青梅视线在对方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定在小孩满是血迹的嘴上。
“你在偷我的兔子。”
青梅语气依旧平缓冷淡,皱眉凝眸,看起来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小孩嚅嚅片刻,黑瘦的脸上也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红得跟猴屁股一样,同时松开了紧紧抱着兔子的双手。
被人活活咬死吸干了血的倒霉兔子蹬了蹬腿,长耳朵软趴趴地随着脑袋倒在了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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