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人员看着他湿透的白衬衣下隐隐的线条漂亮的肌肉纹理,不禁躲在电脑后耳语两句,悄悄红了脸。
邴辞擦了擦湿漉漉的黑发,将头发朝后拨去,抬起头来,视线无意落到了三楼走廊上。
他视线猛然一凝,猝然站了起来。
一道身影刚好从三楼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出来,边低头玩手机边走,很快便消失在拐角。
那身影邴辞应该算是第二次见了,第一次见是在路鹿楼下,送苹果汁那次。
一闪而逝的雪白脸颊,挺翘的鼻梁,微卷的茶色长发,和路鹿长相完全是两个人。
但是那一次莫名其妙涌上心头的错愕感,这一次却又瞬间猝不及防地涌上了邴辞心头。
邴辞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他抬起脚步便朝着电梯走去,走了几步跑起来,疯狂地追了上去。
电梯抵达三楼,“叮”地一声开了,邴辞拨开迎面而来的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在视线范围内寻找着路鹿姐姐的身影。
然而没找到。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行按住心头那点莫名涌上来的、以前见到路鹿消失在自己视野中的一般的慌张感。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是不是一整天没吃饭,有些恍惚了
邴辞走到栏杆边上,薄唇抿成一条线。
路游游刚走到包厢门外,想了想,又转身朝电梯走去,之前吃饭都是曲问骅结账,好歹她也请人家吃一次饭好了。她打算先去前台结个账。
邴辞视线在饭店大厅内逡巡,几乎是预感似的,下意识侧头,朝走廊尽头的电梯那边看去。
但路游游已经进去了,电梯门缓缓合上。
邴辞下意识便抬脚要过去,但意识到她是要去一楼,于是冷静了一下,留在三楼,等她上来。
他见到电梯门开,那道身影从电梯里走出来,拎着包去前台那边,背对着他,掏出卡。
如内容未显示全,请浏览器中打开5k5五块五毛
头。
邴辞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他抬起脚步便朝着电梯走去,走了几步跑起来,疯狂地追了上去。
电梯抵达三楼,“叮”地一声开了,邴辞拨开迎面而来的两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在视线范围内寻找着路鹿姐姐的身影。
然而没找到。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强行按住心头那点莫名涌上来的、以前见到路鹿消失在自己视野中的一般的慌张感。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是不是一整天没吃饭,有些恍惚了
邴辞走到栏杆边上,薄唇抿成一条线。
路游游刚走到包厢门外,想了想,又转身朝电梯走去,之前吃饭都是曲问骅结账,好歹她也请人家吃一次饭好了。她打算先去前台结个账。
邴辞视线在饭店大厅内逡巡,几乎是预感似的,下意识侧头,朝走廊尽头的电梯那边看去。
但路游游已经进去了,电梯门缓缓合上。
邴辞下意识便抬脚要过去,但意识到她是要去一楼,于是冷静了一下,留在三楼,等她上来。
他见到电梯门开,那道身影从电梯里走出来,拎着包去前台那边,背对着他,掏出卡。
邴辞紧紧盯着路游游的背影。
的确和路鹿是两个人,但是不知为何小动作却那样一致。
走路姿势、拉开钱包拉链时不经意地抖一抖钱包、低下头时左边头发垂下来,却习惯性地用右手拨到耳后。
邴辞的手指握住栏杆,指骨发白,一颗心脏不知为何快要跳出来了。
他在来找路鹿的这位姐姐之前,是打算找路倪聊一聊,看看能否有什么关于路鹿下落的线索。但是这一瞬,他心中却毫无根据的,涌出一个念头,如果不去看完全不一样的长相和身高,现在他视线里的这个人,好像比病床上那位更像是他认识的路鹿。
这个念头一旦出现,邴辞的视野中就只剩了路游游一个人。
他闭了闭眼,脑海中浮现以前与路鹿一块儿的那些场景,再度睁开眼,看着大厅内那道身影朝着电梯走去,仿佛脑海中那些画面与这道身影全都对得上。
大厅内的人来来去去,全都变成了模糊的陪衬。
这是一种非常奇异的感觉。
就像是暴雨倾盆时,千万滴雨打在同一片叶子上,但只有那一滴雨砸下来时发出的声响是特别的。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别的全像是一场戏幕里漫不经心的鼓掌。
唯独那一滴雨像是轻轻落在了心上。
真的非常匪夷所思。
路游游结完账,从电梯上了三楼,出来后径直右转回包厢。
身后蓦地传来一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路鹿。”
路游游完全无法形容自己这一瞬的惊悚,好在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她缓缓回过头去,看向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邴辞,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