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先对我负个责。...)(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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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梁以璇费力地踮起了脚, 边叙躬下anj背脊,捧着她脸的手挪到她后腰,把她轻轻往上撑。

梁以璇顺着他给的力道攀上他的肩, 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寂静的黑暗里,两道暧昧的喘息交错着起起伏伏。

梁以璇从没觉得anj接吻是如此迫切的事anj,就算窒息也不想分离片刻,好像只有这样交缠在一起才能让她感觉到他们是真正属于彼此的。

同样的迫切也让边叙没顾得anj上使用任何细腻的技巧,吻得像最原始的撕咬。

僵冷的身体渐渐回anj温,空气里浮动起潮热。

边叙腾出一只手绕到前面,去剥梁以璇的外套。

薄薄的门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啪嗒”。

边叙动作一顿。

梁以璇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这个声音是门上密码盘滑盖被移开的动静。

门外“嘀嘀嘀”的密码按键声响起。

梁以璇搡了一把边叙, 摸黑找准方向, 推着他一路从玄关进了卧室,正想转身出去, 手背贴上滚烫的脸颊, 想象了下anj自己现在的样子, 回anj头也躲进了房间里。

这边房门一关严实anj, 公寓门恰好打开。

“又”边叙刚出口一个字, 就被梁以璇捂上了嘴。

与此同时, 公寓门阖上, 一道大喇喇的男声响起“行不行啊你”

梁以璇一愣,捂着边叙的手松了开来。

卧室的窗只拉了一层半透明纱帘, 边叙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见梁以璇对他懵懵地眨了眨眼。

他摇摇头, 用气声把刚才没说完的话接了下anj去“又不是偷情,你躲什么”

两个合租姐妹在同一个晚上带了男人回anj来。

那可真是半斤八两, 谁也用不着不好意思。

梁以璇刚才只是下意识行动, 这下anj再想出去情况却不允许了,对着边叙为难地咬了咬唇。

边叙顺着她的动作看见她唇瓣残留的水渍, 喉结滚动了一下anj,低下头去靠上她的额头,轻声说“那偷情也行,继续”

梁以璇瞪他一眼,避开了他,竖起耳朵贴上门板。

边叙掰正她的脑袋“人家亲热你偷听什么”

梁以璇摇摇头,对他指指房门,用气声说“不是,你听这声音像不像周子瑞”

边叙跟着侧过了耳朵。

门外的男人正喋喋不休问着什么,萧洁不太耐烦地在催人走。

男人最后确认道“真没事那我走了啊。”

边叙眉梢一挑,似乎觉得anj有点意思,自顾自点了点头,抬手就要去开门。

梁以璇飞快夺回anj了门把手。

难道是周子瑞就要出去认亲吗

只要边叙不尴尬,尴尬的就一定是他们其他三个人。

两人僵持间,外边公寓门打开又阖上,应该是周子瑞离开了。萧洁似乎也趿着拖鞋进了房间,关拢了房门。

四下anj重新恢复安静,梁以璇听了会儿,仰头看向anj边叙“可以出去了,要不你先回anj去”

边叙看着她征询道“不能不回anj去吗”

梁以璇隐约觉得anj这一幕似曾相识,想了想才记过来,很像去年十二月边叙写完那首芭蕾舞曲的第二晚,她再次到访兰臣天府的情境。

那晚她被冷雨打湿了衣服,借他的浴室洗了个澡,穿着他的衬衫烘干了自己的毛衣。

然后边叙走进卧室问她,要不要让司机送她回家。

她当时也这么问了一句“可以不回anj去吗”。

今晚边叙吹了她吹过的冷风,主动送上门来,把选择权给了她。

梁以璇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声嘀咕“萧洁在”

“我就在你房里不出去行了吧”边叙捏了捏她的耳朵。

“好吧,”梁以璇心软下来,“那你自己在这儿待会儿,我去看看萧洁是不是有什么事anj。”

梁以璇给边叙打开了卧室顶灯,离开房间,去玄关换了刚才没来得及换的拖鞋,走到斜对角那间房间门前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进”,梁以璇摁下anj门把手走了进去。

“回anj来了啊。”萧洁以为梁以璇刚到家。

梁以璇点点头没多解释,见萧洁蜷成一团瘫在床上,问道“又痛经了吗”

“嗯,在咖啡店痛得anj我眼冒金星的,就早点回来了”

萧洁的痛经是老毛病了,常常例假第一天得丢半条命。

反倒看着柔柔弱弱的梁以璇在这方面要比萧洁强悍,经期还能上台演出。

“吃止痛药了吗”

“店里就吃了,估计还差会儿起效”

“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梁以璇去厨房倒了杯热水来,又翻找出电热水袋塞给萧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