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胡乱跳动,颜国君愣愣地看着公主朝自己微笑,启唇,还没等说话,身边几个废物突然拔高声音朝着他跪谢
“公主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多谢公主殿下救陛下之恩”
“呜呜呜呜我们国君这么废物,我以为我要看到她冰冷的尸体了,谢谢公主救命之恩啊”
“”
颜国君内心极度复杂,闭了闭眼,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正当此时,却听到公主温和的声音响彻车厢。
“不谢。”
他朝着颜路清看过来,像是周围压根没了活物一样,旁若无人地盯着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
“她也是我的陛下。”
客栈房间内。
“我们公主真这么说了说她也是我的陛下小玛你可别驴我”
“我怎么会拿这种事驴你啊再说了,我驴的出这么好听的情话吗”小玛着急,“你快说啊,你们公主那到底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麻恨不得仰天长笑,“当然是非你们陛下不可的意思”
颜国君到了客栈,跟顾词一起吃了饭,而后分头进了房间休息他们住的是客栈最好的房间,门对门。
沐浴过,也换过衣服后,颜国君躺到了床上。
熊猫这种生物,一般收到了刺激或者危险之后,只要一脱险,精神一放松,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
按说应该沾枕头就睡着的。
颜路清竟然辗转发侧,失眠了。
她不是不困,她很困,哈欠连天,眼泪流了不知多少行,但就是睡不着,就是满脑子都想着一个人。
于是遵从本心,颜路清敲开了公主的门。
她不知道的是,从她推门开始,周围房间里的猹们全都竖着耳朵在听动静,纷纷趴到了门框上,只为了捕捉一丝一毫的声音。
敲了三下,门便从里面打开。顾词的身型从门后显露出来。
他换了身白色单衣,领口松散,什么装饰都没有,显得随意又慵懒。似乎刚洗完澡,长发微湿,仿佛连眼睫都还沾着水汽。
颜路清照惯例在心里赞叹了美貌,而后反应过来什么,震惊不已“你为什么碰水沐浴”
美人闻言靠在门框上,看起来更慵懒了。两人这样对视,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内,一个紧张关切,一个孱弱诱人,像极了风姿绝世的花楼头牌邀请可爱懵懂的正道国君进房的场面。
花楼头牌抱臂问她“为何不能碰水”
颜路清“但是你伤口”
话没说完,便被他接了过去。顾词缓缓点头“对啊,伤口过大,失血过多”而后微一停顿,又对她轻挑眉梢,“所以,陛下是来看望我的”
颜路清满脑子只有他在讲“伤口过大,失血过多”的时候,那似乎变白了的肤色,以及有点脆弱的眼神。
“是的。”她承认了自己的来意,声音变小,抬头看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伤口很疼吗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其实顾词是故意说得很夸张,他反应极快,武功极高,要不是当时怀里抱着颜路清,压根不会被击中。尽管抱着她,那利器的冲力也被他卸掉了十之八九,留下的这道划伤多深多长在场的人都看到了,笋国几人不敢置信地在房间里面面相觑。
我没听错吗
这是公主
公主虽然叫公主,一直都超牛的啊,他以前比武切磋之后受小伤都没用我们包扎过这是怎么了
几人是顾词的手下,自然都是机灵聪慧的人物,眼神交流了一会儿后,他们恍然大悟的同时,十分悲痛的认识到一个事实笋国怕是要失去唯一的公主了。
颜路清进了顾词的房间,发现跟自己房间的摆设完全一样,唯一不同的是这里被他呆过,也有了他身上那种香味。
她确认过顾词的伤口,发现那里的包扎并没有任何沾湿的迹象,也没有渗血,她大大松了口气。精神再度放松,在顾词的房间里,她突然感受到了极度的困意。
不过虽然困得不行,她也知道自己不能要人家的床睡,便一直强撑着眼皮问东问西,问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顾词看出了她的困倦,却想了想,说“还觉得冷。”
嗯又冷了
以颜路清的脑回路,自然想到了以前做过的事情,冷那就抱抱他。
顾词倚在窗边,于是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他走过去,再次动作顺利地搂住了他。
她耳朵贴着顾词的胸膛,听到那里微微震动,头顶传来一声他的轻笑。
“只要我冷,陛下就抱我吗”
颜路清想了想,这话没什么不对的,于是她点点头,“嗯。”
顾词又笑,再次提问“除了取暖,陛下没有别的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