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群的心头好,大美人顾词,前两次都当他的御用助手,今儿个下午顾词没来上课,吴老没了助手,一下子就发现他翘课了哈哈哈哈哈
而后是八分钟前
离离原上草刚才和隔壁学校朋友闲聊,她说这节是大课,上百个人老师突然挨个点名,最关键的是小漂亮也没去上课。
学到世界尽头阿这,大美人小漂亮一起不上课依稀记得群里聊过,这俩人还住在一块
学无止境草,突然嗑到了这破路也能嗑
学到世界尽头kdkdksks
颜路清随手回复了小麻花,一边惊叹一边从床上坐起来。她叹这群的存在真神奇,印证了学霸也有情学霸也有爱,学霸也会八卦闲聊。
颜路清下楼的时候客厅没人。
她都睡了将近三个小时,顾词这是得多困,竟然现在还没醒。
随后她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看了整整一个小时连续剧,看的时候却有些心不在焉。
顾词竟然还是没动静。
颜路清又想到他午饭吃的也很少,顿时生出许多猜测,比如睡着睡着昏过去,比如难受发烧发到神志不清她没纠结太久,当即起身走到了顾词房间门口。
她轻轻敲了两下门,然后很慢很轻地推开
顾词房间窗帘没全部拉死,还留有阳光泄进来的余地,那一点点缝隙里的光就将屋内照亮。
他原本平躺着,但似乎并没睡觉,几乎是瞬间察觉到了她的进来,然后在床上撑起了上半身。
颜路清还没看清他的脸,先听到了他的声音。
“怎么没去学校”
和顾词平时说话没有太大的区别,有点儿哑,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颜路清顿时放下了一半的心,调侃道“家里有个学神不去上课,在家睡觉,我就有样学样了呗。”
“哦,”顾词声音又染上笑意,“赖我了”
“嗯。”颜路清大言不惭地说完,便带上门朝着他走过去,边走她边说了实话,“其实我是睡久了点儿,一觉醒来第一节课过了大半,没意义再去折腾了。”
“你呢”她走到顾词床沿站定,“我看你睡得太久了,怕你”
话说到一半,颜路清看清了他的脸,蓦地顿住。
顾词的脸色比之前吃午饭的时候,看起来差了不止一倍两倍。
他原本也白,但此时面色和嘴唇完全称得上苍白如纸四个字,毫不夸张,这种病态的白衬得他眼珠更加漆黑,额头挂着细小的汗珠。
这副模样,像是和某次记忆中的他重叠。
颜路清来不及回忆是哪一次,她缓缓睁大眼睛“顾词你怎么了你生病了”
她神情迷茫而担忧,尾音上扬,又不自觉地带了点颤。
顾词不太愿意看到她这样。
他从来不是那种,受了点伤就给人展示自己流了多少血的人。
但面对现在的颜路清,就好像面对一根自己看上的、却似乎是实心的木头。
小木头自己长腿走来了,总得做点什么。
顾词没有正面回答她,反而答了一句似乎毫不相干的话“帮我个忙。”
颜路清一愣“什么”
“帮我拿一瓶酒。”
颜路清下意识转身要出去拿,走了两步,突然意识到不对劲。
和他参加过那么多场合了,顾词什么时候喝过酒
更何况是主动要酒喝。
颜路清抿了抿唇,“你为什么突然要喝酒”
顾词沉默了三秒,突然说“我来的第一天,对你说,我觉得我被打了药,还记得吗”
颜路清记得。
她还在脑海里找到了原主吩咐大黑给他打药的场景。
她迟疑着说“你现在这样,还有你之前莫名其妙地脸色不好,都是因为”
顾词看着她,直截了当地答,“对。”
颜路清突然感到揪心起来,“它是什”
“简单来说,它的作用基本上可以概括为致幻。幻觉是疼痛。”顾词说,“相当逼真的疼痛。”
“哪里疼”
“就好比”顾词伸出手,掌心朝上。那上头干干净净,纹路浅浅。他另一只手指着指尖顺着往下走,“我现在所感受到的,像是从这开始,有把刀将你的手指从每一根到每一寸都割破、切坏,还像是有人用剪刀,在剪你的”
他没有再往下说了。
因为一个不经意的抬眼,触到了颜路清的眼神。她又是震惊又是心疼,全都写在脸上,眼底已经漫上了一层亮亮的东西,瞪得圆溜溜的,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动物。
顾词突然被她这副表情逗得想笑,明明他才是受欺负的。
颜路清沉默许久,默默坐在了他的床沿,又声音低低地问“有多疼”
顾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