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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都是哪里刺伤的不成。
只是从那一日开始,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云栖总觉得余氏对她更好了,有什么吃的用的总会记着云栖,有时候就是锦瑟等人都有些吃味了,更别提偶尔过来的李映月了,看在眼里,也不提别的,死命压着心中的妒恨。
只是四下无人的时候,余氏脸上的忧愁更深,似乎有什么困扰她的难题无法解决,望着云栖的目光总是非常复杂。
云栖得了空也回原来的院子,这段时间秦嫂子和佩雯总是时不时来看她。只是如今云栖荣升三等丫鬟,她们也不方便经常过去,胡苏倒是经常跑的不见踪影。佩雯将自己存了好久的银钱买的佛珠送予云栖,用来感谢云栖帮她做了手笼,因为那手笼,她的未来婆婆对她也有了点好脸色,要知道以往娄尚到了冬日手总会冻出冻疮,严重了还会溃烂,今年冬天到现在还没发,都是手笼的功劳。
娄尚是李崇音的贴身小厮之一,李崇音不爱用丫鬟,平时跟着他的,多半是小厮。
“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但也花了大半个月的月钱,我觉得你皮肤白,戴着这个一定好看。”这串佛珠是檀木珠子做的,中间还有个木雕的虎头。
“这不是你选的吧。”云栖给自己戴上,玩转着佛珠。
佩雯羞赧地笑了笑,承认道“是我拉着他上街时,一起选的,但是我付的银钱,自然算是我送你的。”
云栖接受了这个理由,她还没收到过同龄人送的东西,看着佛珠也挺高兴“谢谢你们,准备何时成婚”
“他说要等三公子秋闱后,现在这关键时刻怎敢提这些。你说三公子真能成为最年轻的举人吗”
“我怎么会知道。”当然不会,还有件大事要发生呢,那会影响李崇音一辈子。
“当然会”
“那可是三公子”
“三公子可是全天下最聪明的男子了。”
听到她们谈话的丫鬟们纷纷说道,眼里全是崇拜的光芒。云栖一笑置之,与她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辈子,与李崇音没关系了。
云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李崇音了,那次误踩到裙摆的事,也像是意外。
想想也是,李崇音何许人也,每日要见的人那么多,可能早忘记她长相了吧。
听闻他学院讲学非常成功,引起不少世家大族注意,甚至连皇室子弟也对他赞赏有加,当然因为年纪关系,多是结交为主。
就连府里发生了有人找上门认亲的事,都没能让他回来,云栖觉得可能很长时间见不到此人了。
只要见不到李崇音,云栖就觉得是喜事,人逢喜事精神爽,云栖这段时间笑容也多了些。
她渐渐放下心来,基本快忘了李崇音此人。
有了闲余时间,她就打听起心里耿耿于怀的一件事。
之前是自身难保,如今在懋南院也算站稳了脚,她便想了解一下前世恩人的情况。
上辈子,她的恩人有几位,只是这位比较特别,是在她一无所有时救了她一命的。
前世她刚进李府,在柴房等死时,救了她的人。
如果没有这个人,前世她刚进李府没多久就会死。
说来在李昶回来前,李府只有大房的两个庶子撑门面,他们被外面称为一肥一残。
大夫人姚氏只育有一嫡女,其余子女都是姨娘和小妾生的,其中的庶长子叫李嘉鸿,李嘉鸿痴肥,惯会调戏婢女,听闻东苑的美貌婢女很多被他骚扰过,如果不是老夫人压着,恐怕李府早就出大事了。庶次子李嘉玉,戴着一个铜质面具,听说母胎里带了毒出生,模样可怖,常年戴面具是怕吓到人,听闻有婢女被吓死的先例。
云栖前世欠着李嘉玉的恩情,当年进了李府就发热,被管家李济当瘟疫扔到了柴房自生自灭,在快烧死的时候是一个人救了她,后来知道是东苑大房的庶二子李嘉玉。
她偶尔去后厨,与厨娘还有烧火丫头们唠嗑。前世在后厨待了几年,她对里头的每个人性格了如指掌,很快就混熟了。熟了后,云栖还真打听了不少东苑的事,要知道西苑东苑界限分明,余氏与姚氏各自站着半壁江山,婢女小厮们都要站队。
像云栖这样在二夫人面前得脸的丫鬟,没有理由是不能随意去东苑的。
只有和后厨的人熟了,她才能打听东苑的事,听闻东苑的李嘉玉被姚氏惩罚禁闭五日,不能送饭,也不能有任何人探望,这是要活生生饿死那庶子,偏偏庶子的死活无人关心,大老爷李达心思都花在花街柳巷,没心情管府里,就是李老夫人也随着姚氏折腾,在他们看来残疾的容貌长相是李府的耻辱。
去过的丫头说,李嘉玉发了高热,久久不退,因为不准请大夫,大夫进不来,他的烧越烧越高,再被姚氏这么折腾下去,命都要没了。
一开始,云栖不知道谁救了她,等知道的时候也晚了。
她后来问过李嘉玉,为什么当初要救一个毫无关系的丫鬟。
他的目光很冷,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