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请几个会武的师父回来,专门随身保护。”徐容绣道。
两人上了炕,饺子已经睡熟了,徐容绣看着饺子道,“估计等你回来饺子都会走路了,恐怕都认不得你了。”
宋子遇忘掉不快顿时委屈,“没良心的小家伙。”
徐容绣也没和他掰扯,一岁的孩子哪能记得住。吹灯后宋子遇道,“娘子,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徐容绣“夫君已然很好了,不过”她顿了顿,“我们都是普通人,不管是与权贵还是什么总归是短了些,所以我们夫妻都要努力,你努力勤奋些升官,我负责赚钱养家,待咱们权钱不缺的时候,看谁还敢轻看咱们欺负咱们。”
“好。”
夫妻俩许下宏愿抱在一起睡去,梦里果然什么都有。
翌日一早便是腊月二十九了,忙碌了一年徐容绣总算能够歇着了,田氏并不知昨晚发生的事,兴致勃勃的抱着饺子安排下人收拾家里准备过年的事情。然而到了中午门口突然传来嘈杂声,徐容绣让人出去瞧了一眼,却听闻是田大舅和田舅母来了。
如今外头天寒地冻路也不好走,提前又没说一声,竟直接到了这边来了。
田舅母和田大舅一看在路上就吃了不少苦,见着田氏婆媳更是不好意思,徐容绣让他们赶紧进屋暖和又让去去请田友水一家,待老两口暖和过来这才说起为何匆忙而来。
田舅母叹了口气道,“清河县我们是待不下去了。”
徐容绣和田氏对视一眼,不知道怎么好好的就待不下去了。
田舅母苦笑道,“你们走后我们守着铺子过下去也不错,可惜”她有些说不出口,方子算是徐容绣送他们的,铺子租金也没要,可现成的生意却生生让他们做的差点做不下去。
“还有啥不好意思说的。”田大舅皱眉道,“也是我们太贪小便宜坏了口碑,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加上老大给家里捎了钱,老二两口子便越发的觉得吃了亏,整日吵闹,我和你舅母实在气不过便离开家来了京城了。”
田氏叹了口气道,“之前本想着兄弟两个好歹留一个在家给你们养老,可谁成想成了这样”
“这也不是你们的错,要怪只怪人贪心不足。”田舅母倒是想的开,她瞥了眼徐容绣歉意道,“我们这次来倒是少不得给你们添麻烦了。”
徐容绣摇头,“不麻烦。”
如今田友水在铺子里干的好,徐容绣直接也是与李桥等人一般给他分利润,一家四口日子过的红火着呢。如今田舅母夫妻来也好,正好能够照顾田友水的小儿子,而且田友水已经在外城买了小院子,只是为了方便照顾生意才没搬进去,如今铺子歇业,田友水一家这才搬过去准备在新宅子里过年,怎么也不会麻烦到他们的。
说话的功夫田友水夫妻过来了,一家人难免又是诉说离别之情又说了一番家中的事情。
田友水道,“我们已经在外城买了院子,爹娘来了也好,正好搬过去与我们住。”
田舅母惊喜道,“你买了院子了”
田友水点头,然后感激的看了眼徐容绣,“多亏了弟妹帮扶。”
田大舅和田舅母分外高兴,觉得自己也算来对了。当晚在宋家吃了一顿酒席便跟着田友水往他们自家去住了。
送走他们田氏叹了口气道,“以前瞧着友德和他媳妇还是个好的,没想到一点蝇头小利就闹成这样。友水是做兄长的日子过的好了能不给你舅母带钱回去他们也是傻的,生生的将你们舅母逼到京城来了。这下好了,日后啥也得不到了。”
徐容绣扶着她进屋道,“这每家有每家的难处,咱就不想他们了。”她突然想起钱氏的为人来,不免担心,“现下舅舅和舅母来了京城,二表兄他们一家会不会打着见爹娘的主意来京城投奔不是儿媳说不好的话,钱氏人品不行又喜欢贪小便宜,他们来了宋家的铺子也不能用他们的。”
田氏一滞,“在清河好好的,他们总不至于跑来吧”
听她这般说徐容绣便不再多说,但该打的预防针还是要打,“那就先不管这个,他们不来正好,他们来了,娘也别怪媳妇不留情面。”
“这个我自然省得的。”田氏如此道。侄子虽然亲,可再亲也亲不过儿子和媳妇,儿媳妇为了宋家如此辛苦,她作为婆婆又怎会为了娘家人惹了媳妇不快。更何况儿媳妇对她娘家人所作所为已经仁至义尽,再没有继续付出的道理。到时候若真来了,那也该人家的爹娘兄弟去管,她这做姑母的还是少掺合的好。
第二日便是年三十了,宋子遇难得空闲便与蓝容恩一起写春联贴春联,徐容绣让下人们把菜洗好,便给他们放了假让他们自己热闹去了。自家这边婆媳俩亲自下厨带着蓝容菲一起收拾菜品。
过了年蓝容菲和蓝容恩便十六岁了,这一年的功夫也有不少人家来探口风想娶蓝容菲,可徐容绣挑挑捡捡总觉得不合适,而且在她的心里十六岁都未成年于是到了过年了也没定下来。
如今又到了过年的时候徐容绣忍不住看她这妹妹,颜色更加的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