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事田氏自然知道,说起来柳依依还是邓繁母亲送来的呢,若不是柳依依闹幺蛾子,当初容绣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闯王府。这么一想田氏对邓繁母亲一点好感都没了,只不过心里存了事情,忍不住道,“也不知道那柳依依如何了。”
徐容绣摇头,“不知道,但是晋王妃肯定不会让她好过。毕竟连皇上都斥责晋王宠爱侍妾过头了,就是做做样子柳依依也不会好过。”
对柳依依这种人,徐容绣实在同情不起来,提起这人都觉得反感。马车在邓家门口停下,婆媳俩下了马车随着下人进了院子,隔着老远就听见一妇人喊道,“不就是生个孩子,至于叫成这样吗”
徐容绣皱眉,身边的丫头低声道,“宋太太,那是我家大人的母亲,今日刚到京城。”
徐容绣呵了一声,刚在路上还说起来呢,这人居然就来京城了。而且还非常巧合,她刚到李氏就要生孩子了,也太凑巧了吧。
“这做婆婆的怎么如此说话。”田氏有些看不过眼,“媳妇在为他们邓家生孩子,她竟然还说这样的话。”
那丫头讪讪的没好说什么,那段邓繁母亲柳氏听见有人说话,目光朝来人看了过来,她目光阴沉看向徐容绣婆媳,扯了扯嘴角道,“这丫头也不懂事,有客人来也不知道通报一声,不知二位是哪家的”
带路的丫头瑟缩一下急忙回道,“夫人,这两位是宋家的,宋太太和宋夫人。”
柳氏一听眉头一皱,转而讥笑道,“哦原来你就是徐氏啊。”说着她一顿,“我儿媳如今正在生产,不便招待,二位先请回吧,改日我定会亲自登门致歉。”
徐容绣还没说完,产房里头又传来李氏的哀嚎,产婆从屋里出来慌张道,“夫人,太太恐怕难产了夫人还是快些请大夫来吧,老婆子无能为力啊。”
产婆说完赶紧躬身跑了。
屋里头李氏却依然痛苦,她在屋里喊道,“婆婆求您了”
徐容绣见此,赶紧要进去,柳氏却拦住她,“你是我家什么人,产妇的房间你也能进,出了事你担的起责任吗”
徐容绣挥开她,目露凶相,“那嫂子若是出了事,你又负的起责任吗”
说话间,田氏却赶紧进去了,而外头徐容绣朝李氏的贴身丫鬟道,“你家太太如今危在旦夕,你赶紧去请京城最好的大夫,若是不来,你便砸钱,砸到他来为止。”
“你凭什么在我家指手画脚。”柳氏怒喝。
“你闭嘴”徐容绣怒瞪一眼柳氏,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安排邓家的下人去通知邓繁又让人去做些饭菜过来。
几个下人除了李氏的随身丫头跑出去请大夫之外,其他几个都有些迟疑,徐容绣冷笑道,“你们要记得如今谁给你们发的月例银子,邓大人与太太感情和睦,若是太太有什么事,你们觉得他不能对自己母亲如何能不对你们处置吗你们最好想清楚。”
她话说的重,几个下人对视一眼,连忙去忙。柳氏气急败坏道,“不许去叫我儿”
可惜几个下人看的清楚,若李氏当真有什么问题,他们又没尽心,那邓繁日后清算定会将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来,与其日后被邓繁清算,眼前被柳氏呵斥又算什么,柳氏又不能一直呆在京城。
几个下人忙碌去了,徐容绣抬步便进了产房,田氏正给李氏喂水,李氏面色苍白满是汗水,瞧见徐容绣进来,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容绣,我想去死。”
“别说死不死的话,你死了邓大哥怎么办。”徐容绣上前握住她的手,只觉得手上冰凉,“你的孩子还没出来看看这个世界,你忍心就让他这么没了吗若是没了你,邓大哥怎么办他与你感情那样好,你忍心在九泉之下看他再娶新人况且你死了,只会亲者痛,仇者快,太不值得了。”
外头愁者柳氏“”这徐氏脑子有什么问题吗,竟然直接这样说,她不要脸吗
里头徐容绣道,“嫂子,大夫一会儿就来了,您得带孩子看看这世界,邓大哥前途一片大好,你得带着孩子一起过好日子。”
李氏疼的泪流满面,摇头道,“可是孩子出不来”
徐容绣想到产婆突然跑了,站起来道,“我去重新请个产婆过来。”说完她出了产房还交代守门的丫头道,“看好你家太太,一应吃食,不许邓夫人插手。”
柳氏顿时大叫,“你这话什么意思”
“防着你的意思。”徐容绣说完一阵风是的出去找产婆去了,没多久她果真带了人回来。开门做生意什么人都会打交道,尤其田友水更是认得,产婆到的时候大夫也到了,徐容绣赶紧让田氏给李氏盖好,让大夫给李氏把脉。
外头柳氏咬牙切齿,“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女人生孩子竟让男人进屋太不知羞耻了。”
那大夫闭目把脉,闻言怒道,“我瞧着你这妇人才不知羞耻,你家媳妇为你家拼了命生孩子,你这做婆婆的竟说的出这种话,在大夫眼中不分男女,只有病人,况且老夫今年六十多岁,这妇人做我的孙女都小了,你竟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照你这么说,宫中的娘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