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徐容绣到了后头拿了一个荷包出来塞到孙公公手中,“小小敬意公公拿去打酒喝。”
孙公公笑眯眯的接了,笑道,“宋太太果真是个伶俐人儿。”说完他嗅了嗅鼻子,“这是鸭货做好了”
徐容绣应了一声道,“是,我打算做一些摆在门口卖。”
孙公公道,“那还不盛一些让杂家带回去”他压低了声音道,“陛下今日正打算买这个吃的,没想到听说了宋家的事,杂家便将事情说了,陛下才想起来给宋家题字呢。”
徐容绣一听顿时对孙公公更为感激,给出去的银子也不觉得心疼了。
徐容绣亲自到后厨包了一些鸭货又拿了两只烤鸡,“这是我家新出的烤鸡,拿一只给陛下尝尝,另一只公公拿去下酒。”
不管是鸭货还是烤鸡都是一式两份,孙公公对宋家人的有眼色颇为满意,提了热气腾腾的东西回宫,经过好几道检验终于摆上永安帝的御桌。
永安帝心满意足的吃上了心念念的辣鸭货,整个人神清气爽,被叫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晋王闻着烤鸡的香味吞了吞口水,“皇兄您吃的什么好吃的啊,怎么这么香啊。”
闻言永安帝放下鸭货撕了一条鸡腿咬了一口,“嗯,不错。”
晋王肚子开始咕咕叫了,“皇兄,我饿了。”
永安帝哼了一声,“饿了就忍着,你刚纵容小妾砸了人家的铺子还想吃人家的东西脸呢”
晋王哪还不知永安帝的意思,想到进宫时孙公公的话,顿时清楚自己那个美人儿给他惹祸了,他哼哧哼哧道,“我知错了,王妃已经揍了我一早上了。”
关于晋王夫妻的事情,永安帝自然是知道一些的,他也不打算管,但还是道,“你喜欢美人朕不管,但是你得把人管好了,还有,什么人该动什么人不该动你也得清楚,这些不用朕给你多说吧”永安帝主持这次春闱本就是为了打算培养自己的心腹,若是让晋王坏了事,那可就不美了。
永安帝的话明明简单的很,听起来也是兄长对兄弟的劝诫,可莫名的就让晋王背后一阵冰凉。皇兄固然是兄长,可也是一国之君。
晋王连连点头不敢反驳,“臣弟记住了。”
永安帝吃了鸭货和烤鸡心情不错,下午面见内阁大臣的时候心情都好多了。
永安帝不过是写了几个字,这事却很快传播出去。自古以来帝王的喜好向来是风向标,永安帝都喜欢吃的东西了,作为大臣怎么能不喜欢更别提好些人之前就被宋子遇当众送过鸭货和烤鸡烤鸭了,那么好吃的东西,哪有人不喜欢,于是不管是阁臣还是勋贵之家纷纷遣人去宋家食铺买辣鸭货买烤鸡烤鸭。
然而到了宋家食铺才被宋家食铺的掌柜的告知,铺子昨日让人砸了没修缮好,今日卖的东西全部限量。
谁砸的这么大胆敢砸圣上点名好吃还赐了字的铺子,宋家食铺的人面露恐惧敢怒不敢言。但能在各大臣家中做事做采买的人无不是人精,找相熟的采买一打听就知道了,是晋王府的侍妾仗势欺人,听闻宋家食铺的老板娘还去王府讨公道,听说王妃特别好,给了宋家赔偿。
一听是晋王,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回去与当家老爷一说,当家老爷纷纷思量圣上的用意。
按道理来说,晋王是永安帝的亲弟,晋王再离谱做兄长的一般能给兜着就给兜着了,怎么就直接打脸给赐字呢还是在铺子被砸的第二日。圣上的心思让人神思啊。
徐容绣可不管这些,如今她最在乎的就是铺子的生意,因为永安帝的关系,铺子的生意陡然好了起来。等铺子重新修缮好以后徐容绣又加大人手在后厨忙活,烤鸡的配方张氏拿着,辣鸭货的配方则交给了李桥,徐容绣却闲了下来。
也不是她自己想闲下来,只是这几日她突然觉得困倦,想到李氏当初刚怀孕时的情形,徐容绣心里隐约有了概念,便将手里的事情都交代出去,当然也是培养人手的准备。
而且她心里有个计划,就是将生意做大,即便来日他们一家离开京城,在京城依然有他们的铺子,毕竟京城的人钱多人多,尤其永安帝这大树在,朝中大臣之家自然来买,用量自然也大。
因为用鸭的数量太大,田友水又往周边的村镇与人签了长期订购鸡鸭的契约,而徐容绣发现自己手里有了余钱,于是便让田友水去郊区打听看看有没有卖地的,买上十多亩地盖个大院,自己养鸡养鸭,自给自足。
田友水觉得这样也好,省的那些供应鸡鸭的看着生意好提价格。跑了半个多月,终于在偏远一些的地方买了十五亩地,外头的事情都是田友水去跑,徐容绣也不管,将钱给他让他去办,办好办差也不去问。田友水心中感动,决心决不能让表弟妹失望。
而到了中秋节的时候,徐容绣月事拖了三日,趁着上午没事便自己去找了大夫把脉。
大夫笑呵呵道,“太太这是有孕了。”
得了准确消息,徐容绣也没什么感觉,回家该干嘛干嘛,等到晚上吃团圆饭的时候,徐容绣道,“我说件事情。”
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