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溪对打架切磋很热衷。
但像切磋的机会并不多, 除了之前跟杨澄的师叔切磋了一把,让夏溪记忆犹新之外,后面几乎没有这样的机会。
现在实现了。
编剧
这是什么惊天大直女, 她还以为会听到什么煽情感动的话, 现在把她的感动还回来
不过编剧已经开始在规划了, 想要写一个打戏特别多的角色,夏溪打戏是真的一绝,整个圈内都缺少这种打女, 拳拳到肉, 刀刀见血的打戏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了。
夏溪又拿到了领盒饭的红包, 剧组为了庆祝夏溪杀青决定搞个聚餐。
问仙导演问夏溪后面有什么安排。
夏溪回道, “有一个合作表演。”
“凌晨就要出发。”
夏溪行程安排的还是比较满,刚拍完戏就要飞到别的城市去进行彩排。
“这么赶。”这话是年诗语说的。
年诗语就一直站在夏溪旁边,刚才那一场戏对她来说情绪宣泄的力度很大,现在年诗语的眼睛还有些红肿。
夏溪解释,“因为要跳舞唱歌,所以还是需要现场去排练一下。”不然也不知道会呈现出什么效果。
夏溪给年诗语递了被干净毛巾包裹起来的冰块,示意她。
“敷一敷。”
年诗语看起来有点怅然所失, 想要挤出一个笑容都很困难。
接下来后半天在剧组年诗语就像是小尾巴似的一直黏在夏溪身边, 即使拍戏也频繁的朝着夏溪的方向看。
时不时拉起夏溪手, 捏一捏。
晚上夏溪收拾行李的时候她还特地过来敲门。
“夏溪”声音带着轻微的惊恐。
夏溪给年诗语打开了门,“我在,怎么了”语气温和。
经过小半天的缓冲年诗语眼睛红肿不但没有得到改善,反倒更严重了。
年诗语看到夏溪像是松了口气,举着矿泉水,“给你送矿泉水,我回去了”
说完把矿泉水瓶往夏溪这边一塞, 就吧嗒吧嗒的离开了。
公司给夏溪派来了一个临时助理,临时助理丈二摸不着头脑,在夏溪关上门后问道。
“年诗语这是在做什么”
夏溪言简意赅,“送水。”
临时助理,“”
她当然知道送水,但通过现象看本质,这不是送不送水的事儿
临时助理掰着手指头还是盘算。
“半个小时,她送来了两个橘子,一盒蓝莓,一串香蕉”
橘子,蓝莓,香蕉都是分开送的,临时助理甚至都怀疑年诗语是不是把她那边能拿的东西都拿了过来,现在连酒店统一配送的水都送过来了。
临时助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她开始阴谋论起来。
“年诗语想干嘛,太反常了,我就没见过这样的情况,感觉有阴谋,东西你先别碰,咱们是不是得送去化验”可别下毒。
“我们是不是应该联系公司那边儿啊”
她开始焦急了。
夏溪笃定的告诉临时助理,“没毒。”
临时助理,“你怎么知道”
夏溪半根香蕉已经下了肚,她自己品鉴的,夏溪觉得对方脑洞真的很可以,“如果一定要有阴谋的话,那可能是年诗语想让我发胖吧”
艺人们还是挺注重吃东西的,队友不少下午过了几点钟就只喝水了。
临时助理,“”她很认真的。
夏溪表示,她也没有在搞笑,“不要紧张,年诗语过来可能单纯想看看我是不是还活着。”
说起来临时助理可能都不信。
从她带着问号的表情当中,夏溪读出了她真的不信。
夏溪感觉稍微有点棘手,年诗语入戏,还没出来,她对助理说,“可能得稍微给我点时间。”
年诗语感觉自己现在是完全分割开的,她有点分不清现实跟戏中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一方面告诉自己不要去打扰夏溪,她跟夏溪只是合作过的同事;但另外一方面却觉得那是她的师尊,是被她给“误杀”的师尊。
这种理智与感性拉扯的感觉非常痛苦,她甚至不能控制自己去专门敲房门确定夏溪的情况。
念到“师尊”这两个字年诗语的眼泪就像是打开了阀门不停地往下流。
“不能再去找夏溪了,要克制住。”
年诗语掐着自己的胳膊,给自己加油打气,她特地不去想夏溪是不是已经离开了,接受表姐的邀请去外面便利店买了点儿吃的。
房间里的吃的都借着送给夏溪的幌子,一点都不剩。
年诗语有点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出去买东西也没有让她从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