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让阙以凝几欲疯狂,她拨开了花瓣,邀请着采撷的人更进一步的欣赏。
谁更沦陷已经难以分辨,总阙以凝可不想睡客房,她便故意的痛呼了一声。
“怎么了”
顾山雪走近,有些紧张的询问。
“可能是今天走多了站久了,所以腿有点疼,你帮我揉揉嘛。”
阙以凝拉住了顾山雪的手,鼓着脸颊软着声音和她撒娇。
顾山雪没有推辞,坐在了阙以凝的旁边,抬起阙以凝受过伤的那只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给她轻柔的按压起来。
阙以凝说的话也不完全是想让顾山雪哄她,她今天是走的有些累,顾山雪的手指灵活的按压在穴位上的时候,酸麻饱胀感让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带着气音的短促的哼声。
顾山雪喝了酒,因为酒精而有些飘忽的理智因为这声音让她更加迷糊起来,不自觉的耳热。
直到那小腿被顾山雪按得温热了,顾山雪才停下手询问“好些了么”
“嗯”阙以凝的声音带着些迟疑,而后染上几分笑意,又像是诱哄,“上面也难受,你再往上按按”
这按着按着,纤长的手便隐没于黑裙里的阴影里了。
沾染阙以凝,是有瘾的。
在她一颦一笑里,在她摇晃着风情的眉眼里,臣服的顺从的按照她的指示进行。
今夜的月光明亮,在人间晃啊晃。
裙摆也便摇晃着,布料被丢在一旁。
这次没有了宁宁,它便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在月光下反光,那光却也转瞬即逝。
温热滚烫,花香馥郁。顾山雪的指尖轻捻着,放在鼻端嗅闻,对着阙以凝露出了个笑。
那笑让阙以凝几欲疯狂,她拨开了花瓣,邀请着采撷的人更进一步的欣赏。
谁更沦陷已经难以分辨,总
她暂时放下了那朵花,奔向别的美景。
散落红痕如同落英缤纷,雪山拥簇着枝头红梅在明亮的月光绽放,月光摇晃,它也摇晃。
阙以凝已然也是酒意上涌了,靠着顾山雪,同她呢喃着情话。
“顾山雪,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呀。”
低声喃喃,带着三分甜入了顾山雪的心。
一个甜甜的吻,足以慰藉过往平生。
阙以凝同她痴缠,仿了她的动作,同她紧贴着。
花儿也便紧贴着,在一片微甜里亲密私语着。露水融为一体,打湿了人的衣裳。
皎月的光未曾被云层遮蔽,毫无遮掩的洒在地面上,圆圆的,不见一点儿缺。
这人间所有的美好事儿,也当如此圆满。
天明时阙以凝昏沉的醒来,她睁着眼,旁边虽然是空的,但是被子上仍有余温。
昨夜的事儿还在眼前,她喜的见眉不见眼。
昨晚简直是跨越性的进步,虽然她的手指甲是白剪了,但是其他地方是派上用场了啊。
也算是有过切实接触了,又把顾山雪套牢了一些。
她美滋滋了一会儿,然后惊觉自己昨晚搞成那样是不可能来得及卸妆的,踩着拖鞋进了主卧带着的卫生间里。
果然,妆已经脱的差不多了,虽然不至于难看,但是也不是很好看,阙以凝气恼着顾山雪醒来看见的居然不是她最美的样子,咬牙切齿的卸着妆。
顾山雪的浴室里东西一应俱全,阙以凝洗漱完之后擦了水乳,看见镜子里自己水润的脸,阙以凝满意的走出了浴室。
卧室的床铺一别刚刚她进浴室前的凌乱,已经十分整洁,床上放着一套衣物,显然是为她准备的。
阙以凝有些遗憾,她还想穿女友衬衫呢。
等到阙以凝走出卧室的时候,顾山雪已经将早餐备好了。
“早安。”
阙以凝笑容明艳的和顾山雪打招呼,顾山雪躲红着脸也和她道早安,让她快来吃早饭。
顾山雪全程害羞的不敢和她对视,沉稳寡言的吃着早餐,从表面上看起来还一如既往的冷静,但其实阙以凝已经看透了她的伪装。
阙以凝笑的像只,同她紧贴着。
花儿也便紧贴着,在一片微甜里亲密私语着。露水融为一体,打湿了人的衣裳。
皎月的光未曾被云层遮蔽,毫无遮掩的洒在地面上,圆圆的,不见一点儿缺。
这人间所有的美好事儿,也当如此圆满。
天明时阙以凝昏沉的醒来,她睁着眼,旁边虽然是空的,但是被子上仍有余温。
昨夜的事儿还在眼前,她喜的见眉不见眼。
昨晚简直是跨越性的进步,虽然她的手指甲是白剪了,但是其他地方是派上用场了啊。
也算是有过切实接触了,又把顾山雪套牢了一些。
她美滋滋了一会儿,然后惊觉自己昨晚搞成那样是不可能来得及卸妆的,踩着拖鞋进了主卧带着的卫生间里。
果然,妆已经脱的差不多了,虽然不至于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