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孤什么孤,陛下,你的江山...)(1 / 5)

“喂你没anj事吧”

见牧临川面色不对, 拂拂一惊,张张嘴,无措地解释, “我、我不走行anj了吧, 我刚刚是骗你的。”

少年张张嘴,下意识地想要出言讥讽两句, 却又在下一秒紧紧地闭上anj了嘴巴。断腿处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疼痛, 疼得他anj面色惨白, 灰头土脸, 气质全anj无, 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了。

鲜血顺着被齐齐斩断的腿根再度涌了出来。

看得拂拂小心肝儿跟着颤了一颤, 懊悔地跺了跺脚。

这都什么事儿啊, 她跟一个残疾人计较什么。

“我我我我好不容易把你背出来的,你可不能anj死了,摧毁我的劳动成果啊。”

拂拂颤抖地说着, 蹲在他anj面前anj,担忧地拍了拍他anj的脸。

“你等anj等anj, 我、我马上anj回来。”

既然千佛窟是这小暴君处理尸体的地方, 那自然也有相应的工具。

拂拂不敢耽搁, 一阵翻箱倒柜, 竟然真让她找到了纱布、剪刀和一坛子烈酒。

拿着这一堆东西, 看了眼冷汗涔涔的牧临川,拂拂一阵手足无措。

她她也不会啊。

虽然她会种田做饭喂鸡,但让她做外anj科手术这就anj实在有点儿强人所难了。

不过系统之前anj给anj了金手指,止了血, 消了炎,那她简单处理一下应该没anj问题吧

没anj办法, 拂拂咕咚咽了口唾沫,只好硬着头皮上anj了。

还不忘道“我不大会这个,要是中间出了岔子,你你见谅啊。”

牧临川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像是在指控着她的不靠谱。

拂拂腾地涨红了脸,努力镇定了下来,像模像样地将剪子用酒精消了毒,又点起烛台,又火炙烤了一遍。

鬼知道这小暴君之前anj拿剪子用来干什么了。

握着剪刀,站在牧临川面前anj,陆拂拂手都在打颤。

“我我剪开你裤子了。”

她倒是没anj什么害羞的心情。

然而牧临川却像是骤然间被踩了尾巴的猫,下意识脱口而出,“不行anj。”

牵动了伤口,又疼地闷哼了一声。

自尊瞬间哗啦啦崩碎了一地,牧临川黑了一张脸,咬着牙,一副阴郁得要冒黑气的表情,一字一顿道,“孤说不行anj。”

早不害羞晚不害羞,拂拂被他anj这时候忸怩给anj气笑了。

“你早干嘛去了,之前anj不还裸奔的吗现在又害羞了”

没anj好气之下,干脆拿起剪刀“刷”“刷”两下,干脆利落地剪开了牧临川的裤子,头也不抬地讥讽道,“孤孤什么孤,陛下,你江山早亡了。”

眼看着裤子被剪开,少年猩红的瞳仁里再度流露出了一阵恐惧和易碎的慌乱。

齐齐被斩断的腿根就anj这样裸地暴露在了陆拂拂面前anj。

这一刻,他anj就anj像是一只被人攥在了掌心的飞蛾,被无力地一点一点掰开鳞翅,露出了柔软的胸腹。

牧临川僵硬了。

拂拂拿着剪刀的手顿在了半空,嗓子发堵,也愣住了。

这血肉模糊的一幕,使她几乎不敢再多看一眼。

用利斧斩断的双腿,伤口创面不匀,还黏连着血肉,能anj清楚地看到横截面上anj森白的骨茬,像是案板上anj被大刀阔斧斩下的猪肉。

“抱、抱歉。”

少女飞快地垂下了头,低声道。

为anj自己刚刚的轻薄,陆拂拂羞愧得几乎快哭了出来。

少年面无表情地问“看够了没anj。”

拂拂点点头,又摇摇头,顶着牧临川冷淡的视线,羞窘地抬不起手来。

深吸了一口气,将脑子里那些anj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甩了出去。

裤子虽是被剪开了,但还有不少布料与血肉黏连在了一起,需要一点一点清理。

等anj将牧临川裤子全anj剥下来的时候,拂拂已anj经满头大汗了,不敢耽搁,忙揭开封泥,一鼓作气浇了上anj去。

牧临川表现得还算硬气,阴郁地坐在这儿,疼得皱紧了眉,却还是一声未吭。

哪怕有系统金手指,拂拂也不敢掉以轻心,这些anj烂肉不处理早晚都会出问题,她再度硬着头皮挥舞起了剪刀“你忍着点。”

权把牧临川当作待处理的活鱼,咔咔咔几下全anj剪了下来。

这还没anj完,余下的烂肉又要一点一点去剔下来。

她每动一下剪刀,少年就anj轻哼一声,绷紧了身子。

牧临川每哼一声,陆拂拂手就anj不稳了。

三番五次之后,拂拂绝望了“你能anj不能anj别乱动。”

牧临川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