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会儿吧”说着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冯娇娇刚刚冒出来的火气,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又没了。
她顿了顿,最终找了的舒服的位置,也闭上了眼睛。
小夫妻两这一睡,便是一个多小时,等到醒来,都已经9点多了。
两人一番洗漱,又吃了早饭,谢腾飞便拉着板车去做工了。
冯娇娇奇怪的问“不是说要歇一天的吗”
谢腾飞道“时间还来得及,能不歇就不歇吧。”
冯娇娇很想说,昨晚那么折腾,怎么还有力气做工
当然,这样的话也就心里想想,是不可能真的问出来的。
她只能委婉的劝说“还是歇一天吧,这样太累了。”
谢腾飞却坚持要出工。冯娇娇没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谢腾飞出门后,冯娇娇便将床单和被套都洗了。
昨晚两人没注意,床上弄脏了好几处,一股子的味,想想都觉得羞耻。
谢腾飞出门的晚,回来的时间,却和往常差不多。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了晚饭,便和从前一样,各自洗漱回房了。
冯娇娇先进的房间。
她拿出毛线,想和往常一样,坐在床上织着。
谁知没多久,谢腾飞就进来了。
他一进门,就顺手将门反锁了起来。
冯娇娇虽然在织毛线,注意力却一直在门口。发现谢腾飞的动作后,就下意识的脸红心跳。
关好门后,谢腾飞一步一步的走向冯娇娇。
随着他靠的越近,冯娇娇的呼吸越发困难,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他吸走了似的。
不多会,谢腾飞到了跟前。
他瞄了眼正“专心”织手套的冯娇娇,不声不响的脱了外衣,然后上床钻进了被子里。
冯娇娇瞧他没有拿毛线陪自己一起织,心里就有种预感。可面上却一派严肃,一副不受外界影响巍峨模样。
谢腾飞躺在一侧,察言观色的看她,见她完全没有要睡觉的意思,便侧着曲起身子,将冯娇娇的两只小脚放在自己的小腹处捂着。
冯娇娇体寒,一到冬天,便有手脚发凉的毛病。像这样的事情,谢腾飞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冯娇娇侧目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暖。
不多会,冯娇娇冰凉的小脚被慢慢焐热,却依然没有要睡觉的意思。谢腾飞觉得有些难耐,便作乱的伸手挠了挠她的脚心。
冯娇娇怕痒,立刻缩了缩脚,并蹙眉质问谢腾飞,“干什么咯吱我”
谢腾飞目光火辣辣的看着她,语气却幽怨的说“谁让你不理我”说着又咯吱了她几下。
冯娇娇忍不住一边躲避,一边发出笑声。
谢腾飞干脆夺了她手中的针线,直接扔在地上,然后压着她上下一通咯吱。咯吱着咯吱着,两个人就衣衫不整了,紧接着,房间里春光无限。
一场情事过后,冯娇娇瘫软在谢腾飞的怀里,羞涩的问“你有没有烧水”
谢腾飞立刻说“锅里焐着呢。”
昨晚上冯娇娇突然要洗澡。深更半夜的,又是冬天,谢腾飞从被窝钻出来去烧水,那滋味
后来水烧好,他把冯娇娇压在浴桶里做了一次,这才满足。
今天,谢腾飞学了乖,早早的将水烧好,再往灶膛里丢了根木柴维持热度,到半夜都不会凉。
冯娇娇挣扎着说“我去厨房洗一下。”
她昨天太累了,又怕冷,便让谢腾飞将浴桶搬进了房间,可结果
这一次,她决定还是离腾飞远一点。
谁知刚一动,谢腾飞便靠了过来,双手环着她说“不急,还没结束呢。”
冯娇娇
安全日的这几天,冯娇娇就没能睡上一个好觉。谢腾飞在这方面有些野蛮,不尽兴不罢休。以至于冯娇娇最近都是夜里精疲力尽,白天萎靡不振。围巾帽子什么的,都没怎么织。
这天下午,冯建业来收货,发现冯娇娇就只交了几样成品,忍不住奇怪的问“怎么最近都这么少”
冯娇娇脸色有些红,嘴上却强装镇定的说“这几天有些不舒服。”
冯建业也没多想,关心的说“那你还是好好休息吧,身体好了再织。现在有彩霞帮着,货源还是充足的。”
冯娇娇说“现在已经好多了,明天就能正常交货了。”
冯建业毕竟身份不便,也没在这里多留,收了货便离开了。
谁知刚出门没多久,迎面便走来一对母子。
那小孩有点调皮,手里兜了把石子,一边走路,一边用石子击打树上的鸟儿。
冯建业一个没注意,被掉落的石子砸中脑袋,忍不住“哎呦”一声,车头一歪,摔了下来。
刘静云瞧见,顿时一惊,忙走过去问“你没事吧”说着去扶冯建业。
冯建业心里有气,摸了摸被砸痛的地方,脸色不太好的说“看着孩子点,这石头子怎